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青多少年不干摸酒瓶子攮人的事情了,他時常勸自己
有身份了,也有地位了,多賺兩毛錢才是正事,動手的事千萬不能再干。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但今晚他實在是受不了,這趙權哪特麼是談事的,這貨就是奔着吹牛壁來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一而再的被當成傻子耍弄,王虎青就要氣爆了。
大聲吼罵着他就要拿碎酒瓶去扎趙權,而趙權也不遑多讓,直接就把桌子掀了。
眼瞅着就要拿桌子去掄王虎青的時候,突然那木質推拉門被人吱呀呀的推開了。
「哈哈,小虎崽子,聽說你在這會客,連老子都不見了,你該不會是避着老子吧」
肆意中充斥着戲謔的笑聲響起,有個大光頭走了進來。
王虎青詫異的扭頭望去,「勝哥」
趙權也很是意外,「大光頭」
拉開門進來的人,正是粟子安排過來照拂的大光頭,杜勝。
杜勝看到趙權後,頓時也懵的一壁,「趙少,你怎麼在這呢」
他不知道趙權的真實身份,只不過琢磨着姓趙還是個做少爺的,就喊趙少了。
可是他這一聲稱呼,直把王虎青跟唬的一愣一愣的。
他詫異的問道「勝哥,你認識這吹牛壁的貨」
看看趙權手裏拎着的桌子,再看看王虎青手裏操持的碎酒瓶碴子,杜勝頓時明白了。
粟子姐讓他好好關照趙權,王虎青卻想着拿碎酒瓶把人給攮了。
這要是真攮上,他杜勝還怎麼跟粟子姐交代,不得分屍才怪
想到這,杜勝一手奪過王虎青手裏的碎酒瓶,一手抽在了王虎青的腦門上。
「你麻痹,你誰也捅啊,這人你捅得起嗎你就捅真是作死」
王虎青被這一巴掌給抽的更懵了,儘管腦門上火辣辣的,可就是不敢有半點動作。
隨後,杜勝就笑呵呵的對趙權說道「趙少,消消氣,別跟這小崽子一般見識。他年紀小,不懂事,昨天才斷奶呢,今天這是出門忘含奶嘴兒了,你別生氣啊」
王虎青今年都四十多了,愣是被喊成小崽子,而且還是昨天剛斷奶的,他很委屈,很憋火。
但趙權卻是不在乎這個,桌子一丟重新坐回榻榻米上,稍一琢磨他也明白過味兒來了。
這王虎青八成是杜勝的小弟,至少也是曾經的小弟。
自己真要是動了氣找上粟子,那粟子肯定會拿杜勝開刀。
想明白了這點,趙權心裏也就有底了。
「不能夠,我怎麼可能跟王總生氣呢,我們剛才還在談一年好幾億的項目呢而且我也不會真跟他生氣的,為什麼呀,不值得,對不對」
「我明天還得去見馬運,後天跟巴飛特也有局,下周比爾蓋次還要請我一起去白宮午宴,我很忙的,所以不會跟小崽子計較的,大光頭你就放寬心好了」
這一通牛壁吹的,別說王虎青了,就連杜勝都受不了。
尤其是那稱呼,別人都喊他勝哥,唯獨趙權一口一個大光頭,相當不給面兒。
可惦記着粟子早上的交代,他實在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訕訕的笑着。
有杜勝在,今晚這事肯定鬧不起來了。
所以換了個包廂,又新上了一桌子菜。
大家坐下來有吃有喝,倒也開心熱鬧。
只是韓璐看起來有些擔心,直至趙權在她腿上輕輕拍了幾下示意她安心,她這才放鬆些。
飯間杜勝問起了趙權跟王虎青的矛盾,王虎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頓。
不過即便如此,杜勝還是對他說道「既然趙少已經投資了,那你就安穩消停的吧,誰讓你不先掏錢的,這事就這麼定下了,以後不許再鬧。去,給趙少敬個酒賠個不是。」
王虎青老大的不樂意,但終究還是沒法忤逆杜勝的意思。
他極不情願的端起杯來,「趙少,這事情是我不對,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王虎青說的是幹了,但也只抿了一口就給放下。
那酒杯中晃動起的波紋,既是他對杜勝的不滿,也是對趙權的不屑。
這種不屑回來了趙權的嗤笑,隨後更是直接端起酒杯,毫無徵兆的潑在王虎青的臉上。
「你麻痹」
王虎青剛罵完,啪的一聲碎玻璃碴子就爆了他滿頭,鮮血混着酒液滴落。
韓璐都嚇蒙了,之前氣氛不挺融洽的嗎,這怎麼又掄上酒瓶子了。
把手中碎酒瓶把子丟掉後,趙權點燃一支煙,然後望向了王虎青。
「王虎青,韓璐是我的女人,你以後再敢打她主意,我保證弄死你。」
「還有公司起訴的那件事,你要真想起訴就試試,我玩不死你我都不姓趙」
「整天伸個鱉頭在老子面前晃悠,你晃悠個幾把毛啊晃悠,你是中華鱉精」
「今晚還明告訴你了,你再敢把鱉頭伸出來,老子就給你剁掉」
這一刻的韓璐,感覺趙權整個人都變了,張揚,狂傲,桀驁不馴。
整個人就像是一頭從沉睡中甦醒的雄獅,散發着無人可近前的凶威。
偏偏正是這整凶威,將之前的那種恐懼全部驅逐。
這時候的她感覺心裏好安穩,而這種安穩正來自於身邊霸道的趙權。
只是同在一個屋子裏,杜勝卻寒着臉,拳頭更是攥到緊緊的,胳膊上青筋凸起。
他很憤怒,他覺得趙權相當不給他面子,這個人實在是太狂了。
仗着是粟子的小白臉,真的是有些為所欲為。
但就在他惱火趙權的時候,呼的一盤青菜就直接扣在了他臉上。
隨後整隻盤子都在他臉上摩擦着,直把上面的油膩蹭了杜勝滿臉。
在盤子離開他臉的時候,更是啪的一下子碎在了他的大光頭上。
而動手的人,正是他一直認為那個靠着粟子才敢為所欲為的趙權。
拿紙巾擦擦手,趙權斜睨着杜勝,「是不是不服,是不是認為我是倚仗着粟子就狂到沒邊沒沿了沒關係,我這就給粟子打個電話,叫她收回讓你照顧我的吩咐。」
趙權不光說,他還真做,更是把手機掏了出來,直接把電話免提打給了粟子。
「給大光頭個機會,讓他今晚好好發泄一頓,收拾收拾我。」
粟子的話從聽筒里傳出,「杜勝,你要弄他你就隨意,我保證不管,更不會跟你算後帳。」
電話被掛斷了,杜勝蹭地一下子站起身來,更是抓起了那個碎酒瓶碴子
「去尼瑪的吧,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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