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持一柄大刀站在街道上,腳下堆積成一個小丘屍體,左右士兵手持大盾,前方城市陷入一片火海之中,鎮北城的建築全是木質建築,廣闊的草原上能運來木料都已經是很不錯。大筆趣 www.dabiqu.com
木製的房子被大火一燒一片連着一片燃燒起來,將敵人攔截在外邊,內城暫時還處於安全。
內城城牆下是一條河,連接着外城的護城河,可惜城牆太矮,三米的城牆根本無法攔截敵人,要不然余成會帶手下士兵回到內城的城牆上。
到處都是火焰呼嘯聲,滾滾濃煙飄向天空中,城外草原人看得到,大乾軍隊自然也可以看到,看到濃煙大乾士兵抓緊時間,草原人大軍則是奮力抵抗,城中的大乾人已經擋不住大軍的進攻。
鎮北城到手,這些大乾士兵自然也就會退回去,這一顆釘子拔掉之後,他們草原人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在草原上奔跑。
也算完成祖先們的遺願擺脫大乾!
提莫是翱翔在蒼天的雄鷹,不應該大乾限制住。
在前邊抵擋大乾部隊的草原人沒有看到,那些本來的要殺到城中的部隊,此時也陷入戰爭中。
鐵托在大帳中看着沙盤,沙盤上大乾軍隊和草原人的軍隊交錯着,大乾正面部隊已經被他們擋住,可在他們身後卻冒出數量眾多的大乾部隊。
在沙盤中間的鎮北城只剩下最後一點地方,可就是這最後一點地方讓他們無法攻打下來。
「族長,前線部隊派人回來問,鎮北城還要多久拿下來,前線大軍有些頂不住,大乾中軍好像是長城軍團士兵,我方中軍已接近潰敗!」
一個傳令兵奔跑回到大帳中。
鐵托沒有回答,他在想沙盤中出現在他們大軍後方的大乾軍團是怎麼出現。
在草原上他們派出大量的斥候,大乾軍隊都在他們的監督中,大乾軍隊是怎麼繞過他們斥候,跑到大軍中後邊?
想着踢鐵托好像想起了點什麼,看向邊上的斥候統領:「前些日子,你說有大量牧民靠近?」
斥候統領點頭:「嗯,很多,差不多有三十多個部落,這一片草地很肥沃,那些人想趁着此時此地還有大量的綠草,便趕着大量牛羊過來。
屬下之前還曾到部落中查探過,一切都沒有問題!」
「你一個一個的查過嗎?」鐵托問。
斥候統領搖搖頭:「軍情緊急,屬下也就看過五個部落,一切都很正常!」
鐵托皺着眉頭,之前他想過大乾士兵是不是偽裝成為那些部落的人,可五個部落都正常,而且這些部落的人,全部加起來也不過六七萬人,沒有後邊大乾士兵這樣的數量。
斥候統領繼續道:「這些部落的牛羊數量很多,大的部落有六七萬頭,小的最少也一萬多頭,放牧的時候一方就是一大片弟,看到我們過去的時候,很熱情的請我們吃羊肉。
若是我們草原每一個部落都像他們那樣的富裕,就可以養活無數的族人!」
鐵托也感覺一切正常,在大帳中站着的傳令兵聽到鐵托和斥候統領的對話,臉上掛着不滿,他們族長在前線與大乾人廝殺,這鐵托族長卻在悠閒的聊天,他感到很不滿。
他很聰明的沒有說出來,鐵托族長看起來很溫和,可在草原人都知道眼前這個鐵托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屠殺,虐殺,就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對待敵人,鐵托族長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鬼,對待自己一方的人只要讓他感到不舒服,最少也是一頓毒打,他可不會管你是那個部落的人,代表的是什麼人。
