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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淵悶哼一聲,倒抽一口冷氣,摁住她的後腦勺,摁到自己懷裏。
「你大姨媽回去了」
「嗯嗯回去了,都三天了」
「好。」
江北淵聲音沙啞到要死了,隨而再次抬眸看向前面開車的丁寶怡。
「在前面拐彎。」
「啊可是前面是開發區啊,沒有酒店」
丁寶怡以為江北淵要去酒店,不過這塊開發區連個人影都沒有,更別提酒店了。
江北淵「我知道。」
「好。」
他都這麼說了,丁寶怡不再多問,在前面的路口一個右拐彎。
車子直接來到了鳥不拉屎的開發區。
江北淵「你走吧,打車的費用找徐況傑。」
「」
丁寶怡可算是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了,咳嗽了兩聲,熄了火之後快速下車,將車門關好。
她走了一段路,回頭看了兩眼。
勞斯萊斯似乎成了變形金剛。
兩個小時後。
江北淵從後面繞到前面開車。
言念躺在車後座,身上披着江北淵的駝色大衣外套。
她好累好累,累到只剩下喘氣的力氣。
下車都是被江北淵抱下去的,窩在他懷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朦朧間,躺在床上,只隱約聽到他似乎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不把那個姓溫的弄牢裏,你老公就不姓江」
哇哦。
他好大的本事吶。
言念一心想着自己是在做夢,翻了個身,在那個溫暖的懷裏睡了過去。
只有被他抱着,她才能一夜好夢。
翌日。
藍山咖啡廳。
因為昨天的突發事件,導致言念對山頂餐廳有陰影了,所以不敢再過去那個餐廳。
丁寶怡坐在她對面,肩頭披着紅色的坎肩,抿了兩口咖啡,伸手輕彈指甲。
「我以為你今天出不來了呢。」
言念「出不來也得出,事情很重要,很緊急,很關鍵」
「什麼事啊」
「你,還記得咱濘城附中那個學神,江霆嗎」
「噗」
丁寶怡一口咖啡噴出來,有幾滴咖啡漬噴到了言念的領口。
「你怎麼了」
言念詫異打量着她。
要知道,丁寶怡同她不一樣,不論發生任何事,丁寶怡萬年喝咖啡都不會噴的。
「沒事兒沒事兒,嗆着了而已」
丁寶怡沖言念擺擺手。
「好端端的,你怎麼提起他來了要死了啊」
「這個你看看」
言念將口袋裏的紫色糖紙掏出來遞到丁寶怡的面前。
上面的字跡模糊清淡,迎着陽光,丁寶怡微微眯着眼睛,勉強辨別出上面龍飛鳳舞的大字
江霆言念,永不分離。
「啊,原來是江霆啊,你之前不是和他好過一段時間,這是他寫的吧。」
丁寶怡不以為意將手裏的糖紙遞迴去。
她還以為江霆怎麼了呢,嚇她一跳。
聽了丁寶怡的話,言念只剩滿臉震驚無措,兩條眉頭皺成了蚯蚓狀。
「蒼天有眼,天地良心,我什麼時候跟江霆好過」
「嘖,你忘啦,他之前給你做家教來着,還說要帶你去英國留學,你巴巴地答應了,然後要跟人家私奔去英國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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