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浪漢聚集在這裏睡覺,一般他們都不上來這一層,後來有人聽到上面有聲音,上來一看,就發現了這兩個人。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小吳還是蠻高興的,這次就算幫上忙了吧,而且幫的對象還是大有來頭的人。
幾人匆匆上樓,空曠的地方有兩把椅子,椅子上各自幫綁着一個人,兩人的眼睛都被蒙上。
兩名隊員上去給人解綁,那個壯漢一解綁,忽然像瘋了一襲擊隊員,都是特種兵出身,怎麼會被這三腳貓糊弄過去。
很快,壯漢就被抓住,冬青上前扯掉壯漢的面罩,用英語和他溝通,從對方的眼神里她看得出來,對方聽得懂。
「你們主人呢?」李逸軒問道。
壯漢抿着嘴唇不說話,一旁的艾力看起來狀態還不錯,不過也是緊閉着唇。
「冬青。」李逸軒在不遠處叫到。
冬青發現壯漢的神情變了,眼睛裏滿是痛苦,他走過去,發現有血跡。
如果是用捅的,那麼血跡應該是呈現噴射的行駛,但是地上的血跡是圓形點狀分佈,而且有一些比較新鮮,有一些又不那麼新鮮,看來對方是慢慢的折磨着。
這血是阿斯瑪還是德里克的?隊員採集了一點血樣。
這時候,冬青電話響了,他接起,面色一肅,「中校!」
對方似乎在說什麼,他面色有一點詫異,隨後立刻道:「知道!」
掛下電話,他沉重宣佈,「德里克已經回到了羅馬,目前正在山莊裏。」
晚上,當蘇菲亞開門以後,李逸軒走了進來,他目光鎖定坐在客廳的葉念墨。
他走過去,揪住他的領子,毫不客氣的就是一拳,對方本來可以化解他的攻勢,但是他沒有。
葉念墨後退一步,他伸手擦擦自己被打出血的嘴角。
丁依依聽到了動靜,抱着葉淼下樓,正好看見葉念墨被揍了一拳。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玩火,要是讓夏阿姨知道了,她有多傷心!」李逸軒氣得咬牙切齒。
「索菲亞,把孩子抱走。」丁依依讓索菲亞帶着孩子上樓。
葉念墨把丁依依往樓梯口推,「你也上去。」
「不要!我也想知道,你究竟為什麼那麼做。」長久的擔驚受怕使她不願意再偽裝,她哭着質問他,「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做什麼事情,以後我要怎麼和孩子說,他媽媽最愛的男人傷害了他的親身父親?」
葉念墨冷聲回答,「他只需要我一個父親。」
「是不是因為報復?」李逸軒開口。
丁依依身體顫抖,果然是因為自己麼,他看不慣他與她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覺得放不開,所以報復。
葉念墨難得的有些暴躁,「你們理解成我想報復也可以。」
「葉念墨!」丁依依難過極了,「我錯了,我以為時間總會撫平傷口,但是你依舊放不開,在你心裏我還是一個骯髒的女人!」
她往樓上跑去,哭得撕心裂肺的,今天她體會到了濃濃的羞恥感。
「到底是什麼原因。」李逸軒看着他的眼睛,他還有理智,所以看到了葉念墨眼睛裏的痛苦。
葉念墨不願意多說,「我說過,就當是報復。」
他看向他,「如果你有證據,那麼也可以逮捕我。」
「你瘋了?」李逸軒又想揍他了。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那麼生氣過了,連葉初晴不顧一切回國找海卓軒的時候,他都沒有那麼生氣過。
「我有不能說的原因。」良久,葉念墨直視他的眼睛。
李逸軒看到了滿滿的痛苦,哪裏有報復後的快感,滿滿的都是恨不得死去的痛苦,那痛苦強烈得讓人窒息。
直到次日李逸軒坐上返程的飛機時,他還記得那雙眼睛投射出來的痛苦,德里克究竟做了什麼,恐怕只有到了莊園才懂了。
羅馬,本地超市大頭被人綁架,隨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莊園裏,並聲稱自己不是被綁架,而是出去遊玩了。
