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無淚已經是強弩之末,沒了還擊能力。筆神閣 bishenge.com
其他妖魔們,拿着兵器對着姬月,卻不敢輕舉妄動,震懾在那深邃的威嚴之下。
即便是兩隻長老妖魔,也(身shēn)受重傷,沒有動作,眼裏滿滿都是戒備和無奈。
尋無淚真的被毀了。
姬月面無表(情qing)的走至囚籠前,他抬起骨骼分明的手,把扭曲的囚籠鐵柱一根根的拗斷。
他就那樣拗着,任憑鮮血流滿一雙手。
終於,他把囚籠的上半部分往旁邊一丟,他站定在原地,目光溫柔的望着蜷縮在囚籠另外半部分的輕歌,他扯了扯唇,想說話,如鯁在喉。
他蹲下(身shēn),小心翼翼,如護珍寶般把輕歌橫抱了起來。
姬月垂眸深深的望着輕歌,說:「在妖域的每個晝夜,我都在想你,輝煌時,困難時,我都想你。」
露骨的告白,讓輕歌微怔。
姬月低頭,薄唇細膩柔(情qing)的親吻掉輕歌額上的血,「他怎麼能打你呢?打傻了怎麼辦呢?」
男人的聲音在這平原上,有一瞬的恍惚。
周遭眾人,皆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一幕。
悲慟、溫馨的複雜(情qing)愫蔓延在北坡平原上。
姬月就這樣抱着她,任由幽風呼嘯而來。
走至無憂面前,姬月把輕歌交給無憂。
無憂一愣,而後橫抱着輕歌。
姬月轉過(身shēn),漫不經心的走到尋無淚面前,他突地一腳踩在尋無淚臉上,鼻樑骨似乎都已經塌了,鮮血在其腳底瘋狂蔓延,血的味道和海的潮濕溢滿這片疆土。
姬月把插在尋無淚肩胛骨上的鐵棍拔了出來,而後瘋魔似得一棍棍捅下去,無所顧忌,充滿憤怒,他雙眼充血,如修羅般染着死氣,在尋無淚的(身shēn)上插出了無數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看起來慘不忍睹呢。
尋無淚嘴裏不斷的吐着血,曾經優雅高貴的尋王,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
姬月蹲下(身shēn),扣住尋無淚的脖頸,走至一塊被海水沖得碎裂的岩石前,攥着尋無淚,按着其腦袋,不斷的砸向岩石。
尋無淚臉色慘白不已,脖頸上青筋暴起,他張嘴要說話,卻只能吐出幾口鮮血來。
姬月把奄奄一息氣若遊絲的尋無淚拋在地上,提着鐵棍,冷冷的看着四周瞠目結舌的妖魔們。
他慢悠悠的走上前,妖魔們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兵器指着姬月,他們卻是誠惶誠恐的後退着。
突地,姬月驀地伸出手,一棍貫穿妖魔的太陽(穴xué),自妖魔的另一側穿出,一手殺了四頭妖魔,手段殘忍,場面血腥,突如其來的爆發,讓所有人一驚,卻不敢動手。
姬月矜貴優雅的往前走,鐵棍在他手中成了殺人工具,所過之處,屍骸遍地。
饒是如此,經歷過大起大落的妖魔們,依舊不敢反抗,只是驚恐的瞪着這個俊美非凡卻殘忍嗜殺的男人。
幾百妖魔,頓時只剩下一百多。
「妖王。」水系長老級妖魔走至妖王面前,攔截他,霜眉雪發,氣質渾然,「妖魔軍團已經沒了,尋王也殘廢了,夠了,已經夠了。」
說到最後,老人也滿是疲憊,似是輕嘆了一聲。
「夠了?怎麼夠?還不夠。」
