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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門的時候沒有考慮時間的就出門了,出去的時候,天光已經黯淡,等到江閒語和陸晨迦走出長安城的時候,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已經是夜晚。一筆閣 m.yibige.com
晚上很好,沐浴星輝的江閒語,很是出塵脫俗,通俗的說,就是逼格很高。
這效果,槓槓滴。
江閒語今天出來玩兒,當然是去探望一下自己的那位便宜師兄,書院的十三先生寧缺。
這位男二號好像許久沒有上線了的樣子...所以這時候是不是應該把他牽出來溜溜呢?好吧,溜不成的,雖然他自己特別想要出來溜溜,可是不能的,他現在被自己的死鬼老師給關在了書院後崖,根本就沒辦法出來。
所以才要探望呀!
長安城南。
離書院不遠處有塊草甸,江閒語和陸晨迦站在草甸上,望着前方的書院,對陸晨迦說道:「還要去嗎?」
「去。」
陸晨迦這時候表現的已經很堅定了,「一直聽聞書院的聲名,早就想去見識一番了。」是的,對書院,她的確想去看看。
世間不可知之地,魔宗山門自不必說。
西陵的知守觀,年輕一輩只有葉紅魚才有資格去。佛宗懸空寺,以陸晨迦的身份地位,倒是可以嘗試一下。而書院二層樓,以前的陸晨迦只是好奇,可是自從隆慶當初折戟此處,她就真的是渴望了。
她心目中完美的男人敗在了此處,然後一敗再敗,終於跌落塵埃。
...
花痴目光複雜的望着書院,眸中的情緒萬千,克服內心的障礙,終於邁開了腳步。
有江閒語這位十四先生帶路,當然暢通無阻,走過諸舍,穿過窄巷還有濕地,舊書樓的後邊就是山道,這是二層樓考核的時候,走的那條道路。
他帶着陸晨迦走在山道上,簡單的介紹着當初二層樓考試時候的場景,然後陸晨迦表現的越來越沉默,這條路曾經隆慶走過,然後他就在這條失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這就是書院?不動聲色的就將一個天之驕子打落塵埃?
花痴緊緊握着手,纖白的手中青筋都冒出來了,情緒格外的激動。
對此,江閒語漠不關心。
...
不知不覺間,已然登頂。
站在距離天穹最接近的地方,江閒語負手而立,「怎麼?很激動?不管是憎恨也好,仇恨也罷,這些毫無意義,你再追憶也已經過去,隆慶不該來書院,崇高的書院容不下隆慶那樣的偽君子。」
花痴陸晨迦狠狠的瞪着江閒語,「不准你這麼說他。」
「怎麼?我說的不對?」江閒語譏嘲的笑了笑,「整個西陵都是一個偽善的地方,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會有好人?!」
「咳咳。」忽然間,重重的咳嗽聲響起。
一個胖子踏着飄逸的身法出現在江閒語的身前,他嚴肅認真的說道:「小師弟,你說的話不對,難道我陳皮皮不是好人?還有...跟你曖昧的那個瘋婆子呢?」
「十二師兄。」江閒語笑了笑,說道:「皮皮師兄當然是好人,大大的好人,你全家都是好人...」
陳皮皮點點頭,聽着應該是好話,可是卻覺着怪怪的。
「這位漂亮的姑娘是...」
「哦,隆慶的前妻。」
「前妻?」陳皮皮的腦袋上飄着問號,隆慶還有前妻?他沒結婚呀?然後他想明白了,跟那位隆慶皇子有關的,就只有那位剩下的花痴了。
而且這麼漂亮,應該錯不了。
小師弟跟花痴也勾搭上了?
陳皮皮把鹹魚拉到一旁,隔絕氣息,屏蔽聲音,小小聲的說道:「小師弟,你...不會這麼禽獸吧?這可是有夫之婦呀,你難道想要天下三痴一網打盡?可這個花痴跟隆慶可是...」
江閒語義正辭嚴的說道:「皮皮師兄,你真的錯怪我了,我這是在化解一椿恩怨,你知道嗎?!」
「花痴是來尋仇的,若非被我攔住,如果讓她跟寧缺打起來...」如果打起來,寧缺現在的狀態當然會贏,而且還是大獲全勝,甚至可能殺死陸晨迦,因為寧缺不會容許有人一直對他懷着仇恨,威脅着他和桑桑,所以陸晨迦一定會死,然後呢?月輪國的公主呀,曲尼瑪緹的侄女,再加上之前殺死那個道石...呵呵,誰知道會引起怎樣的波瀾呢?
這是江閒語給陳皮皮的解釋。
事實上呢,他只是惻隱之心啦,美女總是有特權的嘛,這樣的花朵凋零,太他麼可惜了...
「寧缺現在沒辦法應戰的。」陳皮皮試圖解釋。
「那這樣對書院的聲譽很好嗎?」江閒語的臉上泛着聖光,「我這是以身飼虎,知道嗎?」
「虎?」
「女人都是母老虎。」
陳皮皮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決定把江閒語說的這句話告訴三師姐和七師姐...哼,真以為我不記仇的嗎?
「走吧,見寧缺。」江閒語對陸晨迦說道。
繞過二師兄的小院,走進一條幽深的峽谷,在懸崖絕壁上行走,穿過雲霧,來到一個新世界,一方不大的崖坪,崖畔搭着一間極簡易的草屋,臨崖處有個山洞,山洞中現在住着寧缺和桑桑這一對主僕,父女,戀人...
接近山洞的時候,寧缺的聲音突然從洞中傳出來,「死胖子,不走了?今晚決定留下來陪我啊?」
聽聲音,中氣十足,狀態還不錯。
「咦?這...不對,是你,江閒語?」寧缺果然是寧缺,察覺到不對勁兒,反應的很快。接着洞口的星輝,看清楚了來人是誰。
他自嘲的笑了笑,「你來看我,沒帶些好吃的?」說實話,關在此處一個月,還真的沒想到江閒語會來看望。
江閒語笑了笑,「當然有,嘗嘗。」
說着,把一個手提的食盒丟進去,寧缺打開一看,發現是兩份蛋炒飯套餐。
「呵,免費的吧?」寧缺沒有立刻動勺子去吃,而是很認真的問道。
「當然。」江閒語笑了笑,「咱們是師兄弟,一家人嘛,提錢多見外呀!」
「呵呵。」
寧缺看着江閒語身旁的那位女子,說道:「雖然我出不去,可是眼神兒沒問題,你把這位花痴帶來書院二層樓幹嘛?難道也是見家長?」這傢伙,隆慶的女人也勾搭上了?山山怎麼會喜歡這傢伙呢?
呵呵,命運的安排呀!
江閒語點點頭,「如果是的話,你要不要給個紅包呢?上一次山山的紅包你還沒給呢?」
寧缺沉默了一下,突然的笑起來,說道:「師弟啊,你怎麼知道我沒給,臨別贈言,我給山山寫了一個小便簽,內容要不要聽聽?」
江閒語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郁了,「哦?是嗎?我倒要聽聽看,師兄你的文采可是極好的...」
「我給山山的便簽上寫的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戀上一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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