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淵眼波震盪,二話沒說轉身就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等一下江總」
丁寶怡喊了一嗓子。
江北淵微微側眸,長眉一挑。
丁寶怡收斂了唇邊的笑意,漸漸地神情染上凝重,有些意味深長道
「我那姐妹缺點不少,沒江總這麼財大氣粗,不過她背地裏也儘可能地為你做了不少,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這些我看在眼裏,我心疼她,她也為了你在改變她自己。」
江北淵頓時間眉頭一擰。
「她做了什麼」
「」
丁寶怡卻不解釋了。
有些話不必說太多,三分足矣,若是有心,日後自然會懂得一切。
江北淵見狀不問了,不再耽誤時間,扭頭離開。
夜色深沉,安靜的樓道迴蕩着他下樓梯的聲音,很重,也很急躁。
他今天一天都沒在家。
早上去了公司之後就一直在辦公室呆着,張帆那貨來找他,說一群兄弟要給他慶生,五點左右他離開公司,直接開車去了皇天酒店。
然後唱完歌出來,瞧着天邊月色明朗,忽然心思一動,又去了超市買點東西送去丁寶怡家裏。
很想她。
很想很想她。
不然也不會找個藉口過去看看。
這才一天而已,可是昨天晚上沒有她,他就已經受不了。
偌大的房子一個人住,到處都是孤獨和安靜,悶得人喘不動氣。
他之前喜好安靜,今時今日頭一遭厭惡死一般的萬籟俱寂。
唯有玉立偶爾汪汪兩聲,似乎在顯示着它的存在。
當初他很討厭這隻狗,甚至還想過要將它送出去。
現在他不想送出去了。
他習慣了。
可是買狗的女主人卻離開了。
江北淵這一路上闖了兩個紅燈,沒等到家,陳碩的電話打過來,說張帆醉得離譜,現在他家裏躺着,嘴裏卻念叨着要找江北淵,問他該怎麼辦。
江北淵沒心思搭理張帆,「不用管他,有病。」
陳碩「哦。」
「把他駕駛證拿出來,給老子用用。」
陳碩「你要他駕駛證做什麼」
江北淵「闖紅燈了。」
陳碩秒懂,用頗為同情的目光瞧了一眼躺在身側的張帆。
掛了電話,阿斯頓馬丁已經開到了芙南別墅的門口,江北淵迅速解下安全帶,甩上車門下來,二話沒說將車鑰匙交給門口警衛。
警衛習慣了給他停車,瞧着於瑟瑟寒風之中,只穿着一件黑色衛衣的男人,不由咋舌兩聲,「晚上穿這麼少不冷嗎」
江北淵聲線淺淡「故意的。」
警衛大叔「」
這年頭小年輕的心思真是搞不懂。
江北淵沒有再多說什麼,闊步朝着裏面走去,步子又大又快。
月光蔓延。
這一路漫長,像是永遠走不到盡頭。
風吹拂着他額前的碎發,曾幾何時,他也這般焦急地從遠方回家,茫然又無措,灼燒般的難受感將他包裹。
那一次,是他說了不好聽的話把她氣走了,他鞋也沒穿就追出去。
找了一圈沒找到言念,回來之後便看到她抱着一盒酸奶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當時就在想,
一定要好好疼這個姑娘。
疼一輩子,若疼不完,就下輩子、下下輩子接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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