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寧的話,元元似乎驚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美眸怔怔的看着林寧,一時間似已失言。
這世上之人,怎還有能辨別出天葵和其他血氣不同之處的人
他究竟是懷着什麼樣的心理,去留心這種不同的呢
林寧似乎察覺出不妥來,忙解釋道「姑娘別誤會,我不是變態色魔。是這樣的,我們山寨收容了上千名青樓女子,幫她們跳出火坑重新做人。但是她們中間有好多人身患惡疾,我是郎中,所以經手了好多。那氣味我就是想忘都忘不了。不過要是能選擇,我寧肯少活十年,也不願記得那氣味。」
明白過來後,元元姑娘放開了林寧,不過林寧仍躺在床榻上不敢動彈。
想起昨夜為了讓這女人安份點,搔過的那兩處大穴的位置,他就有點後背發冷汗。
浪的有點過了,這老在脂粉堆里打轉,果然非長命之相啊。
「怎麼,現在才想起後怕」
元元姑娘看見林寧額頭漸起冷汗,呵呵一笑打趣道。
林寧乾咳了聲,道「以姑娘之才貌和智慧,自然能體諒昨夜我的不當之處。當然,我也得鄭重且真誠的給姑娘您道個歉」
元元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對面的林寧躺在床榻卻如躺砧板一般,給她拱手作揖,道「你小小年紀,撩撥起女人來,卻似花叢老手。鴻兒跟了你,當真不知是福是難」
聽聞此言,林寧腦中瞬間一亮,失聲道「你是法王朱雀」
不過隨即,面色就窘迫起來,他隱約記得,魔教朱雀法王似乎和皇鴻兒她爹有一腿。
元元姑娘,也就是朱雀法王眉尖輕挑,道「你知道我」
林寧忙道「聽鴻兒說起過,說法王你和她爹」
見林寧擠眉弄眼,朱雀氣罵道「放屁那老不死的倒是一直不懷好意,可老娘又豈是他能弄到手的」
這尼瑪,魔教里果然沒一個省油的燈啊
林寧八卦道「可我聽鴻兒說,她爹死後,其他教內老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不知道,只有法王你三番五次刺殺皇覺,最終被打落懸崖」
朱雀哼了聲,道「那老不死的雖然也是個不要臉的,可到底也算我師兄,繼承了我爹的衣缽,他被人陰死了,我怎能不報仇」
林寧順着她捧哏道「不知法王您爹是」
朱雀面色陰沉下來,道「就是鴻兒她那死鬼老爹的師父,上一代聖教教主。」
對上了
林寧心中海鬆了口氣,原來這位朱雀法王的爹,就是被邰翀老鬼生生打爆的那位。
她出現在這裏,是為了報殺父之仇啊。
不過這麼算下來,這位朱雀法王頂多也就三十出頭啊,放在後世,也就剛博士剛畢業二三年。
「姑娘,你怎麼在這」
林寧鬥着狗膽問道。
朱雀聞言,聽出他又換了稱呼,心中好笑,語氣玩味道「這話應該我來說吧你這位青雲寨大當家的夫君,來這怡紅樓做什麼」
以這位的本領,想探聽到青雲寨的消息,自然不費什麼力氣。
林寧正色道「聽聞邰翀老鬼出世,鴻兒說這老鬼和她有血海深仇,所以我當然要為她報仇」
「咯咯」
朱雀本來低沉的心情瞬間被這臭不要臉的給打敗了,嗤笑道「果然是花叢老手,糊弄起女人來,一針見血。」
林寧打了個哈哈,道「姑娘過獎了,」見元元面色一下繃起,林寧頓時知道眼前這位就是個老司機,不敢再浪,忙恢復正色,道「姑娘,先前邰翀那老鬼突然爆發,就是發現了姑娘吧」
朱雀哼了聲,道「不錯。」
林寧奇道「姑娘怎麼知道那時我差點被發現小生要多謝姑娘救命大恩哪」
朱雀差點沒笑死過去,看着林寧譏笑道「小郎君是不是想以身相許來報恩哪我救你做美夢說來我也是被你給坑了,原以為你弄這般大的陣仗,又是挖密道,又是學了斂息術,跑去太守府總該能鬧出些動靜,拖那老鬼一拖。誰知道竟是中看不中用,害得我才殺了一個黑皮狗就被老鬼趕來。要不是跑的快,哼哼」
林寧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小娘皮原來還想讓他當靶子吸引火力,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往哪看」
朱雀忽然喝道。
林寧收回目光,乾咳了聲,道「姑娘要是昨晚就和我說了,就不會鬧出這個誤會了,說不得馬上就能手刃殺父仇人了。」
「什麼意思」
朱雀霍然起身,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林寧見之奇怪,道「我剛才診脈,姑娘體內內息全無,身子雖然瘦弱,但並無內傷啊」
朱雀看着林寧,忽地「嘔」的一下吐了。
「」
林寧一腦門子黑線,看我看吐了
不過當看到朱雀手邊的殷紅後,他就顧不得玩笑了,連忙重新握住朱雀的手腕,聽起脈來。
這一聽,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同時對朱雀的心性也有了幾分了解。
傷成這樣,幾乎都到了崩壞的地步,還能和他在這談笑風生,這能是一般的娘們嗎
話不多說,林寧從手腕間取出一根銀針,對身子已經搖搖欲墜的朱雀道了聲「得罪了。」
「你」
朱雀氣急,剛想動手,可體內混亂的真氣已經徹底壓制不住,又一口血噴出。
林寧將衣擺撤去,便看到她腹部正中間,一道發黑的爪印,就在此時仍發出駭人的黑芒,眼見往心口方向抓去,好似活物一般
見此,林寧顧不得其他,銀針當頭扎腹部正中,朱雀雙目霎時圓睜,瞳孔放大,也不知是羞還是怒,眼眸一翻,昏了過去。
林寧也沒功夫理會她,手中銀針如蝴蝶穿花般,圍繞着那道駭人的爪印,連連施針。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林寧頭上的汗越來越多,丹田內的真氣卻越來越少。
到了宗師境界,真氣原本可自成循環,生生不息。
但凡事都有個度,一旦超支速度過快,生成的速度抵不上耗費的,自然就漸漸見底。
整整五個時辰後,林寧丹田內的真氣幾乎一絲不剩,面色慘白如雪,他才顫着手,將最後一針拔出。
隨着這一針拔出,朱雀心口處最後殘存不滅的一縷黑氣,也終於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着悠悠醒來的朱雀,林寧被汗水遮住的眉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卻連一言都無法多說,栽倒下去,正入懷中。
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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