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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妹子的道具自然不能少,江閒語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盒子。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六師兄果然是粗人,這東西擺放的太沒有規律了...不好找。
這盒子中有好多副眼鏡,他拜託六師兄打造了好多款式。
女孩子嘛,買個衣服還挑挑揀揀的,試試這個,試試那個,諸多挑剔,雖然書痴應該不是這樣的女孩子,可既然是女孩子,哪有不喜歡多姿多樣的東西呢?
只是有的女孩子表現的很明顯,而書痴這樣的女孩子,知書達理,善於為別人考慮...只是...如果這要是成為定情信物的話......一盒子確實蠻多的啊。
沒有獨一無二的特殊意義啊?
可是江狗狗會知道這個嗎?
...
好啦,裝備和道具全部齊全,這一次,可是真的要遠行了。
......
......
離開的時候,江閒語已經察覺到書院那仿佛要炸鍋了似的場面...畢竟寧缺的勝利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
哪怕有些人的心中存在些微奢望,可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有幾分的把握呢?可以開玩笑的說說,可是內心深處,會有幾個人真的相信呢?
彼此的差距太大了。
等級相差太多了,所以,這樣的結果出來以後才會引發高潮,達到了一種巔峰。
這就是渲染啊!
所以啊,有時候被捧得太高了,摔下來的時候會特別的痛。
江閒語對這個隆慶皇子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惡感,天才嘛,驕傲一些很正常,只是他源自西陵,內心的價值觀其實已經很扭曲了,身為西陵裁決司的二號人物,他處決的犯人太多了...可是那些人真的都是惡嗎?
老人或許是惡的,年輕時候或許做過啥壞事兒,可嬰兒呢?
不管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本惡,一個嬰兒懂什麼??這樣的事情西陵的裁決司可是沒少做...這樣的一個教派,乃是昊天世界的第一大教...讓江閒語犯嘔啊!
真不明白夫子當初為何只砍桃花不砍人呢?留給徒弟們吶,別啥事兒都留給後輩呀,考驗...鍛煉啥米的...能有少死一些人重要嗎?
江閒語其實是一個心很硬又很軟的人。
像是書院的這些同窗,鍾大俊之流,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偏偏那些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卻總是能夠勾起他的惻隱憐憫之心...
我太善良了...我真是個好人。
搖頭嘆息中,江閒語仿佛聽見了後山之巔,一群師兄師姐們共同譜奏的樂曲...
這是在慶賀十三師弟的誕生嗎?
這時候,江閒語原本也應該插一手的。
他可以吹一首碧海潮生曲跟九師兄切磋一下,也可以彈一首空山鳥語讓十師兄研究一下,如果他會影分身的話,還可以來一曲笑傲江湖讓他們倆人一起唱征服...七師姐繡花的時候還專門下山請教過他呢...六師兄敲錘兒...難道江閒語還要表演一段亂披風錘法???
此刻還是當一個聽眾好啦。
一直浪,哪裏符合他鹹魚的定義呢。
還是讓這次登山最後的節目保持原汁原味好了。
接通書院弟子的公共頻道,這聲音就更清晰了。
悠揚清遠的洞簫聲響起,男子拿起擱在膝上的長簫微笑而吹;緊接着是錚錚頗有幽古意的三弦琴聲;七師姐用手指拈起細若牛毛的繡花針,在山風中輕輕一划,針尖高速顫抖起來,發出一道類似金屬樂器的清鳴;壯漢舉起沉重的鐵錘,猛地向地面砸去,砸出轟然一聲,正好精妙至極落在樂曲當中需要激昂處的那個節點上...沒有啦,別的師兄們沒啥才藝的...