姬月停止了殘暴的舉動,手中鐵棍掃向輕歌的方向,目光冰冷的看着老人,「那是誰?是我的妻子!你們算什麼東西?你們也敢這麼對待她?」
姬月野蠻的推開老人,加快腳步往前走,展開無盡的殺戮。
一根鐵棍,被他使得神乎其胡,前路的妖魔,卻是被腰斬,或是(身shēn)首異處,或是重要器官直接被貫穿,雷霆手段,一擊斃命,是他妖王的風範。
尋無淚無力的倒在血泊里,他僵硬的轉過頭,目光微涼的看着姬月殺了一頭又一頭妖魔,直到只剩下兩頭長老級妖魔,其中一頭便是那水系長老。
尋無淚肆虐的笑了,對月大笑,肆無忌憚,狂妄自傲。
眼角閃過一道熒光。
他的心血,他的江山,完了,都完了啊。
「妖王,怎麼處置尋無淚?」帝九君問。
「放逐魔鬼部落。」薄唇一張一合,斷定了尋無淚的未來。
魔鬼部落——
聽見這四個字,眾人腳底衍生出了凜冽寒意。
「尋無淚此人心思毒辣,為了以絕後患的,不殺了嗎?」帝九君問。
「他能從魔鬼部落逃出來嗎?」姬月冷笑,「死?輕歌受了傷,他怎麼能這麼輕鬆的死去?」
帝九君蹙眉,而後帶着兩個中等妖魔走上前,囚住尋無淚。
姬月把輕歌抱了回來,脫下外袍罩在她(身shēn)上,深邃的眸,淡淡的看着她。
「累了嗎?」姬月問。
「嗯。」
輕歌默默的回應。
「那就睡吧。」
「嗯。」
「別睡,不准你睡。」
輕歌才閉上的眼驀地打開,深陷進姬月的目光里,姬月的眼底閃過一道驚慌之色,他擔心,他怕,怕輕歌一睡不醒。
輕歌微笑,頭靠在姬月的肩上,「好,我不睡。」
姬月橫抱着她,轉(身shēn)朝山脈內走去,方圓百里,也就只有瀑布後的那塊地方算個容(身shēn)之地,不論是輕歌還是姬月,都不能再顛簸了。
尋王和他的軍團雖然被滅,但勢力已經紮根,想要徹底清除,還需要些時(日ri),何況,姬月也要屬於自己的勢力,否則也不能在妖域立足。
瀑布後的宮(殿diàn)。
姬月把輕歌放在虎皮(床chuáng)上,動作小心的換掉她濕透的衣裳,用瀑布外下的清泉為輕歌擦了遍(身shēn)體,輕歌柔弱無力,臉色蒼白,耳根子卻紅到了底。
清澈明媚的眸子飄忽不定的看着四周,為了掩蓋那一絲尷尬。
「害羞什麼,不就摸摸而已……」姬月不以圍繞的道。
不就摸摸而已。
摸摸而已——
輕歌腦子裏一片嗡鳴,咳了一聲,道:「隨意……你隨意……」
姬月驀地站了起來,把手裏的棉布往地上一丟,一臉的(陰yin)沉。
輕歌還是半(裸露o)的姿態,眼神迷離,有些不懂姬月的意思。
姬月悶哼了一聲,道:「怎麼能隨意?別的男人這樣做你也隨意?」
輕歌啞然失笑。
她仰起頭,黑眸清漣的看着姬月,「可你不是別的男人啊。」
顯然,此話於姬月來說很受用。
他傲(嬌激āo)的哼了聲,繼而溫柔的繼續之前的事(情qing),吹着口哨,尾巴似乎都要翹上天去了。
姬月突地一巴掌拍到桌上。
輕歌眨了眨眼,疑惑不解。
姬月憤怒的道:「怎麼瘦了這麼多?本來就小,這會兒更小了。」
輕歌隨着姬月滾燙的視線,低頭看去,腦子像是被人砸了一拳火(熱rè)起來,下意識的雙手捂(胸xiong),瞪着姬月,「再看!」
姬月彆扭的撇過臉,眼底卻盛滿笑意。
他女人就是好看。
嗯。
(欲玉)拒還迎的害羞也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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