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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閒語之所以決定停留在此等人呢,那是因為他和徐有容已經在這條白草鋪就而成的道路上走了幾十天了,已經經過了十座祀廟了。讀書都 m.dushudu.com這個意思啊,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周陵!!!
千里的路程走了幾十天,這速度實在是已經很慢了。可奇怪的是,後邊卻沒有人也沒有魔追上來。來到周園以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太多了。
或許已經不足為奇了。
但這條路已經結束了。
…
盡頭……
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四季變化,終於看到了傳聞中的陵墓。這可能就是埋葬周獨夫的陵寢了。徐有容也已經虛弱得快要棋子都拿不起來了。
這個形容稍稍的誇張了一些啊~
但是徐有容的狀態確實是越來越不好了。用奄奄一息來形容很準確,殘血已經變成絲血了。
所以最後的這幾天,江閒語和徐有容並沒有再繼續下棋。因為下棋都可能會讓徐有容走得快一些。就只是在寂寞無聊的時候,彼此說一說話。
等死……這麼說或許不好,但徐有容確實覺着自己的身體之中生命力的流逝已經到了尾聲了。
感覺已經回天乏術了。
至於在周園中是如此。
如果他們現在可以出去的話,憑藉她的聖女師父的修為或許還有一線的希望可以挽回一切。但是這一絲絲兒的希望也在逐漸看不見了。
……
周園被魔族不知道施加了什麼封印,竟然到現在都沒有絲毫被破開的跡象,外面的人也是太廢柴了吧?那個月下獨酌難怪只是八方風雨呀,平常不感覺怎麼樣,現在卻是很明顯了。
完全不頂事兒呀~
可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月下獨酌不給力,那麼其餘的八方風雨呢?甚至與她有關的兩位聖人呢?
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但到了現在,周園還是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那麼也就說明了魔族施加在周園的影響實在是太驚人了,從外面解決問題幾乎是不可能了。
為什麼魔族可以做到這個程度呢?
…
所以只能等待魔族施加的影響結束,又或者在這個周獨夫的陵寢之中找到什麼方式來解決這種影響……但這麼等着什麼不做可以嗎?
不自救一下啊?
…
當徐有容詢問的時候,江閒語是這麼回答的:「等死的時候,是一個人最孤獨無助的時候了。你或許並不懼怕死亡,但是在你即將死亡的時候,你一定是需要有個人可以好好說說話的。」
孤獨的一個人死去,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尤其是這個人還可能是徐有容,那就更悲哀了。
徐有容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很了解嘛。你這個年紀,難道也經歷過嗎?」
江閒語說道:「書中自有黃金屋!這是我在書中看到的。」這是來自一本叫做「三少爺」的書。
徐有容說道:「書是人寫的!如果寫書的書並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又怎麼可能寫出最真實的感受呢?你說的有理,但並不能夠用來形容我。」
江閒語說道:「好吧!我錯了!」
徐有容說道:「聽到你說錯了,這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隨意。」說的多了,反而沒什麼感覺了。
江閒語說道:「因為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不追求完美,那麼既然有錯誤,為什麼還要藏着掖着呢?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徐有容看着茫茫無際的草原嘆氣道:「恐怕也只是你一個人罷了。」有多少會承認自己錯了呢?讓徐有容自己這麼去做,她都有些做不到。一句「錯了」真的不是誰都可以說出口的。
那些站在世間巔峰的那些人,誰會輕易的就承認自己的錯誤呢?到頭來,只會說一句下邊的人太廢柴了,辦事兒不利才會導致錯誤罷了。
廢柴……這是徐有容聽江閒語講故事兒學會的口頭禪。說起來朗朗上口,實在是很有感覺。
江閒語說道:「這樣吧~等待的時間我們可以進去先看看。這樣的話,如果有什麼寶貝就是我們的了。說不定還有可以救你命的寶貝呢?」
徐有容無力的笑了笑,她現在已經沒有那個精力對周獨夫的陵墓表示什麼喜悅或者驚喜了。當一個人快要死去的時候,這些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江閒語做什麼,她都跟着就是了。
反正她就一直趴在這傢伙的背上。
也下不來。
至於救命的寶貝,她想不出來有什麼寶貝可以救命的。血都流幹了,難道周陵還存有血液啊?即便比較滑稽的會有,這能夠給鳳凰補血嗎?
