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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說着他自己都相信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突然間,江閒語就這麼覺着了,從根本上來講,這就是葉紅魚的不對嘛。
「對啊,錯的不是我。」
你不能做事情就做到一半呀,半途而廢是可恥的,堅持下去才是正解,才是一種好品質,難能可貴的,不能丟棄的。
才是好姑娘嘛。
於是乎…江閒語悲憤的說道:
「對啊,明明就是你的不對嘛,你幹嘛不再主動一些呢?那時候你衣服脫都脫了,再穿回去不覺着麻煩嗎?你當時就應該拿着劍威脅我呀,說不定我就從了呢?」
「……」
「反正當時我也不會反抗呀,不是說過了嗎?結果…怎麼就變畫風了?」
「……」
葉紅魚此刻都無話可說了,她真的被江閒語的無恥給打敗了…
「錯的還是本座?」
「是你是你就是你。」江閒語言之鑿鑿的說道,他哽咽的說道:「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紅袖招知道嗎?那裏邊的姑娘日日夜夜的勾引我,你知道嗎?可是我過硬的人品一直堅持着…始終純情如故,可是我昨晚都放棄抵抗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痛快嗎?葉紅魚,你,真真是太壞了。」
已經凌亂的葉紅魚這時候不知道該咋辦了,她應該弄死這個無恥的傢伙嗎?應該呀,必須的,可是…弄不過呀,嘴上說的多了,就沒有威脅的效果了…她對江閒語真的是無可奈何…
你根本就說不過她…而且打不過,那這還能咋辦呢?
她只能沉默,然後面無表情的就要離開,可是這時候江閒語突然間又說道:「等會兒,咱們剛才說到哪兒了呀?哦,想起來了,你知道閨蜜是什麼意思嗎?」
「閨蜜呀,就是首先呢,你要有一個閨房,然後呢,你要有很好的朋友,可以進去你的閨房,可以躺在你的床上跟你一起睡覺,你覺着…我可以嗎?」
「在西陵,你有自己的閨房嗎?」
葉紅魚停下腳步,西陵嗎?
她還…真的沒有,沒有什麼房間是固定不變的,自從她墮境以後就住在偏僻的石屋中,光線黯淡,像是牢房一樣…而在觀中,還留有她的房間嗎?那個死胖子倒是一定會有…還有哥哥,她呢?
「你真可憐。」江閒語很及時的給葉紅魚補了一刀。
葉紅魚:「……」。
「我怎麼忘了呀,咱們不是在說唐小棠嗎?你知道嗎?唐小棠已經正式拜入書院了呢…就在我三師姐的門下…」
葉紅魚說道:「我知道。」書院就是書院,完全不屑於隱藏這個事實,之前寧缺也告訴過她。
「那你知道我家三師姐是怎麼說的嗎?」江閒語說道。
葉紅魚搖搖頭。
「三師姐說:既然拜在我的門下,如果不能殺死葉紅魚,哪裏有資格離開書院…」
葉紅魚驕傲的笑起來,「唐小棠的確很強,可是她一輩子也不可能殺死我,看來她是要留在書院一輩子了。」
「這位三先生,口氣倒是挺大。」
「可是據說她只有洞玄上鏡吧,怎麼?她有把握殺死我?她自己能打過唐小棠嗎?」
對書院,這個西陵的頭號大敵,知守觀的天書上詳細記錄了二層樓弟子的實力境界,老大和老二不必說,陳皮皮也不必說,剩下的除了江閒語,其餘的都在洞玄上境,雖然都是不俗的境界,可是真的不在葉紅魚的眼中,她一直想挑戰君陌…
至於三先生…
江閒語笑了起來:「我聽說了你對寧缺說的那些話,你拒絕了入書院,成為夫子的學生,你預測了未來即將會發生戰爭,所以你要留在西陵,早晚會跟書院戰一場…」
「本來打算有時間的話帶你去書院逛逛的,山山和晨迦都去過的,現在看來,你是不能去了…」
葉紅魚問道:「怕我知道你們後山的秘密?對你們書院不利?」
「二層樓沒有秘密…你去了,見到的只是一群奇葩,會讓你三觀盡毀的,我只是覺着不是時候,而且你也不想去…不是嗎?」
葉紅魚說道:「沒錯。」
江閒語說道:「難道是擔憂見識了二層樓以後會流連忘返?會後悔?」
「不,如果去了,我會忍不住挑戰君陌,可是現在我太弱了…」去被虐嗎?去被一招秒殺嗎?葉紅魚可沒有這個喜好,她除了敗在江閒語手上,還從沒有輸過呢…求敗,敗在一個人手上就已經夠了,難道還要讓她一敗再敗不成?
葉紅魚可一點兒也不莽,這姑娘聰明着呢…
江閒語停頓了一下,說道:「的確,你是太弱了。」
葉紅魚:「???」就不能不這麼扎心嗎?
誰敢說現在的葉紅魚很弱啊?!即便是只有洞玄下境,寧缺也被揍的很瓷實,她弱嗎?洞玄境界,葉紅魚都要無敵了,可是在江閒語的面前,她的確很弱,弱的一直被調戲都沒辦法反擊…
所以葉紅魚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可以揍江閒語,然後一天揍一次,揍一次扔一次…扔一次揍一次…反正就是不重樣的變着法子弄他…
「認識到自己的弱,才可以去更好的強大起來…話說你最近領悟的大河劍意咋樣啊?耍一下給我瞧瞧…」江閒語一本正經的說道,葉紅魚現在其實很忙的,晚上不睡覺,在忙着領悟劍意,白天的話,就跟寧缺打架,把晚上的領悟融入到戰鬥當中,然後除去吃飯的時候就會被江閒語神出鬼沒的騷擾一下…也不是調戲,就是太無聊了,所以到處的跟葉紅魚說閒話。
煩不勝煩。
柳白的大河劍意真是極強,不比浩然劍差,而且還有第一階段的聖靈劍法,三大頂級的劍法,葉紅魚即便天賦異稟,可是也沒有辦法短時間領悟。
但是她確實短時間內進步極大。
葉紅魚可沒有給江閒語表演的想法,她現在就想靜靜…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乖,那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柳白的大河劍意已經成為我們書院書樓的收藏品了…知道怎麼來的嗎?寧缺畫下來的…沒想到吧…」
葉紅魚扭頭看了一眼,說道:「寧缺還有這手段?不愧是顏瑟師叔看中的傳人。」雖然有些意外,以寧缺的境界,對大河劍意的領悟只有一夜時間,時間長了也沒作用,不能像她一樣,可以一直的領悟下去,不過她其實交換浩然劍的時候就有過這樣的猜測,寧缺會不會臨摹下來嗎?
「橋的麻袋。」
「其實…我說的那麼多,就是想說…你考慮好沒有?好姑娘做事情要有始有終,給你一個機會,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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