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的傷……」
不等陸軒說完,憐熙便消失在了原地,轉眼之間她又回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與去的時候不同,她回來時身上沾滿了鮮血。
「你……你這是又受傷了?」
陸軒驚駭萬分地看着憐熙,濃烈的血腥氣令他作嘔,顧不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陸軒趕忙拿起桌上那瓶深綠色的恢復藥劑遞給憐熙。
憐熙擺擺手,說:「這不是我的血。」
「這……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芝縣魔法局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衝擊了。」憐熙說道,「這件事絕對有蹊蹺,葵和機動特工隊前腳剛走,他們後腳就衝擊了魔法局。」
「衝擊魔法局?」陸軒疑惑地看着憐熙,「老師,你不是說魔法部有三大執法機構嗎……為什麼還要你親自去一趟。」
「最近的機動特工隊在平南市,而黑衣獵人則要到省里去調,至於打擊手……他們不能對非魔法界人士動手……」
「衝擊魔法局的不是魔法界人士?」
憐熙沉重地點點頭,說:「大部分不是魔法界人士,所以這才是最棘手的。」
「那你這……不還是動手了嗎?」陸軒上下打量着滿身鮮血的憐熙,「都成這樣了,還沒動手呢……」
「大部分不是魔法界人士,我和打擊手們幹掉了那幾個炸開藥品儲備庫的奧術師之後他們就散了。」
陸軒不禁覺得後背一涼。
雖然自己不清楚這魔法局到底有什麼能量,但敢猖狂到直接衝擊它的人也不是什麼善茬子。
更何況這次是在芝縣,自己認為絕對安全的芝縣。
那到了靖海之後會怎麼樣?
憐熙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之後便帶着陸軒離開了這個地下基地。
臨走之前,憐熙讓陸軒不要帶任何和魔法有關的東西。
包括那瓶價值幾百萬的紅色藥劑。
「小軒,小然,最近不要去魔法局那邊玩啊。」
晚飯的時候,陸媽一臉擔心地對兄妹二人說道。
「今天下午魔法局那邊出了大事,到現在特警都還在那邊站崗。」
陸然乖巧地點點頭。
一向對這些事不感興趣的陸爸也附和着陸媽的話,讓兄妹二人,特別是陸軒不要去魔法局湊熱鬧。
按照陸爸的說法,要是去湊熱鬧的話,搞不好被警察抓起來。
陸爸陸媽最擔心的還是陸軒,畢竟還有一周就要體檢了,而去體檢必須先去魔法局集合。
陸軒自己倒覺得沒有那麼恐怖。
畢竟按照憐熙的說法,那只是一群非魔法界人士而已,在憐熙手下學習這麼久了,陸軒早就明
白和奧術師相比,普通人是多麼善良多麼可信任。
「小軒子,雖然大部分都是非魔法界人士,但你還是長點心吧。」憐熙一邊和陸然玩耍一邊說道,「非魔法界人士多了,威脅性一樣很大,而且我們還不能對他們動手,哦,對了,那些人可不是芝縣本地人啊,所以平常出門也要小心點。」
終於,在陸媽陸爸和憐熙的輪番轟炸下,陸軒終於有點害怕了。
不過他也沒有害怕到哪裏去,畢竟在他的印象之中這種人都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第二天,憐熙帶着陸軒回到了那座地下基地之中,這次他們沒去煉金房或者火盆區,而是直接去了一間類似電影裏看過的安全屋一樣的地方。
「接下來七天除了晚上回家吃飯睡覺之外,這裏就是你的第二個『家』了。」
憐熙將那兩瓶紅色藥水放在了「安全屋」的桌子上。
「記住順序啊,別第一口就把暴斃水喝下去了,雖然說及時配合治癒藥劑喝下第二種藥水還能救回來,但是那個痛苦……嘖嘖嘖。」
憐熙的話弄得陸軒身上一陣發涼。
「喝下藥水之後我要幹嘛?」
「施個法什麼的唄,反正這裏面這麼多東西,你試着移動其中最重的就完事了。」憐熙說道,「我就在一邊,遇上什麼事情千萬別硬扛啊,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
交代完之後,憐熙搬着小板凳坐到了安全屋之外。
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肥皂劇的男女主深情對白的聲音。
陸軒心裏一陣惡寒。
如此強悍的女術士居然喜歡看肥皂劇,這真是嗶了狗了啊!