想想覺着美滋滋就行啦啊~~~
看到陵墓和走到這座周陵之中依然花費了他們不少的時間。但這些都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到了最後的關頭,心情反而是平靜了許多。
江閒語好奇的說道:「你說……咱們怎麼就這麼容易就來到了周陵呢?以前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做到嗎?草原的危險究竟藏在哪兒呢?」
徐有容說道:「誰知道呢?或許有人找到了結果死在了這裏,或許有人找到以後也出去了,卻故意藏着不說,悶聲發大財,或許這座周陵中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或許危險就在周陵中……」
江閒語說道:「是說……或許那個魔族的黑袍已經將周園的好東西都給搬空了?不然他怎麼能夠控制周園呢?你說周獨夫有後人存在嗎?」
徐有容搖搖頭,下巴枕在江閒語的左肩膀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說道:「我不知道!但…應該沒有!」這樣的徐有容應該會讓人跌破眼睛。
江閒語聽了卻無聲的笑了笑。
徐有容忽然脫口說道:「你是不是心中有了什麼猜測?」
沒有再故作神秘的推諉扯皮,江閒語這次很直接就說了出來:「我猜魔族如今的那位軍師大人會不會就與周獨夫之間有某種神秘的關係呢?」
徐有容皺眉,她的心神都被江閒語的這句話給鎮住了。整個人精神了許多,出現了迴光返照的狀態。但這並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事情。
一旦迴光返照結束了,那這個人可就…
沒救了。
這時候的江閒語好像並沒有發現。
徐有容再次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江閒語微微挑眉道:「怎麼?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嗎?沒有想過周園出問題的原因在哪裏嗎?」
徐有容沒在乎江閒語那聽起來似乎略微帶着嘲諷味道的語氣,「曾經有太多的人想過了。想要探查魔族黑袍的身份,想要知道他曾經在人族的時候,究竟會是誰?想過太多了……」
江閒語嗤笑道:「可是結果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真相對嗎?」
徐有容說道:「難道你一個鄉下人會知道?」她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激將的味道,似乎是真的認為江閒語會說出來一個人讓她相信的答案?
和徐有容相比,才從古老傳承中出來的江夜可不就是鄉下人嘛。當然啊,這個鄉下人不一般。比太多太多的城裏人更讓徐有容刮目相看。
…
江閒語說道:「你不必去激將我!你們一直都在局中!所以才會被迷惑!但是我卻看得很清楚!」
徐有容有些啼笑皆非,「你一個剛從封閉世界走出來的小子,能對這個世界看得有多清楚啊?」她確實不怎麼相信江夜會對黑袍有了解。
整個大陸上,五位聖人也沒辦法了解黑袍究竟是誰!
江閒語笑了笑,「你還別不相信!」
「我問你,這一次周園的秘密開啟,消息是怎麼知道的?這本來是獨家秘密的消息,可是為什麼魔族會這麼輕易的讓一個死士知道呢?」
「到現在還不覺着太巧合了嗎?」
「我當然知道!」徐有容冷靜的說道:「可是現在知道了又能如何?一切不已經沒辦法挽回了嗎!」
「我說要挽回了嗎?」江閒語好笑的說道:「凡事兒要透過現象去看穿本質!小姑娘啊,你還是太年輕了呀~那些聖人們也是太自信了呀!」
「我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情!」
「魔族安排進入周園的這些人,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殺你!然後再順帶着殺一些年輕的天才。」
「像我這樣不起眼的修行者,如果不是運氣太壞,直接遇到了魔族那些魔,想來依然可以很滋潤的活着。因為魔族根本就知道有我這個人。」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啊,為什麼魔族好像可以準確的定位你的位置呢?你說自己是被南客和那個彈琴的老頭兒給引開的,可她是怎麼發現如今平平無奇一張臉的你是徐有容的呢?」
「朱雀和鳳凰之間的血脈感應啊?」江閒語調笑的說道。
「他們可以定位你的位置!也可以定位陳長生那些人的位置!隔着一個小世界標記了你們?」
「都這樣了!你難道還不相信黑袍會跟周獨夫有關係嗎?徐有容啊!你究竟在刻意迴避什麼?」
「還不願意去承認嗎?」
「周獨夫是怎麼死的!」
徐有容豁然抬頭看着江閒語,「你知道周獨夫真的死了?」
江閒語笑了起來,「難道你還認為他已經超脫了啊?」