簫聲琴聲針聲落錘聲,混在一起便成了一首頗具古風的曲子,從青樹之下悠揚散開,籠罩住書院後山頂崖,催動崖間浮雲緩緩流淌,催得山松微微招搖,似在迎客。
迎來這位夫子期待了整整十四年的弟子。
師兄們吶,之後你們會發現,這個新師弟也挺不讓你們省心的。
此時應該吟歌一曲。
嘿結局我來改變
就算隻手遮天不過一段
不用太執念不用說抱歉
輸贏不過請客吃飯
淚落離散不如不見
長夜漫漫別留遺憾
看破這世間是非恩怨
萬語千言表演
為你鋌而走險
故長安一把傘夜將至神符燃
戰個天昏地暗燈火闌珊
看衝破黑暗綻放火焰
換了天地人間
策馬一路向前
南飛雁天欲雪熱海畔醉一碗
穿越刀光劍閃情依然
穿越刀光劍閃情依然
看破這世間是非恩怨
......
......
這一次走了,那就是真的走了。
雖然江閒語有些強迫症的東走走西瞅瞅,可始終帶着強大毅力的沒有回頭...唉,這齣趟遠門,就是麻煩。
搞得我強迫症都犯了...
不過現在可以考慮了,出了唐國,我要先去哪裏開店呢?
為了生活嘛,咱這個系統要求,就是到處的走走,到處的瞅瞅,尋找全新的食材,做全新的料理,觀察各地的風土人情,簡單的說,就是吃吃喝喝玩玩看看...
系統也沒有規定啥硬性的指標和任務,唯一的主線任務那就是培養江閒語了,可這培養也沒有規定具體的時間和出師標準,可能是這個系統也挺懶的吧,很久才一回,雖然說是培養他,可事實上,他的一身廚子都是藉助系統的功能自己鍛煉的好吧...他家的懶系統...只是比較給力的提供了全方位的協助罷了...
第一站,去西陵神殿嗎?
這是跟書院最不對付的地方,而且隆慶剛剛敗北,他們那邊估計情緒挺不穩定的,江閒語要是大搖大擺的過去,豈不是刺激他們?!
他雖然已經是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了,可那裏是昊天教派的老巢啊,自己去那裏開店,被欺負了咋辦?
雖然說他是夫子的弟子,又不是寧缺本人,可是那個地方...怎麼說呢?萬一自己瞅見啥污穢的事情,想要路見不平一聲吼呢?打了小的,來一群老的...故事中都這樣,雖然老的輩分也不及他...可高手總是有的。
比如...葉紅魚?
去那樣的一個地方,江閒語覺得自己還是等等吧,一個人木有安全感吶~
南晉?沒啥稀奇東西啊。
雖然有一個南晉劍閣,還有一個劍聖柳白,按理說應該去看看,可是同行相忌啊,還有那個朝小樹不是去找柳白了嗎?現在咋樣啊?
月輪?花痴陸晨迦?那個國家比西陵還要討厭,那個曲尼可是很鄙視唐國的。
一個尖酸老太婆。
大河國?這個地方據說重女輕男,可是女的又都性情婉約,知書達理,而且還有一位書痴...這其實是江閒語最想去的地方,可是反正已經等了許久,那就乾脆再晚一些,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江閒語很是自戀的想着...於是,他去了荒原。
荒原是兇險之地,那裏有荒人,還有魔宗,毗鄰的地方是大草原,是左賬王庭,右帳王庭,金帳王庭。接下來,可能要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要在外邊野炊了。
這種野外的生活挺好的,江閒語還是很嚮往的。
回歸自然嘛。
能有這樣的生活體驗才是人生啊!人生嘛,各種各樣的生活都要試着去嘗試一下。
......
......
今日的長安,與以往大不一樣。
隆慶皇子入城時候的轟動,以及寧缺擊敗隆慶成為書院二層樓弟子時候的轟動,顏瑟大師認為寧缺有神符師的資質要收他為徒繼承衣缽繼承昊天道南門時候的轟動...還有就是寧缺就是那位陛下苦苦追尋了整整一年時間的那位書家的轟動...讓寧缺這個原本籍籍無名的小子一下子變得炙手可熱,甚至超越了江閒語這個同樣是夫子新收弟子以及食為仙廚神的江閒語。
沒辦法,僅僅是擊敗隆慶皇子這一條,就已經讓寧缺夠資格為世人所知了。
隆慶皇子的名氣從哪裏來的?
