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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筆大買賣與你本身有關,你會絲毫的不關注嗎?這可是一筆巨大的金錢流入,寧缺會絲毫的不在乎?真以為他是那種淡泊之人啊?!反正以己度人,江閒語認為這不可能。樂筆趣 m.lebiqu.com
「所以你也別解釋啦,我都知道。」
「其實,可以理解的嘛…」江老闆很是大度的點點頭,「站在男人的角度,你羨慕嫉妒恨一下,很正常…」身為一個大度的男人,成功者,他可以俯視一下啦。
即便你老婆是未來的光明大神官,在身份上比不過,可是顏值呢?身材呢?娶老婆,內外要兼修呀。
「哦,對啦,雁鳴湖畢竟是剛剛建成,附近環境稍差,你要不要幫忙監督建設一下?」江老闆說道:「反正你現在不差錢呀,畢竟房產上填的也有後山師兄師姐的名字,你可不能不管啊。」
寧缺笑臉相迎,內心罵娘,這傢伙真是精明,不把他搞定,接下來怎麼在雁鳴湖佈置戰場啊?
低價買入,高價賣出,寧缺買了幾間房子,花銷已經超出預期,這都是江閒語暗中操作的,所以魚龍幫也沒辦法往下壓價,可偏偏錢都花了,卻沒有達到原本預期的那樣…寧缺覺着虧大了。
雁鳴湖的北岸,十幾間房子,二層樓十四個徒弟,一個老師,一個讀書人,一個不落,還剩下多少?
沒有啦好不好…原本可以把這片區域私有化,可是現在他的地盤完全不夠呀,就像前世的公司股份那樣,江閒語是大股東,寧缺是小股東,而且還是花大價錢買的一個小股東,這個小股東還要負責搞好這片區域的建設,全部自己掏腰包,不是注資,而是私人贊助…吃力不討好。
好處呢?
都他麼是江閒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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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雁鳴湖附近的建設開始了。
「呵呵,玩脫了吧。」江老闆一個人冷笑,想在雁鳴湖佈置那些手段,就要聽哥的話。
江老闆走在路上,都要飄起來了。
寧缺就要再憋屈,也要認了,呵呵,想給我下絆子?真以為我很大度的嗎?南晉太子爺?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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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初夏到盛夏,雁鳴湖的修建工作全部由寧缺負責,可能連皇帝陛下以及公主殿下都以為這是寧缺的新住處,嘛,也的確是,但只有可憐的小小兩三間,雖然比起老筆齋總體面積真的寬闊不少,可是寧缺真的哭了…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這很坑…可最坑的是他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坑,卻也沒辦法,只能跳下去…誰讓他沒辦法呢。
雁鳴湖真的太重要啦。
他被江閒語拿捏的死死的。
「欺負人。」寧缺內牛滿面。
雖然寧缺不是老么,可是在後山他是作為老么被寵愛的,這一次卻被批評了。他想邀功的時候,卻發現,苦勞都是他的,功勞卻都是江閒語的。
誰讓江閒語當初買房子的時候房主上寫的名字都是這些師兄師姐們呢?!而寧缺呢?完全沒想起這茬兒呀,寫的那是魚龍幫朝小樹的名字,被江閒語悄悄的揭露出來,被批鬥的很可憐。
畢竟或許後山的人不會下山住,可是江閒語就是這樣做了,你可以說是拍馬屁,可是你拍一個試試?這也是一片心意啊有木有?你也沒有啊…這波的後山爭寵較量中,哪怕是陳皮皮這個死胖子,貌似也是站在江閒語這邊的…沒辦法,這同樣的一件事情就怕做出比較呀。
一比較,嘿,寧缺就被碾壓了。
這個馬屁拍得那真是妥妥的。
「操,少爺我走南闖北,在渭城,在紅袖招…妥妥的那啥小王子…這一次輸在我的臉皮沒有那貨厚呀…」寧缺最近總是這樣的感慨,沒辦法,太鬱悶了。
房產上的名字而已,填誰都一樣,還真以為跟前世那樣?必須填誰誰誰?這個世界,不需要的,他只是沒有想那麼多,畢竟是世俗的事情,朝小樹就很好,不是嗎?沒有想過牽扯後山,可是也沒想過其實這些對後山真的無所謂的…
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雁鳴湖的房子的翻修已經結束可以入住了。當然啦,過程中,江閒語也不是完全無動於衷,他還是友情贊助了一筆翻修費的,掏出來一張字帖送給寧缺,讓他去賣了…本來寧缺是很鄙視的,就算你是神符師,就算符道陣法很通,可是你的字很low呀,少爺可是在皇帝陛下的御書房中見過的……
然而他看到了字帖的內容的時候,一下子就炸毛了。
「這是你從御書房偷的?」寧缺問道。
江閒語搖搖頭。
「那是從老筆齋偷的?」
江閒語繼續搖搖頭:「雖然以我的身手,去拿一些沒什麼問題,但是我至於那麼跌份兒嗎?這是我買的。」
「買的?啥時候?多少錢買的?」寧缺連續拋出問題,這可是他的字呀,賣的多少錢呀?咋不知道你買過呀?
「你以前老筆齋賣出去的都是我買的呀…」江閒語淡定的說道:「從你開店開始…我就安排托兒買入啦,而且每一次買的人都不一樣…」
寧缺:「……」懵了。
這你他麼的…寧缺都不知道說啥了。
「你的每一張字帖價格都跟王書聖的『夜書序』差不多價格,或許少一些,但沒差了,所以可別說我沒給你贊助啊…我可是很大方的…」拍拍寧缺的肩膀,江閒語再一次的要飄起來了…最近他的步伐真的很飄,總是想要飄到天上…
一切苦難總有結束的時候,曾經分門別院的十餘幢宅院被打通,花園裏有石頭小徑,花草怒放蓬勃,很是清幽美麗…寧缺痛並快樂着,院子極大,江閒語住在這頭,寧缺和桑桑住在那頭,雖然是同一個院子,可是彼此間的距離卻是遙遠,完全對稱的結構,中間是後山中人的房間…
「讓我們盪起雙槳……小船兒輕輕搖晃…啊呸,小船兒推開波浪…」寧缺和桑桑此刻泛舟在雁鳴湖上,仔細研究着雁鳴湖下的陣法,這是驚神陣的左支氣眼,也是他對陣夏侯的籌碼之一。
一邊泛舟湖上培養感情,一邊修行,這樣的日子很不錯,然後一直到那個下着大雨的天氣…那條紅魚長途跋涉的從西陵感到長安,趕到了雁鳴湖的唯一一處院子,站在寧缺那頭的門口…所以說…為啥還是出現在寧缺這頭兒呢?
寧缺當時沒有反應過來,而江閒語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好吧,這一次輪到江老闆懵逼了…怎麼能這樣呢?丫丫的,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條紅魚呀,怎麼游到那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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