這麼蹩腳的理由誰都可以拆穿的,不過他就這麼說了,而且也不管不顧,別人怎麼問他都一臉煩躁的樣子,最後乾脆閉門不見。
他手裏掌握着本地超市的經濟命脈,如果他出事了,那麼意味着本地的經濟條件也會受到影響。
冬青和李逸軒去見德里克,對方居然答應了,在茶室里,和他們一起回來的艾力吩咐傭人把紅茶放在兩人桌邊。
這個胖女傭很謹慎,甚至帶着敵意,視線一刻也不肯放鬆。
不一會,德里克出現在門口。他依舊坐在那架輪椅上,背部挺得很直,臉部蒼白。
「打擾。」冬青率先開口。
他在門口停住了,似乎不願意和他們多說,「我之所以會見你們,是因為你們似乎和他有淵源。」
這「他/她」指的的丁依依還是葉念墨,兩人不知,但是都聰明的沒有開頭。
德里克身體似乎很不舒服,眉頭一直糾結着,冬青猜想他一定遭受着某種身體的折磨。
「事情解決得很好,我很滿意。」他忽然加了一句,一旁的艾力好像要說話,被他用眼神制止。
被人抓到千里之外的中國,肯定遭受了什麼,而且他也知道對方是誰,在實力上並不存在太大的差別,而現在,受害者卻說這樣的解決方式他很滿意。
「我見你們,是想告訴你們不要多此一舉。」德里克忽然咳嗽,艾力急忙上前輕輕拍着他的後背。
李逸軒覺得很奇怪,即便是癱瘓了,面前這個人的坐姿也十分奇怪,好像擔心壓壞了什麼東西一樣。
從那次見了德里克之後,兩人寫了長長一份報告,寫得欲哭無淚,任務即算完成也算做是沒有完成,上頭沒有處罰就是好事。
事後,冬青曾經給丁依依打過電話,語言裏透露出這個消息,對方沉默了很久,最後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
丁依依覺得自己沒辦法像以前一樣面對葉念墨,儘管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除了冬青那通電話,一切似乎都平靜下來了。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吧,身邊的人呼吸也很輕,有一種葉念墨式的嚴肅味道。
她盯着天花板,腦海里什麼也沒想,就是睡不着。
那一天羞恥的場面時不時的回闖進她的腦子裏,他親自承認,還忘不了她和德里克之間的事情。
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她起床,把衣服穿好,儘量不發出聲音,汲着棉麻拖鞋出門。
最近她總是這樣,失眠到夜半三更,然互去葉淼的房間,這才勉強睡着。
等她走後,原本輕柔的呼吸停滯,接着又變得綿長,葉念墨起身。
他隨意坐在面向陽台的一個藍色小沙發上,那時候她去逛宜家,幾乎第一眼就相中了這個藍色的小沙發,哪怕它和家裏的其他家具都格格不入,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買了回來。
嘴巴有點淡,他走到房間相連的小書房,拉開桌子裏面的小抽屜,從四方形狀的硬木盒子裏抽出一支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知道今夜剩下的時間,丁依依不會回來,他從來不會在這棟房子裏吸煙,並不是因為她不喜歡,而是他不能容忍她受到傷害,特別是來自於他的傷害。
一根煙抽完,他沒有繼續接着拿一根,而是出了門,隔壁房間就是葉淼的。
房間主要以深藍色為主,玩具擺滿了大半邊的牆壁,不過葉淼似乎對這些玩具的興趣越來越小,最近,他反而喜歡七巧板這些東西。
他走進房間,丁依依正蜷縮在小床上睡着,她睏乏極了,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紫色。<ig src=&039;/iage/5858/2612850webp&039; 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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