他可是從小到大憑藉各種事例將自己的名聲提升到昊天世界眾人皆知的。
昊天的世界,修行者也在世俗當中,消息什麼的傳播自然極快,那些普通的修行者就像是前世的一些小明星,資質不夠,人氣不行,沒啥新聞可抄,沒話題呀,因此不能被世人所知...而像隆慶皇子這樣的一線,那他的一舉一動,穿衣打扮,穿個鞋,走個路,臉上有沒有小痘痘...那都是很被世人關心的。
像是桑桑,她就很想摸摸隆慶皇子那如桃花一樣的臉頰,然後問一問這究竟是咋保養的啊?有方法嗎?也讓她的小黑臉變白一些...這樣少爺就不會總是說她黑了...
而寧缺把隆慶皇子干翻了,這樣的話題很具有爆點吧?!
自然是火的一塌糊塗啊!
而且還牽扯着昊天世界最牛逼的神符師以及擁有世俗權利最大的唐國皇帝陛下,爆點很多啊有木有?
咋能不火吖?
這就是規則啊。
這就是人心,被皇帝陛下喜愛的書法大家?嘿,他的書法很多都被江閒語托人給買了,倒是可以賣個高價了。
畢竟成名之後的寧缺就不經常寫字了,寫了也不會賣呀,而以前放在老筆齋的都被江閒語搶購了...這也是商機啊!
反正金銀也不會貶值,這波不虧。
只能說,這種藝術品啊,要麼無人問津,猶如塵埃一般,就是一堆破紙;要麼高高在上,猶如浮雲,價錢高的讓你吐血...這就是藝術啊,江閒語嘆息一聲,被皇帝陛下賞識的藝術品,價值幾何啊?比他的飯要貴上好多好多啊~
唉,別想了,心情鬱結,又開始不平衡了...好想錘個人發泄一下啊~
......
......
山崖上,隆慶皇子沉默站在那裏,只是頭髮不知何時已經散開,帶着汗水微濕凌亂披在肩頭。
失敗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雖然在西陵,在裁決司,他是第二號人物,一直被一個女人踩在頭上,可是那個女人確實厲害,來自那個觀里,天賦更是強大,明明可以突破知命,卻硬生生的一直強行壓制着...在那個紅紗紅裙的女子面前,自己沒有任何機會,境界似乎一樣,可是...脆敗。
花痴和他加起來都不行。
而在剛才的幻境中,那個女人又出現了,和晨伽一起出現,最後還有光明大神官...他做到了滅情絕性,卻迎來了最可怕的恐懼...輸了,輸的卻莫名其妙...驕傲的隆慶皇子自然不甘心。
可今時今日,他已經淪為了失敗者,他依然是西陵的光明之子,依然是那一個驕傲的隆慶皇子,不可一世的天才,可敗了一次的天才,身上的光環絕對沒有之前的強烈...失敗者就要黯然退場,失敗者就要等待機會去尋找下一次的機會洗刷掉自己的恥辱...今日的後山,那些驕傲痴狂的後山弟子,他要一個一個的擊潰他們,隆慶皇子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終有一日,要毀掉這個國家的所有,一把火全部燒掉,燒掉那些罪惡與髒髒,燒出一個聖潔光明的天地......
隆慶皇子,這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卻也是一個真正的悲劇。
......
......
