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打第一眼看到李月就覺得有些眼熟,但當時也沒心情去細想,現在不禁琢磨開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的臉好像受傷了,傷口正在結痂,應該是最近才受的傷……」白浩突然想起了之前被獵豹襲擊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好像是個女的。
難道是她?但當時那女的臉上帶有血污,在加上無人機離的遠,白浩就看了個大概,不太肯定。
「如果真的是她,那另外一個人當時看傷的不輕,不知道活下來了沒有……」白浩邊想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一陣高昂的雞鳴聲喚醒了白浩,他揉揉眼睛,愜意的伸了伸懶腰,昨晚是他進入古空間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覺。
這時外面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響,白浩推開柴門,看到李月坐在院子裏,拿着一根短粗的木棍,正在一塊大石頭上搗着什麼。
「早上好啊。」白浩微笑着打了個招呼。
李月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看白浩,有些歉意的說道:「是不是我動靜太大,把你吵醒了?」
「沒有沒有,天都亮了,我也該起來了,你在幹什麼?」白浩好奇的走了過去,只見那塊石頭中間有一個凹下去的石窩,石窩裏有一些不知名的植物葉子。
「把這些草藥搗碎,給我父親換藥。」李月聲音低了下來,繼續舂着石窩裏的植物。
「你父親他……」白浩試探的問道。
「我和他前段時間去打獵,他被一隻豹子傷了,現在……」李月擦了擦眼角。
「對不起啊,我不該問這些,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白浩有些侷促搓了搓手。
他心裏基本確定了,李月和她父親就是自己在無人機看到的那兩個被獵豹襲擊的人。
「不用了,你是不是要走了?」李月站起身問道。
「呃,我……我還沒想好去哪,打算在這呆一段時間,你知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人家能長期讓我留宿的?」白浩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村裏的人家房屋都不大,基本上只夠自家人住,我們這裏也很少有外人來。」李月想了想說道。
「那個……能不能讓我繼續住在柴房。」白浩看看李月面露難色,急忙補充道:「放心,我不白住,我會給錢的。」
「不是錢的問題。」李月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什麼?」白浩問道。
李月欲言又止,這時院外隱約傳來幾個婦人的議論聲。
「昨晚咱村來了和穿着古怪的男人,還敲了我家的門說要借宿,被我男人拒絕了。」
「巧了,他也來敲過我家的門,但就我家巴掌大的那點地兒,哪有地方留他,再說誰知道他是什麼人?」
「是呀是呀,萬一是壞人豈不引狼入室?」
「噓,小聲點,昨晚我好像瞅到他進了李福家,現在李家老兩口病的病,傷的傷,月兒還敢放一個陌生男人進屋,也不怕毀了自己名節……」
聲音漸漸的遠去。
白浩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李月:「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我現在就走。」
「等等,你打算去哪?」李月問道。
「這……我還沒想好,不行的話就在附近樹林裏看看有沒有山洞什麼的。」白浩說道。
「附近的林子裏到了晚上,經常會有覓食的野獸出沒,你去那太危險了,要不……要不你還是繼續住在柴房裏吧!」李月跺了跺腳做出了決定。
「可是……」白浩猶豫着,如果因為收留自己讓李月被村民指指點點,他怎麼過意的去?
就算想另外找個村子或城鎮,也得休息一段時間再說,自己的身體真的扛不住了。
「就這樣吧,那些人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吧,反正我也習慣了。」李月說道。
她出生後不久母親就病了,並且日越嚴重,在她兩歲時已經臥床不起。
村里不時有閒言碎語傳着,說李月是個災星,一出生就把自己的娘克病了,還有人勸李福把李月扔了,免得克到自己。
李福脖子一梗:「你休要在這胡說八道,月兒可是我親閨女,我怎麼可能做這種喪天良的事,把她扔了?」
「唉,李福,我還不是看在一個村的份上,好心勸你?好心當成驢肝肺,走着瞧,有你好受的。」那個長舌婦自討沒趣,嘮嘮叨叨的離去。
自此以後,李福就一人撐起了整個家的重擔,既要照顧臥病在床的妻子,又要照顧年幼的女兒。
所幸的是村裏有一部分村民是善良的,看到李福家過的艱難,也頗為同情,時不時搭把手,李福就這樣含辛茹苦的把李月拉扯大了。
白浩想想還是決定留下來,順便從李月這多打探一些關於古空間的情報。
從李月口中,白浩得知,這個村子叫溝口村,目前村裏有幾十戶居民,大部分靠種地為生,而離這裏最近的一個鎮子叫慶元鎮,走路的話大約要五六天。
說話的這段時間李月已經搗好了一小盆草藥糊,她端着小木盆站了起來:「我要去給爹換藥了,你現在這坐會吧。」
「我幫你吧。」白浩也站了起來,跟着李月進了屋。
屋裏隱隱約約有些異味,白浩走進李福的臥房,這股味道越加濃烈。
當李月小心翼翼的揭開李福身上包裹的布條時,白浩差點叫出聲來。
只見那些傷口皮肉外翻,上面敷着一些黑糊糊的草藥渣,看着觸目驚心,有些地方已經開始化膿,那股味道就是從李福身上散發出來的。
李月小心的清理着傷口上原先的草藥,然後把新搗爛的草藥敷了上去,用一條乾淨的粗布條重新包紮好。
白浩協助李月幫李福翻身,處理後面的傷口,昏睡中的李福被疼痛驚醒,卻咬緊牙關沒有出聲,等到藥換好後已經是滿頭大汗。
「這位是?」李福虛弱的問道。
「我叫白浩,在這座山中迷路了,現在暫時留宿在您家的柴房,多有打擾還請見諒。」白浩說道。
一旁的李月點了點頭。
「唉……」李福嘆了口氣說道:「小伙子,你可以到院子裏幫我劈點柴火嗎?」
「沒問題。」白浩爽快的答應了。
眼看着白浩走出了臥房,李福叫住了李月:
「月兒,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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