鐵托看一眼站在在大帳中的傳令兵,傳令兵的速度更快一些將頭底下,眼中的不滿之色消失不見。
鐵托慢悠悠的道:「讓你家族長儘量保存實力,實在不行就撤退,鎮北城我們可能拿不到手,有一支大軍已經支援進到鎮北城中,讓你家族長不要被大乾軍隊包圍。
要是被包圍住,那就不要怪我鐵托不管你家族長,讓他充當墊後部隊!」
鐵托看到大乾後方趕來的部隊時,就知道這一戰跟他們草原人沒多大的事,不過那些被他們抓起來的大乾人,還是可以拿來引大乾人怒。
傳令兵接到鐵托的話,大部跑回去要將這個消息傳給族長。
鐵托對邊上副將道:「我們抓了多少大乾人?」
副將遲疑一會後道:「族長,一共十三萬大乾,有一部分是大乾中跑出來的!」
鐵托拿起邊上的長劍:「十三萬還是少了點,不過也算勉強夠用,將這些人退到鎮北城外!」鐵托揮舞手中長劍:「全部砍死!」
副將睜大眼睛:「族長,這些人留着還可以當奴隸,就這樣殺了...」
鐵托回身看着副將,手中長劍發着寒光,副將感覺脖子有點涼:「屬下這就去辦!」
副將快步離開大帳,邊上斥候統領有些崇拜的看着鐵托:「族長,您這一步高,殺了這些大乾人,進一步激發族人與大乾那邊的仇恨,充滿仇恨的雙方不可能再一次的合併到一起!」
「哈哈哈哈!」鐵托單放聲大笑,雙目中卻沒有一點笑意:「是就是要讓大乾與草原沒有和在一起的可能,草原上的大乾人還是少了些,要是再多一點,將他們的頭顱疊成京觀,相信那些大乾人臉上很好看!」
斥候統領也跟着笑起來:「族中還有些人念大乾的好,若是那些人在這邊,可以請他們看一下鎮北城外的屍堆,相信他們的那顆大乾會自此滅亡!」
....
鎮北城西城門外,大乾軍隊與散落在四周的草原軍隊大戰,一支騎兵從北城門口衝到城內,其他三座城門口則草原人大軍。
當大乾軍隊趕到城中的時候,草原人知道這一戰勝負已經離他們遠去,大乾前來的部隊數量二十萬再加上後邊的近十萬的大軍,總兵力快要達到三十萬。
他們本來也有三十萬大軍,可在圍攻鎮北城中損失十幾萬部隊,已沒有再跟大乾軍隊正面一戰的資本。
本來還想着佔據鎮北城,依靠鎮北城中的城牆以及各種城防工設與大乾對抗,等待後方大軍前來支援。
現在鎮北城無法佔據,還怎麼跟大乾大軍對抗?
鐵托手下兩萬人馬將鎮北城中跑出來的十三萬人趕到鎮北城西城門處。
因為戰局激烈的原因,西城門到處都是屍體,已經有十天沒有收拾屍體,到處都是鮮血與散發着氣味的屍體。
護城河上也是堆積着無數的屍體,這些跑出來的人是在草原人圍城之前跑出來,他們以為向草原人投降,就不會被草原人殺。
這些天他們就是草原人的挑夫,為草原人維修戰爭機器,運輸糧食,反他們能做的都做了。
草原人對他們也不薄,沒有將他們送往戰場,草原人知道城中的守將是誰,余成,一個無比冷漠的將領。
這些人送上去,不會得到余成的憐憫,只會屠殺這些人,在余成眼中沒有什麼比守城重要。
清楚余成的性格,鐵托自然不會讓手下的免費勞力去送死,要不是有這些人,他們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攻城梯子,大軍也不會做到餓了就有吃的,還有一些女人供士兵發泄。
被趕到鎮北城西城處,這些看到本來宏偉的城牆,此時破破爛爛,到處都是屍體,清澈見底的護城河飄浮着屍體,河水一片通紅,那是鮮血。
他們雙手雙腳都被繩子困着,草原人把繩子給他們,讓他們自己把自己捆住,一千人為一隊,來到西城門的時候,很多人感到不對勁,城中濃煙滾滾,可通過城門的士兵不是機器,而是出來,城中的士兵在退出來!