「像周獨夫這樣古往今來都罕見的絕世人物,我不認為他的死亡會是無聲無息的發生。可是他卻偏偏就是沒有給後世留下任何東西……」
「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如果周獨夫沒有死!那麼為什麼會把周園留下來呢?我相信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修行者能夠隨意的就將一個小世界給垃圾似的丟掉!」
「那麼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
「我現在!就站在周陵的前面!但是我根本不需要進去一看究竟,就可以知道周獨夫的秘密!」
「他……是被殺死的!」
「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如果他是超脫了,達到了傳說中的大自在境界。那麼以周獨夫的性情,會不讓全大陸知道嗎?不管怎麼看,周獨夫都不是一個低調的人。」
「他不是一個好人!」
「只是一個狂徒!」
「因為自己的強大!所以想要讓整個世界都來見證他的強大!所以才有了如今劍池的這個傳說!」
「我分析的,對嗎?」
徐有容依靠在周陵外邊的一根石柱坐下,說道:「你說的這些就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一般。」
「或許你說的很有道理!或許你說的已經接近了真相或者這就是真相!但是又能如何呢?你又怎麼去說黑袍跟周獨夫之間有關係呢?」
江閒語的手指輕輕扣了自己眉心幾下,嘴角帶着莫名的笑意,讓徐有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叫做江夜的傢伙,她與他相處了幾十天的時間,這可是讓全天下男人知道都會羨慕的事情。
她認為自己了解了這個傢伙,現在卻發現或許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很難想像這個傢伙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這方面的事情,關於那個男人,徐有容有時候都不敢去多加揣測。可是這傢伙卻沒有敬畏!
就在周園!
就在周陵!
肆無忌憚的議論着曾經的那個男人!
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讓徐有容感覺到了力量。這讓徐有容忍不住的去相信這些話是真的。
有理有據!
如此合理!
這讓徐有容都懷疑了,「你是怎麼想到這些的啊?」
江閒語說道:「小心猜測!大膽假設!我看了那麼多的話本,自己的想像力也是極豐富的!」
「好啦!」
「繼續跟你說周獨夫和黑袍的關係吧!」
「關於黑袍的人類身份,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想法!不管怎麼推論,都發現這個人很有可能!」
「是誰?」徐有容急忙問道。
她自己也是很奇怪!為什麼會對江閒語說的這些這麼認真呢?明明可能只是一個比較有趣的故事兒罷了。未必就與現實中一模一樣。
「他是周玉人!」
「周玉人?」徐有容驚訝的說道:「那個在京都險些被看殺的周玉人?周獨夫的親弟弟?」
「沒錯!」
「為什麼會是他?」徐有容感覺很荒唐,卻又願意去試着相信江閒語說的這個人。
「因為他是周獨夫的弟弟呀!」江閒語說道:「只是這一個身份,難道還不夠解釋一切嗎?」
「我不明白!」徐有容搖頭說道。
「報復!」
「報復?」
「如果說殺了周獨夫的人,就是曾經大陸上的那些巔峰強者呢?那麼這個理由還不充分嗎?」
「周玉人似乎並沒有什麼事跡!所以就被所有人給忽略了!但我相信他一定不簡單!一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會不會隱藏着什麼呢?」
「他可以知道周獨夫的一切!」
「對周園也一定有足夠了解!」
徐有容感覺自己被頭腦風暴了,一向很聰明機智的姑娘,這會兒腦袋好像都要宕機了。這聽起來像是一個很有想像力的故事兒,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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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荒誕不經了!
可是卻又像是真得!
因為一切都很合情合理!但是這始終存在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周獨夫死了還是沒有?如果是死了,那麼……他究竟是怎麼死的呢?一個天下第一的大修行者,要怎麼樣才可以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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