第二日,西陵神國威震天下的護教軍,最精銳的騎兵,在城門開啟後的第一時間便護送着隆慶皇子狼狽的離開了長安城。
來時整座長安城歡騰,夾道歡迎,瓜果鮮花向着馬車亂擲去時卻是如此沉默安靜,甚至要特意選擇城門開時偷偷離開,這便是失敗者的待遇。
「那個江閒語,你查清楚了嗎?」刻着符文的高大馬車上,隆慶皇子面無表情的對天諭院的副院長莫離神官問道。
莫離神官曾經是隆慶皇子的老師,可是如今說話卻始終小心翼翼的,謹小慎微...這便是西陵,等級森嚴,沒有人情味兒的地方。
莫離神官說道:「這一次,我做了更加詳細的調查,那個江閒語,年紀跟寧缺一般大,從小便生活在長安城中,好像是一個富豪的獨生子,父母早亡,留下家產不菲,可是卻從來沒有上過私塾,一直一個人生活,經常出入紅袖招,一擲千金,直到去年的春天,在臨四十七巷租了一家店面,開始做生意,據說是沒錢了,開店賺錢的,可是卻經常不務正業,不按時開店,而且價格也是奇貴...」
莫離神官頓了頓,又繼續的說道:「江閒語開店的那段時間,寧缺也在臨四十巷租了一處地方,開了一家書店叫做老筆齋,唐國的陛下便是極為欣賞他的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皇子,莫離繼續說道:「後來那個江閒語突然將自己店改造了一番,弄得格外紅火,他家的飯菜極為好吃,長安之中吃過的全部都是好評...」
「咳咳,我們西陵好像也有人過來吃過...雖然貴,但卻是讓人流連忘返。」
隆慶忽然忽然睜開眼睛,問道:「據說,那食為仙的牌子是夫子提名?」
莫離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不確定,我特意去看了看,的確不是普通的題字,似乎是書院不器意,可究竟是不是夫子所寫,那就不知道了。」
隆慶皇子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彼此意氣風發的來到長安,卻居然被一個廚子,一個賣字的給羞辱了??」他自嘲的說道。
「這一次登山,江閒語對我百般刁難,他的後山師兄們也是如此,我真是不甘心,我們西陵乃是昊天神教,光輝應該灑滿整個昊天世界,可是唐國,可是長安...這個沒有信仰的國度,卻偏偏有一個書院。」
「皇子,您?」莫離不知道該說啥了,安慰你一下?可是咱也沒這個資格呀!
隆慶擺擺手,說道:「我只是略有感慨罷了,那個江閒語其實很不簡單。」
「哦?」
「初次在得勝居見面,我大意之下並未仔細觀察,可是在昨日登山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江閒語很危險,他給我的感覺就像葉紅魚給我的感覺一樣,很是厲害。」
「皇子,難道這個江閒語居然堪比道痴閣下?」莫離神官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隆慶搖搖頭,「我不能確定,這個江閒語隱藏的很深,我沒辦法看出他的境界,但一定很危險,相較之下,寧缺便遠遠不及了。」可是他卻輸給了這個遠遠不及的寧缺,胸中憋着一口氣,難以釋放出來。
「副院長。」
「皇子?何事兒?」
隆慶皇子那如桃花一般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此次來長安,我雖然遭逢奇恥大辱,不過現在我很謝謝這番羞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或許我已經踏出了那一步,現在我只希望寧缺能真正的迅強大起來,好讓我有討回這番羞辱的機會。」
莫離神官聞言一驚,旋即狂喜,心想若隆慶皇子能在旅途中晉入知命境界,那麼神殿或許會看在這件事情上,饒過自己此番出使給神殿所帶來的羞辱?
在連聲恭喜之後,他已經暗自下了決心,日後一定要把皇子的大腿抱的更緊一些,以前的師傅抱現在徒弟的大腿,這就是西陵啊。
「皇子,那江閒語呢?」
隆慶微微自嘲一笑,「你這一次回去便把江閒語的事情告訴道痴,我想她應該會喜歡這個對手。」
他雖然跟江閒語也算是有些衝突,可是相較於寧缺給他帶來的奇恥大辱,卻又不值一提,現在他要專心的去突破境界,那時候,江閒語怎樣?道痴又怎樣?全部都是他的墊腳石...
