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城又猛然轉過頭來,目光凌厲地看着她,只是想來看看孩子,所以來這裏,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林暮安根本不知道他心裏在香榭什麼,迎面對上了他的目光,反正她早已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看見床上坐着的人,這幅坦蕩的表情,薄青城怒意更甚
心中聚着一團火無處發泄,他一個猛撲,林暮安就倒在了他的身下。
對上他驚恐的眼神,薄青城心中一動,感覺到自己的某種欲望更加強烈。
他伸出一隻手,將身下的人牢牢禁錮住,任憑她如何掙扎,都動不了分毫。
最後,林暮安失去了力氣,只能任由薄青城的肆虐。
月亮從東邊悄悄爬到中天,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薄青城靠在床頭,看着已經累的睡着的林暮安。
她臉上還帶着淚痕,汗濕的頭髮散亂在臉上,遮住了大半張臉,嘴巴微微地張着,呼吸的聲音有些重。
他伸出手,將她撥開她的頭髮,露出了恬靜的睡顏。
拇指輕輕在她臉上摩裟着,薄青城俯下身,心疼地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夜更深了,薄青城也躺下下來,緊緊擁住身邊的人,閉上了眼。
這一夜,睡得格外安詳,以至於薄青城根本不知道林暮安什麼時候離開的。
他醒的時候,懷裏空落落的,下意識地伸出手一摸,枕邊也是空的。
薄青城倏地睜開眼一看,房間裏哪裏還有林暮安的身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只是微微泛着白。
拿過手機一看,才六點一刻,而身旁早已沒有了溫度。如果不是胸前還留有一排清晰的牙齒印,薄青城不得不懷疑,昨晚是一個夢。
黑暗中,他睜着眼,悵然若失。
此時的林暮安剛剛開到薄家的小區門口,她醒來的時候,是凌晨五點,身旁躺着的薄青城誰的正熟。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小心翼翼地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當身體自由的那一刻,林暮安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她竟然有些貪戀薄青城的懷抱。
在黑暗中呆坐了片刻,她躡手捏腳地下床,走出房間,來到兒童房。
林暮安擰了擰門把,發現門被反鎖了,大概是家裏的傭人教兩個孩子睡覺前要反鎖門,這樣的確安靜些。
她又返回薄青城的房間拿備用鑰匙。
鑰匙鑽入鎖芯中,轉動了好幾下,門才打開。
林暮安悄聲走進去,小橙子怕黑,所以睡覺時會開一盞光線柔和的燈,她借着昏暗的光線走進去,終於看見了日思夜想的薄銘和小橙子。
兒童房很大,兩個人的床分別靠着一面牆,中間用帘子隔開。
林暮安先走到小橙子的床邊,小傢伙趴着睡的很甜,林暮安輕輕地抱起她,讓她仰着睡,趴着對心肺不好,但是小橙子一隻改不過來這個毛病。
牆壁上投射出林暮安的影子,她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目光眷戀又溫柔地看着小橙子。
傭人將她照顧的很好,她依舊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倘若她是睜着眼的,那雙眼睛應該會漂亮的像布偶娃娃。
在小橙子床邊蹲了一會,林暮安替她掖好被子,又轉身去看薄銘。
薄銘不如小橙子睡得香,即使是睡夢中,他也輕微地酢了眉。
她伸出手,疼惜地在薄銘眉間撫摸着,試圖撫平他的眉,卻怎樣,都付不平。
林暮安心疼不已,薄銘太聰明了,很多大人間的事情他其實都懂,只是一直憋着,承受着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想法。
戀戀不捨地看了半小時,林暮安終於起身離開。
關上兒童房的房門之前,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兩個孩子的撫養權爭取過來。
離開兒童房,林暮安又將鑰匙偷偷放回薄青城的房間,而後離開了薄家。
她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剛好亮了起來,上樓稍微收拾洗漱了一下,便坐在客廳,靜靜地等早飯。
方雲鶴準時準點地在她剛用完早餐的時候就到達了別墅門口。
「昨晚沒睡好」
看着她眼下淡淡的烏黑,方雲鶴開口問道。
「是啊,心裏一心想着如何拿下拿塊地。」林暮安抿唇笑到,見到了薄銘和小橙子,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那想的怎麼樣」
「差不多有眉目了。」
林暮安坐在客廳等早飯的時候想通了,想要勸走老夫妻釘子戶,唯一的辦法便是幫他們找到兒子的下落。
無論是死是活,只要得知了下落,老夫妻或許就能放下心中的執念。
找一個丟失了二十多年的人,對於普通人來說,固然艱難,甚至對於警察而言,也有些難度。
可要是林宇願意花費這個物力財力,也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畢竟商業的觸角可以到達一些犄角旮旯,將整個世界聯繫起來。
她本來擔心方雲鶴會不贊同這種做法,可林暮安說了之後,他的態度卻很隨意。
「如果你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那你就試試吧。」
林暮安有些納悶,當初方雲鶴給她佈置這個任務的時候,一副勢在必得,非要不可的態度。
怎麼現在又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
林暮安不是個憋得住話的人,她便問了出口。
方雲鶴聽了,忽然轉過頭來,看着她說到「我不是隨意,我只是願意相信你。」
林暮安一下就被噎住了,不知道如何再開口。
方雲鶴對她的態度有些迷,他們達成協議,她做他的未婚妻,他也一直恪守原則,無論在外人面前如何,私底下都和自己保持恰到好處的距離。
可是有時候,他們之間又會有若隱若現的曖昧情愫,比如此刻。
林暮安斂神叫自己不要多想,像方雲鶴這樣的人,心裏應該是只有利益,沒有感情的。
他偶爾的越界只不過是因為他恰好的修養與善意,並不帶任何感情。
林暮安在心裏說服自己,微微勾唇,笑道「謝謝方總的信任。」
「怎麼謝以身相許」方雲鶴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林暮安翻了個白眼,嗔怒道「想的美」
方雲鶴嗤笑一聲,不再說話,認真開車。
這樣的氣氛緩解了林暮安心中的焦慮,她滿心歡喜,等着將拿會地談妥之後,自己就可以帶着薄銘和小橙子離開這裏。
深秋清冷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林暮安的臉上,她的嘴角還帶着笑意,絲毫不知道一張大正從高空慢慢落下,而她正站在大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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