這些出來的草原人並沒有回大營,提着明晃晃的鋼刀對着這些,把自己雙腳捆住的人。
草原人將在城中的憋屈發泄在這些平民上,一刀砍下一個頭顱,曾經的他們可能會還有一點憐憫之心,現在他們的心中只有殺戮。
平民悽厲的慘叫傳遍整個西城門口,十三萬人草原人殺了很久,他們手中的刀都砍鈍了,頭顱被堆積起來,屍體隨意的扔到地上。
一些小孩子被用大乾士兵長槍插在地上,此時草原人已經沒了一點人性,他們在發泄着這些年大乾人堆他們的壓制,發泄着他們心底的不滿。
屠殺一直到晚上,前線戰場雙方大軍還廝殺,天空中的月亮為大地上的雙方照亮,鎮北城中的火光還在燃燒,仿佛在將一切都燒光。
在前線大軍廝殺的時候,草原人部隊在緩緩撤退,後半夜雙方大軍各自鳴金收兵。
草原人各部撤退的速度很快,血戰一天的大乾軍並沒有意識到草原人在撤退。
鎮北城中
顯承拿出背包中的藥材,每一個修道之人的包裹中都帶着藥材,以備不妨之需。
「多謝道長!」余成身上的鎧甲脫下放到邊上,露出一身傷口,顯承將藥粉輕輕抹到傷口上,然後用布料包裹起來。
鎮北城中的物資全部搬運到內城中,內城的物資不缺少,反而很多。
在內城中匯聚着超過十五萬的人,在草原上的大乾人並不是很多,鎮北城中平時大乾人的數量也不過四十來萬人,在戰爭來臨前就跑了一些,草原人衝到城外的時候,又跑了十幾萬人。
城中剩下的人不過二十幾萬人,青壯年跟着邊軍士兵血戰草原人,極北邊軍士兵五萬人廝殺到現在,只剩下不到三千人,青壯年還五千左右,跟着余成守在內城。
顯承笑道:「這是貧道該做的事!」
余成道:「你是出家之人,不該捲入這事!」
顯承愣了一下道:「出家之人,可貧道還是大乾人。
之前師尊等人不出手是因為一旦他們出手,草原上的高手也會出手。
現在援軍已經趕到,師尊等人也可以安心的前去尋找師叔祖...」
余成聽着顯承這答非所問的話,這個小道長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些心不在焉,不過忙碌之後,整個人變了摸樣。
「道長,可是有心事?」
顯承搖搖頭:「沒有,沒有,只是有些擔憂師尊一行。」
「華雲道長等人可是為了尋找青松道長?」余成知道城中有道門的高手,也因為這些高手的存在,草原人才沒有出動頂級高手。
道門的人來到草原是為了尋找在草原上消失的青松道長。
「我倒是知道一些。」余成子自顧自的說道:「青松道長出事的時候,有人看到一道紫色雷電自草原飛向西北!」
顯承聽余成的話,想起了點:「將軍,您說說是紫色雷電?」
余成點頭,拿起邊上一塊烤肉:「很有牧民都看到,那一道雷霆飛向西北!」
「雷法!」顯承有些小激動:「當日師叔祖使用的就是雷法,那一道雷電應該就是師叔祖!」
「那他應該安全了!」余成有些愜意的道:「你怎麼沒有跟着你師尊他們一起離開?」
「這,這,師尊他們讓我前來報信,順便看一下,能否幫到將軍你們,尋找師叔祖,並不需要太多的人!」顯承一開始還有些支吾,後邊越說越流暢:「師尊帶我等出山,就是為了歷練,尋找師叔祖是歷練,在將軍您這也是歷練!」
余成怎麼看不出眼前這個小道長在撒謊,不過也沒有必要去揭穿,道門這些人尿性他還不清楚?
「以後你就跟着老子!」余成把一塊烤好的肉放在顯承的手裏:「有老子吃的,就不讓你餓着!」
草原上,華雲一行披星戴月的趕路,跟在華雲邊上的一個老道出聲:「師兄,就這樣把顯承扔到鎮北城裏合適嗎?」
華雲道長沉默一下:「顯承走的路註定與顯宗他們不同,或者在師祖賜名時,便已經顯露出來了吧!
他的路跟我們的不同,他的經歷,未來都不同!」
出聲的道長搖搖頭:「你們這些人整體神神道道,就是不能明說出來,我不放心那小子,在他身上放了一塊玉,你得賠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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