陸軒搖搖頭,從桌上拿起那兩瓶藥水,看了看憐熙做的標記。
嗯,標記簡單明了。
昨天製作的那瓶是一,暴斃水是二。
「唉,希望別喝出事情來吧。」
陸軒幽幽地說道,他按照憐熙的要求,一次只喝一瓶蓋那麼多。
苦,只有苦,甚至他的舌頭被這股劇烈的苦味弄得感受不到液體流過的感覺。
只是一口下去,陸軒的整張臉就因為苦味而擰在了一起。
但是課程還要繼續。
於是,陸軒又伸手拿過那瓶暴斃水喝了一瓶蓋。
「暴斃水」順着陸軒的喉管進入他的身體之後,馬上讓他感受到了小腹里有什麼東西正在膨脹開來。
那膨脹開的東西將周圍的血肉神經擠壓在一起,令陸軒痛不欲生。
隨着時間的推移,痛感越來越強烈,陸軒幾乎是在休克的邊緣遊走。
他現在終於知道這種藥劑為什麼會被憐熙叫做「暴斃水」了。
如果
沒有第一次喝下去的那種藥劑為自己保持清醒,恐怕現在自己已經休克,然後那東西就會肆意膨脹下去。
最後自己的身體估計會被炸開,到那個時候憐熙可就噁心了。
稍稍穩定了心神之後,陸軒開始按照憐熙的說法,去移動屋子裏最重的東西。
看來看去,安全屋裏最重的只有那張桌子。
陸軒幾個深呼吸之後,對着那個桌子伸出了五指張開的右手,他在心底里回憶起之前在火盆區訓練時學到的東西。
很快,那個桌子與地面摩擦,發出了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響。
但無論陸軒如何努力,桌子依舊是紋絲不動,很快他便是滿身大汗,不停地去拿床邊的紙巾擦汗,又將揉成一團的紙巾丟在床下。
不過那漲得厲害的東西倒是得到了緩解。
二十分鐘後,膨脹的感覺消失了,陸軒再次按順序服下兩種藥劑,而後繼續對着桌子發力。
周而復始,始而復周。
將近中午的時候,憐熙走進了安全屋裏準備叫陸軒吃飯。
她剛進門就愣住了,像生了根一樣站在門邊。
「這……這……這……這小子身材還不錯啊……」憐熙看着已將上衣脫掉扔在一旁的陸軒,「平常怎麼沒發現……」
陸軒專心致志地對着桌子發力,沒有聽到憐熙說什麼。
要是他聽到了肯定會給她來一句你能知道才有鬼呢!
因為見過憐熙的真身,陸軒並沒有把她當做普通的寵物貓來看,晚上睡覺都要先把憐熙裝進箱子裏蓋上蓋子自己才會脫衣服。
而且無論如何他都會穿一件薄衣服在身上。
這一遍結束之後,陸軒一轉頭就看到俏臉微紅的憐熙,再看看自己,他迅速拿過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那個……你別亂想,這些紙是用來擦汗的,我可沒有在裏面沖……」
「啪!」
陸軒又被鈴鐺攻擊了。
「哇……師父你哪來那麼多鈴鐺的啊?!」陸軒揉着被鈴鐺砸疼的地方,「你不就項圈和尾巴上有鈴鐺嗎……」
「我就不能有替換的了?」憐熙一臉不屑地看着陸軒,「再說了,這兩個鈴鐺是功效不同的魔導器,又不是裝飾品。」
「拿來幹嘛的?」
「尾巴上的用來探測危險,這東西平常不會響,只有在危險靠近的時候才會。」
憐熙說着,將自己的尾巴抓到身前,使勁搖晃幾下,那上面的鈴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至於脖子上這個麼,這個是用來限制魔法強度的,比如之前葵說的紅,那就是摘掉鈴鐺之後才會有的形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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