談禹準備了一堆話打算來質問輕歌,結果被尤兒這樣劈頭蓋臉一頓罵給說的頭暈眼花,完全怔愣在原地。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尤兒盛氣凌人氣焰囂張看起來很不好惹,談禹也不願在尤兒(身shēn)上浪費時間,立即轉移目光看向輕歌,抬起手指着輕歌義正言辭的質問,「夜輕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不是三色草,乃是一株毒草,所以才給我,你好狠的心啊夜輕歌,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惡毒的女人。」
「世上還有你這麼道貌岸然又噁心的男人呢。」尤兒撇撇嘴。
輕歌飲下一口茶,抬起手動作輕柔幾分優雅地掏了掏耳朵,她眸光瀲灩緩緩看向柳煙兒,疑惑不解的問:「柳爺,哪裏來的犬吠聲?」
跟談禹這類先入為主自以為是的人,輕歌沒必要將道理,她就像把話說的像花兒一樣,談禹依舊認定了她最毒惡人心。
就算他的阿(嬌激āo)殺人放火依舊是心地善良世上最好的女人。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笑聽犬吠聲,靜聞茶幽香。
談禹滿肚子的火氣即將發泄出來,卻被輕歌那不咸不淡的一句給堵了回去。
風錦在旁側憋笑憋的滿面通紅,若非怕談禹當場翻臉,只怕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任由談禹破口大罵,夜輕歌自巍然不動,這一句話,簡直絕了!
「夜輕歌,你罵我?」談禹怒喝,拔出長劍指向輕歌。
「談禹,你這是做什麼?」風錦見談禹動了兵器,臉色大變,連忙出聲制止。
輕歌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若不是你,阿(嬌激āo)現在怎麼會成為整個天地院的笑柄,若不是你,阿(嬌激āo)怎會與我置氣?」談禹提着劍沖向輕歌,風錦伸出手(欲玉)要攔住談禹,談禹一手執劍,另一隻手靈力氤氳,靈力猶如可怕的颶風呼嘯而過,風錦像是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砸碎了一堵牆。
「咳……咳咳……」
談禹在廢墟當中站起來,咳嗽了幾聲,他滿(身shēn)的污垢,被砸的鼻青臉腫,兩縷鼻血流出,風錦瞪着談禹,怒斥:「我去,談禹,你來真的?」
風錦怔住。
談禹眼白的地方完全被猩紅色覆蓋,並且還在源源不斷朝瞳仁蔓延。
像是魔鬼的雙眸,毒蛇淬的毒,正(陰yin)狠注視着輕歌。
雷霆乍現的一剎那,靈力呼嘯浩浩如大海,談禹一劍要刺向輕歌心臟。
「我要拿着你的心臟去給阿(嬌激āo)賠禮道歉。」談禹徹底失去理智,只知阿(嬌激āo)置氣不理了他。
柳煙兒往前走,尤兒迅速拔出兵器。
輕歌虛眯起雙眸。
她冷靜的觀察,發覺談禹不像是憤怒下的狀態,反而像,無法控制自己的(情qing)緒。
那麼,是誰控制了談禹的(情qing)緒呢?
輕歌赫然伸出右手。
若在此前,談禹尚有威脅力。
現在她突破了一星靈師,區區談禹,還不足以被她放在眼裏。
輕歌嘴角微勾,嗤笑一聲。
但見輕歌赫然拔出明王刀,靈力匯聚在明王刀上,刀與劍的碰撞,轟然一聲,震的其他人耳膜發麻。
咔嚓——
談禹手中銀色的劍出現了許多裂縫。
最終,劍完全碎裂,談禹手中只剩下一截劍柄。
風錦顧不上疼痛,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我去,厲害啊。」風錦的下巴好似都要掉下來,嘴裏仿若能塞下一個雞蛋。
輕歌並未收刀,抬起明王刀指着談禹眉心,往前稍微用力,眉心出血,沿着刀劍往下淌,像是一幅潑墨山水畫,在談禹雪白的俊臉上畫出了猩紅圖騰。
談禹眼中的血色漸漸褪去。
他驚恐的看着輕歌,迷惘,驚惶。
「談禹,是,你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你,誰都是爹娘生的,誰不比誰高貴。是,你是談家天才,可二星靈師的你如今卻是我的手下敗將,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過去的修煉有多狼狽,天賦有多少水分,盛名在外,實力如何你自己清楚,丹藥堆砌出來的天賦能支撐你走多久?」
輕歌收刀,拿出手帕擦拭掉刀刃上的血跡,輕抬眼皮漠然的看着談禹,「三色草是毒草我的確清楚,你既能厚着臉來搶三色草,我又為何要告訴你那是一株毒草?做人不要太過分了,自己咎由自取,就別怪到我頭上來。言盡於此,仁至義盡,談兄,滾吧,流月樓不歡迎你,現在你與其在我(身shēn)上發泄怒火,不如想想如何幫天地院渡過這個難關。我是四星人,我並不為此而感到可恥,相反,我來自四星,我為此自豪,(身shēn)為一個四星人,我將背負着四星榮譽,在諸神天域不斷的行走,戰鬥。」
輕歌把刀收回空間袋。
她轉(身shēn)回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輕歌從空間袋中拿出丹藥和軟布,朝風錦招了招手,「來。」
風錦愣頭愣腦,四肢呆訥地走到輕歌面前,在輕歌的指使下坐下來。
輕歌不苟言笑,面罩寒霜,往風錦嘴裏塞了一枚丹藥,又為風錦包紮了一下傷口。
談禹瞪着輕歌,竟是挪不開腿走。
這人知不知羞恥,男女有別知不知,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別的男人如此親昵。
「風錦!」談禹忽然怒喝。
風錦一個激靈猛地站起,「談禹,你能別一驚一乍的嗎,你要把我嚇死你才開心嗎?」風錦沒好氣的說,同時沉溺在輕歌的溫柔里,哪還有心(情qing)搭理談禹。
話說回來,他比夜輕歌年紀還要大,怎麼在這姑娘面前就變成了個愣頭青,乖的像只看門犬?
風錦黑着臉,心裏暗暗腹誹着。
他風錦不服!
談禹見風錦沒有想走的意思,立即走進去把風錦給提了出來。
「你這廝真是牆頭草,那夜輕歌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怕你在她這裏呆久了,只怕黑到你老子都認不出你來。」談禹義正言辭的說,想到風錦跟夜輕歌如此親昵就滿肚子火氣。
至少名義上是他的未婚妻,夜輕歌的不檢點,就是他面子上掛彩說不過去。
風錦被談禹唬的一怔一怔。
他怎麼感覺談禹(陰yin)陽怪氣的?
尤兒跺了跺腳,瞪着談禹的背影:「姓談的,你說誰黑呢,我家師父可白了。你才黑,你全家都是近墨者黑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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