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玄關的男人,一身松垮的黑色毛衣,露出精緻的鎖骨,雙臂還着胳膊,那雙黝黑的眸一瞬不瞬攫住她的臉。一筆閣 www.yibi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膽肥了看看表,現在幾點了」
他眼底的焦慮不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慍怒。
「抱歉」
言念輕輕推開江北淵走了進來,在玄關處換鞋。
江北淵凝着她的背影,長眉擰緊,「怎麼了」
他聲音很有耐性,也很溫柔,言念搖搖頭,背對着他在換鞋。
有點暈暈乎乎的,換個鞋子怎麼都換不好,頭重腳輕的感覺,身子踉蹌了一下。
江北淵從後面扶住她的腰,側眸盯着她的臉,「到底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點累了而已。」
「」
江北淵抿了抿唇線,二話沒說蹲下身來,親自給她脫了鞋子,換上同他同款的粉紅色兔子棉拖。
言念低頭瞧他。
這個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男人,完美優秀,一身桀驁和冷然,卻甘願在她面前匍匐着,尊嚴和驕傲一併都沒有。
又或者說。
在她面前,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所謂的男人尊嚴。
「吃飯了沒有」
給她換好了鞋子,江北淵直起身子瞧着言念,給她摘掉頭頂的帽子,這才發現她竟然沒穿羽絨服。
「外套呢」
「落在公司了沒帶。」
「腦子也沒帶麼,今天外面零下十度知不知道」
「嗯」
她低頭說着,情緒不高。
江北淵豈能看不出她今天情緒不高,他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彎腰抱住她,摩挲着她有些冰冷的後頸和後背。
「以後別讓我擔心了。」
他聲音有點悶,卻依然耐性得質感分明。
「你不回來,我飯也吃不好,玉立也不乖,沙發都咬壞了。」
窗簾後面的玉立「」
言念推開了他。
她始終低着頭。
鵝黃色的光圈落在她的臉上,兩腮微微發紅,似乎是凍的,連同鼻尖都是紅的。
「我那天忘記問你了,你說給我兩個億的聘禮,是真的嗎」
江北淵微微眯下眸,薄唇抿成了一條僵直的線。
「你說呢」
「如果是假的,那就太好了,本來我就覺得你花兩個億開公司給我這樣的人,就是糟蹋了。」
言念聲音低低的,她一直低着頭,一直在低着。
而江北淵就站在她面前,他在看她。
如果她抬起眼睛,就可以望進那一雙深邃又深情的雙眸之中。
但是她沒有。
言念在醞釀。
如同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的駱駝,在最後一刻掙扎着,最後駱駝被壓倒了,再也爬不起來,因為駱駝自己不想爬起來。
她終於抬了眼。
大大的眼睛,清澈的瞳眸,空洞地看向他。
「12月24是你的生日嗎」
「」江北淵沉默着。
他的眉頭擰得很緊。
迄今為止,今天是他臉色最難看的一次。
言念勾了勾嘴角,沖他笑笑,「對不起了,你29歲的生日我可能不陪你過了。」
「」
她分明看到他眉宇之間的川字紋路,卻還是開了口
「江北淵,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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