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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也變得好膩害。
江閒語想鹹魚(死)了。
莫山山雲淡風輕的看着他,拉着手,好朋友,留連在瓦山的夜間風景中,男才女貌,神仙眷侶,可外人豈知,江閒語好藍瘦好香菇…
書痴少女忍着笑瞥了這傢伙一眼。
知命以後,她的近視似乎好多了,所以雖然是黑夜,但江閒語剛剛偷偷瞄她那個地方的時候山山其實發現了的,這傢伙,還是那麼壞。
對她如此,對葉紅魚是不是更加如此?
雖然山山是女子,但是對葉紅魚的第一次出場也是極為印象深刻的,那時候葉紅魚穿着紅裙子,露着大長腿,可誘人了,讓她看的害羞了。
但真的好漂亮…山山如果是男子,可能也會喜歡的。跟葉紅魚比起來,她不是那麼的自信。
她自己不可能那麼穿…但葉紅魚既然敢那麼穿,難道還會是一個矜持的姑娘?
葉紅魚告訴她,那個當初蓮生留下的恐怖傷口就是被江閒語給治好的,少女的香肩,怎麼治的?想像一下,就算是山山這樣淡雅的性子也不淡定了。
前段時間,山山沒有寫字,而是讓貓兒給她找了一些話本小說…然後她最終明白了,葉紅魚那時候來找她,原來不是打架,而是示威的。
想明白以後,山山可生氣了。
在長安半年,究竟幹了啥?讓葉紅魚那個女流氓都對你主動了?這就是莫山山想知道的。
你想轉移話題?哼,有那麼簡單嗎?隆慶皇子恢復修為了怎樣?變得更強又怎樣?這些與她有關嗎?那是花痴的事情,跟你有關嗎??!
她問的是葉紅魚。
陸晨迦嘛,莫山山可以讓江閒語隨意的糊弄過去,因為她知道,花痴對隆慶皇子的感情非常真摯,這傢伙想做第三者也是沒可能的。
可葉紅魚就很有威脅了。
如果今年春天的時候,葉紅魚不去墨池苑找她的話,莫山山也未必會對葉紅魚警惕起來,她跟葉紅魚交情不深,荒原的時候還險些被殺,雖然魔宗山門出生入死,有些感情,可那些許淡薄的情分能勞動葉紅魚的大駕嗎?
那個女人,除了對打架感興趣,還有什麼嗎?可去墨池苑,她們沒打架呀,女人間的針鋒相對倒是有一些…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不是嗎?
「一條無家可歸的魚,我總要接濟一下嘛。」江閒語乾巴巴的說道:「其實,葉紅魚去長安找的不是我,敲的也是寧缺家的門,而且十二師兄陳皮皮你也是知道的,葉紅魚跟他是青梅竹馬,她來長安,就是串門走親戚的,跟我無關。」
「我什麼都沒問,你緊張什麼?」
莫山山嘴唇珉成一條線,輕聲的笑起來,她拉着江閒語,不知不覺間的走到了爛柯寺的後園,後園的霧中有數十座石塔,石塔中供奉的是佛宗前輩的骨灰,這他麼的是墳場啊,江閒語不解,山山把他帶到這裏幹嘛?
走到一座佈滿青苔的石塔畔,墳墓沒有墓碑,莫山山卻知道墳墓中的是誰,因為她還記得在魔宗山門中蓮生講述的那個恐怖的故事,還記得那個可憐的女子,那個女子跟書院有關。
所以莫山山把江閒語帶來了這裏。
江閒語對這座墓碑行了一禮,然後一旁的莫山山猶豫了一下,也跟着行了一禮,這一禮有深意。
「你幹嘛也對師嬸行禮?」江閒語促狹的瞅着山山。
山山的臉頰上微現紅潤,她期期艾艾的說道:「畢竟也是前輩,一個很可憐的女子,我認大先生為兄,與你…也,很好,總之也應該行一禮。」
這姑娘,剛才還風輕雲淡的詢問他呢,現在卻嬌羞起來了。
「啊~」山山驚呼了一聲。卻是被江閒語抱着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圈。
最後,兩個人一起對着墓碑行了一禮,然後相視笑了笑,這不是什麼儀式,只是心的距離更近了。
「蓮生…怎麼說呢,一代梟雄,雖然是一個超級大壞蛋,但必須要說,可以比肩這個壞蛋的真的沒有幾個人…也難怪葉紅魚那個女人也對蓮生很是敬佩,竟然磕頭…要知道,葉紅魚之所以這麼快的就弄死上一任裁決神座,就是因為那個人逼着葉紅魚扣頭,被記恨了…」
「你對她的事情倒是了如指掌…我也聽說了,她上任以後,處理了一批墮落騎士,原因就是因為那些人眼神不敬,褻瀆了她…就是不知道,你這個傢伙,怎麼就一直安然無恙呢?」
「咳咳,誰讓她打不過我呢?!」
「所以,你真的沒欺負她?」
「山山,那個女人那麼記仇,我要是欺負她了,也會被記恨的…萬一有一天,真被她殺了,你可就變成寡婦了…」江閒語也是嘴賤,好好的氣氛,幹嘛又提起葉紅魚呢,都怪那個蓮生,都掛了,幹嘛還出來串戲呢?盒飯難道真的那麼好吃?
丫可是吃人的。
「說些痴話。」被江閒語插科打諢,山山姑娘紅着臉,走在前方,什麼寡婦呀,真的是難聽極了。
「好啦,我說的是實話,那個女人很兇的,你看那個隆慶,好好的,被寧缺欺負的好像毀容了已經,結果還不放過,被葉紅魚跑去荒原追殺。」江閒語從身後親昵的抱着少女的腰肢,嗅着那細膩的香味,好想這麼一輩子。
可破壞氣氛的人蹦躂出來了。
這是一個僧人。
還是老熟人。
就是那個去年的去年,冬天的時候去送請柬順便挑戰的那個岐山大師的關門弟子觀海,也就是爛柯寺未來的主持,這是一個好和尚。
不過江閒語想揍他。
為了不被打擾這美好的氣氛,當觀海的氣息出現的時候就被江閒語驅逐了,知命巔峰收拾洞玄巔峰,很隨意的,可也驚動了懷中佳人。
沒辦法,佳人抱着呢,而且山山也是知命境界,很難不被察覺的,而且這妮子也是很謹慎,畢竟爛柯寺最近外人挺多的,所以她的念力也一直很活躍…結果雖然沒有發現觀海,卻被江閒語驚動了。
「怎麼了?你幹啥了?」山山問道。
「沒啥呀?」江閒語無辜的說道:「現在才是秋天,這深山老林的,蚊蟲卻是不少,可煩人了,所以我剛才趕走了一波…」
「比如…觀海師兄?」山山看着灰頭土臉走過來的觀海僧,偷偷的瞪了江閒語一眼,這可是爛柯寺,人家的地盤,結果你把人家當成蚊子打啦?
「咳咳,」江閒語掩飾尷尬的咳咳了兩聲,看着小心翼翼走過來的觀海,沒好氣的說道:「幹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當燈泡啊?」
燈泡是什麼,觀海不知道,觀海只是恭敬的說道:「十四師叔,莫山主,家師有請。」觀海的家師是誰?爛柯寺的長老,那位德高望重的岐山大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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