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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生氣了,這本來倆人都喜歡同一個樂隊,挺好的緣分來着,她上來就挑事就不說了,倆人吵也就吵了,咋還上升到國家了呢?孟凡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三好青年,當然不能容忍別人這麼說自己的國家。.
孟凡也不回顧自己學的英語了,直接打開翻譯器啪啪啪開始打字:「說中國落後的時候請問你為你國家的發展和進步做出什麼貢獻了嗎?你了解中國嗎?你來中國看過嗎?你知道中國文化傳承了5000年嗎?中國是相對你們國家落後了些,但是這是一個剛從閉關鎖國戰爭瘡痍中走出幾十年的國家,是晚參與工業革命的國家,是在摸索一種新政治模式的國家,是地域遼闊人口眾多的國家,是地貌多樣從沙漠到海島都擁有的國家。如此複雜的國家僅靠幾十年的發展就可以在世界上發出聲音讓你聽到,如果是你引以為傲的政府團隊在這種前提條件下還可以保住你安然在網上嘲諷他國的肆意嗎?」
發過去滿滿半屏眼花繚亂的英文之後,孟凡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像個機關槍,「嘟嘟嘟嘟」一陣掃射,失了禮儀之邦的風度,不利於建立和維護中國人友善和熱愛和平的國際形象,趕緊往回找補:「或許你只是並不了解中國,對中國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十年前,歡迎你來中國感受中國的熱情和活力。ile][heart]」
發過去之後,看着句子前面的紅色感嘆號,孟凡忍不住感嘆,自己這是被拉黑了?太真實了吧?
孟凡打算先離職再找工作,因為她想到如果要去面試她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請假,她實在不擅長說謊話,更何況說不定還要撒不止一次謊。她準備等快發工資的時候再離職,這樣還能有足夠的錢保障今後一段生活。
孟凡重新下載了找工作的app,沒事的時候就開始翻找新工作,翻着翻着翻到自家公司的招聘啟事了,這讓她莫名生出一種出軌被抓的做賊心虛感,趕緊從設置里屏蔽了該公司,確定人資不會無意發現她要離職的小心思之後才繼續篩選合適的工作。
孟凡給自己準備了一個離職演講稿,說是演講稿其實也就兩段話,以「總分總」的結構闡述了一下自己要離職的原因。孟凡在心裏背了幾遍稿子,糾結了好幾天都沒敢跟陳姐說自己想離職。
一直熬到周五,孟凡覺得不能再拖了,她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自己對公司沒有那麼重要,即便要離職也不會有人硬要留下自己,說出來大家好聚好散就完了。主要是周五說可以有周末兩天給孟凡緩衝不知原由的尷尬,到周一心情平靜地直接辦手續就完了。
孟凡趁午休大家吃完飯都在休息的時候,走到陳姐辦公桌旁邊,還沒開口氣勢就弱下去了,她撒嬌一樣趴在辦公桌的磨砂隔板上,語氣弱弱地跟陳姐說:「陳姐,我想離職。」
陳姐像是吃了一驚,抬起頭問她:「為什麼?這不是乾的挺好的嘛。」
孟凡有點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說:「我哥哥新開了一家公司,讓我去他公司幫忙。」
陳姐「哦」了一聲,說:「剛建成的小公司不好呆,但是也挺鍛煉人的,又是親戚的公司,挺好的。」
孟凡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沒接話,陳姐說:「想好了?」孟凡點點頭,陳姐說:「行,那我跟人資說一下,不過你離職得要一個星期交接工作。」
孟凡趕緊點點頭說:「我知道的。」
下午上班之後孟凡收到人資發來的釘釘消息:「親,你要走啦?哎呀真是可惜,大家都很喜歡你呢。」
如果不是面對面交流的話,那孟凡這個人說起客套話也是一套一套的,毫不磕巴:「我也不想的呀,我們公司氛圍這麼好,姐姐們也都很照顧我。但是我哥哥開了一家公司,人手不夠要我去幫忙呢。」
人資:「你哥哥真是了不起呀,那你以後也要加油呀!不要忘了經常回來看看我們哦!」
然後人資給孟凡發來了幾份文件,都是離職要填的材料,包括交接表格什麼的,又叮囑孟凡記得另外手寫一份離職申請。孟凡有點不好意思在上班的時候填,顯得自己挺迫不及待的,她把文件用qq發給自己的小號存着,準備等晚上回去之後再填寫離職文件。
陳姐沒再交給孟凡新的工作,只讓她把手上的工作收收尾。孟凡一邊工作一邊給自己整理這兩天的日程表,發現除了要辦離職手續以外,她還要預約個婦科號。
孟凡除了年幼初潮時期大姨媽不太規律以外,
之後若干年大姨媽都又準時又不痛,不記日子的孟凡經常自己都感覺不到來例假了,這讓身邊的朋友羨慕不已。
孟凡年紀還小的時候,即便是好朋友之間也不會討論「例假」這件事,與性相關的事情都是她們羞於啟齒的,所以孟凡雖然知道會有女孩子來大姨媽的時候會很痛,但是她一直以為痛經的女孩才是特例,大多數人是像自己一樣輕鬆愉快地度過流血時期的。
直到孟凡大學時期,她室友季丹就是重度痛經患者,加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會在「臥談會」上討論這方面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錯誤。之所以她感覺大多數人都不痛經,只是因為她們的疼痛程度尚處於可以忍受的程度,咬牙忍忍就過去了,也沒有人會把這件事拿出來討論。
孟凡每個月總有幾次,上着課的時候看到季丹突然猛地捂住肚子,整個人緊繃蜷曲如煮熟的蝦子。孟凡看着她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瞬間變得慘白,咬着牙,像是忍着呻吟,又像是完全發不出聲音,對孟凡的關心也無法回應,連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都做不到。往往要過個漫長的十幾秒,或者幾十秒室友才能緩過來,整個人像失去全身的精神和力氣一樣,從煮熟的飽滿蝦子變成了化凍後不新鮮的蝦肉,氣息虛弱地跟孟凡擺擺手說:「這一陣熬過去了。」
甚至有一次季丹實在疼痛難忍,幾欲暈過去,孟凡還攙扶着她慢騰騰挪到校醫院去輸水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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