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是男人就別婆婆媽媽的,我可是你師傅,這幾天在家好好練練你的裸絞,可以實話告訴你,成形的裸絞是沒有解法的,到時候你想鎖誰,誰就沒有退路」
「嘿嘿,你終於承認你是我師傅了」
江北澤咧嘴笑,露出兩個小虎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畢竟在你家蹭過飯,雖然你很笨,不過看在飯的面子上,勉為其難收你這個笨蛋徒弟了」
宋南野說着,這才將掛在前面的結他放在琴袋裏面,然後背好。
他的背脊有些不易察覺的僵硬,如同在冬夜裏凍僵的木棍。
「你不用送了,前面的路口我自己打車回去」
「好,不過你有打車的錢嗎」
「沒有」宋南野毫不客氣道。
江北澤笑了笑,已經習慣他出門不帶錢了。
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師傅再見」
「切走了」
將錢收好,隨意揣在口袋裏,走路的步伐六親不認,非常野,看得江北澤挺想笑。
他就站在小區的門口瞧着宋南野的背影,憋不住了,終歸是忍不住笑了笑,第一次見走路有點外八的人呢。
前面的宋南野頓住步子,側了一下眸。
「咳咳、」
江北澤單手攥拳,咳嗽兩聲,趕忙收斂了笑意。
宋南野沒有說話,將頭轉了過去。
他背對着江北澤。
「我想起來,我哥說要帶我去北海道玩,這幾天不過來了,你也不用找我了,初八開學再見。」
「好的,祝你玩得愉快」
「恩。」
宋南野復又邁開了步子,兩隻手抄在口袋裏面,頭也不回地走了。
彼時的天空烏雲滿布,沒有一絲陽光得以穿透雲層。
每一片雲都是孤獨的。
許彤彤的花店。
今天是大年初一,許彤彤吃過午飯就過來了,雖然初八才開業,但是店裏面的花需要保養,一些新進的花材也需要妥善安放。
「喂,張醫生嗎」
許彤彤給張帆打了電話,上次參加江北淵和言念的婚禮,她和張帆交換了聯繫方式。
那端的張帆問她什麼事。
許彤彤笑了笑,臉上掛着小女人的嬌羞,「是這樣,你的胸花不小心掉我包里了,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送過去。」
「啊我說後來換西裝的時候怎麼找不到了,原來是掉你包里去了。不過婚禮都結束了,那花也沒啥用,要不你就扔了得了,讓你跑一趟怪麻煩。」
張帆正在給病人查房,一邊對許彤彤說道。
床上的病人對張帆擠眉弄眼,「張醫生,你今天話好多啊。」
「嘖」
張帆趕忙對其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電話那端的許彤彤「不麻煩,我嗓子不太舒服,應該是感冒了,我現在花店裏面,正打算收拾好東西去中心醫院看看,你要是在醫院的話,我就過去找你。」
張帆抬腕看了下表,等下他還有一台小手術要做。
不過不礙事。
「行,那你過來吧,要是晚上方便的話,一起吃個飯什麼的。」
「好啊。」
許彤彤抿着嘴笑,其實就等他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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