而此時的他們還不知道江閒語已經離開了長安。
他走的悄無聲息,誰都沒說,名揚天下的食為仙突然的就關閉了,其實一開始並沒有多少人在意,大家都知道食為仙的老闆很是任性,開店完全看心情,這會兒可能心情不好??
而等到整個長安知道江閒語去國遠遊的時候,那已經過去好久了...
那時候的江閒語已經到邊境了。
...
岷山。
這地方,江閒語還真的知道。
甘肅,四川嘛,五百多公里呢,老遠了,那裏還有大熊貓呢。
也不知道這個岷山,有沒有呢?
並不是啥風景旅遊區,反而頗有兇險。
這一帶,道路很難行,因為地方太大,所以比較的荒涼,茫茫岷山,曾經有一個四歲的少年從長安一路到了岷山,一雙小短腿,一把破柴刀,怎麼做到的?真的很難想像。
當日他跟隨夫子看着寧缺的離去,其實不明白為什麼夫子沒有出手相助...一切都是天註定?這種因果論很討厭,而如果說是磨礪的話,卻又太過殘酷。
雖然夫子告訴他,那位已經掛了的小師叔曾經說:命運本身就是一個很殘酷的傢伙,如果它要選擇你承擔使命,那麼在確定你能夠承擔這種使命之前,會想盡一切辦法打斷你的每一根骨頭剝離你每一絲的血肉,讓你承受世間最極端的痛苦,如此方能讓你的意志心性強悍到有資格被命運所選擇……
江閒語不懂,哪怕長大了他也不懂。
為啥一定要這樣呢?在摧殘中成長?好像是所有主角都必須要走的道路啊...
他不是千年出的聖人,不懂那些玄妙的事情,他只知道那很辛苦。
既然辛苦,他是不想做的。
一個小孩子,哪怕有俗世智慧又如何?只有四歲啊~而同樣也是四歲,江閒語呢?他能夠在那個人吃人的岷山中生存下來嗎?
不敢想,不願想,不是不服輸,只是不想知道那些年寧缺經歷了什麼...
同情?憐憫?敬佩?
走在岷山當中,江閒語笑了笑,為什麼不去奪走屬於寧缺的東西嗎?
為什麼要奪走呢?
他是穿越者,就一定要掠奪嗎?
他又可以奪走什麼呢?屬於寧缺的什麼機緣啊?神符師顏瑟的傳承?還是不讓他成為夫子的弟子?乾脆讓他那一次在舊中死去?讓他永遠不能修行?這樣一切就是他的了,可是自己承擔的起嗎?
這擔子,很重啊!
這不是鬧着玩兒的,接過來...以後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啊?!
這不是無限流啊,他也不是輪迴者,只是一個同樣的穿越者,卻有着完全不一樣的命運...溫室中的花朵和高山上的雪蓮嗎?蒼鷹和螞蟻嗎?
而且這也不符合他的設定啊,鹹魚嘛,就是不管別人怎麼浪,咱就喜歡曬在網上...
江閒語輕輕的敲着自己的額頭,當日公主的那番話,還真的像是在說你自己呢?
但這些話,江閒語欣然接受。
他的確如此,沒有經歷過什麼磨難,這話很中肯嘛,或許便是因為這樣,夫子才把自己排在最後嗎?
最後,親們不要忘了,這個世界有夫子啊,要是江閒語幹了啥壞事兒,夫子會不知道?夫子讓江閒語觀察寧缺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觀察他呢。
畢竟,咱們的頻道還是對接着呢!
土著?土著很聰明的好不好?
真以為你丫穿越了就可以看破世事兒,洞悉世情?有些人,可能在你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剎那就覺察到詭異和不對勁兒了,接下來的一切又怎麼可能依舊一樣呢???
請注意,這是修行者的世界吧,雖然百分之九十九的修行者很low,可是剩下的百分之一,那處於最頂尖的...興許同樣在以上帝視角注視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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