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吵了,」秦淵冷冷地掃了兩人一眼,「抓緊時間找到『鳳凰』,才是正事。」
眾人不再多言,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計劃,分頭行動。
秦淵獨自一人穿梭在金三角錯綜複雜的街道上,目光銳利地掃視着周圍的一切。
突然,他的腳步一頓,目光鎖定在街邊一家不起眼的酒吧上。
「就是這裏了」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大步走了進去。
酒吧里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着廉價香煙和劣質酒精混合的怪異味道。
秦淵徑直走到吧枱前,隨手點了杯酒,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坐在角落裏的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左臂上紋着一條猙獰的黑蛇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青蛇」組織成員!
秦淵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端起酒杯,緩緩向那個男人走去
昏黃的燈光下,瀰漫着廉價香煙和劣質酒精混雜的怪味,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男人們粗俗的叫嚷和女人的嬌笑聲混雜在一起,這就是金三角夜晚的常態,混亂,迷亂,卻又帶着一種原始的誘惑。秦淵不動聲色地坐在吧枱邊,鷹隼般的目光鎖定在角落裏那個紋着黑蛇的男人身上。
「菜鳥,注意點兒,別盯着『毒蛇』看太久,會惹麻煩的。」一個粗啞的聲音在秦淵耳邊響起,帶着濃重的鼻音和一股咖喱味。
秦淵轉頭一看,一個身材矮胖,渾身散發着汗臭味的男人正擠在他身邊,手裏端着一杯顏色詭異的酒,色眯眯地盯着舞池裏扭動身軀的女人。
「你是誰?」秦淵冷冷地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耐煩。
「嘿嘿,我是這條街上消息最靈通的人,叫我『耗子』就行。」矮胖男人擠眉弄眼地說道,「想找什麼樂子,或者打聽什麼消息,找我就對了。」
秦淵不動聲色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美金,輕輕放在吧枱上,用手指點了點,「我想知道關於『毒蛇』的一切。」
「耗子」的眼睛一亮,一把抓過美金,貪婪地塞進口袋裏,壓低聲音說道:「『毒蛇』,『青蛇』組織在這的頭目,心狠手辣,手下兄弟眾多,專門干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廢話少說,我想知道他最近在幹什麼?」秦淵不耐煩地打斷道,眼神越發冰冷。
「耗子」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賣關子,連忙說道:「最近金三角不太平,『黑蛇』的人也在四處活動,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毒蛇』跟他們好像達成了什麼協議,最近都在幫他們做事」
「找東西?」秦淵眉頭微皺,「他們在找什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耗子」搖搖頭,「不過我聽說,『黑蛇』這次派來的人,來頭很大,好像是什麼『眼鏡蛇』」
「眼鏡蛇?!」秦淵心頭一震,這個代號,他並不陌生,那是「黑蛇」組織中,負責情報工作的核心成員,據說此人極其狡猾,心狠手辣,而且精通各種偽裝和潛伏手段,即使在「黑蛇」組織內部,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看來,「鳳凰」的失蹤,果然和「黑蛇」組織脫不了干係!
秦淵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耗子」的衣領,將他提離地面,「『毒蛇』現在在哪?」
「咳咳」「耗子」被勒得喘不過氣,臉漲得通紅,艱難地伸手指向二樓的方向,「在在二樓,最裏面的房間」
秦淵一把將「耗子」扔在地上,轉身向二樓走去。
二樓的走廊里,燈光更加昏暗,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汗臭味,令人作嘔。秦淵放着輕緩的腳步,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隱約能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哭喊聲和男人的怒罵聲。
秦淵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腳踹開房門。
「砰!」
房門被暴力破開,房間裏的景象映入眼帘,令秦淵頓時怒火中燒!
房間裏烏煙瘴氣,五六個赤裸着上半身的壯漢圍着一張桌子賭錢,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幾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低聲啜泣,空氣中瀰漫着刺鼻的酒精味和汗臭味。
坐在桌子正中間的男人,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左眼角到嘴角有一道猙獰的刀疤,讓他看起來更加兇狠可怖。他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手裏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在把玩着。
「他媽的!又輸了!」一個壯漢猛地一拍桌子,咒罵一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都是你這個臭婊.子,害老子輸錢!」
說着,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女人發出一聲慘叫,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吵什麼吵?!」刀疤男不耐煩地吼了一聲,眼神兇狠地掃了一眼那個壯漢,「不想玩就滾蛋!」
壯漢被刀疤男的氣勢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只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女人,將她一把推倒在地。
女人瑟縮在地上,不敢哭出聲,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刀疤男和那些壯漢。
秦淵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些人渣,就該統統送他們下地獄!
「你們在找死!」
秦淵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如同來自地獄的索命符,讓房間裏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刀疤男猛地轉過頭,看到站在門口的秦淵,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哪裏來的小子,敢來這裏撒野?!」刀疤男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眼神輕蔑地打量着秦淵,「毛都沒長齊,就學人家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
房間裏的壯漢們也跟着哄堂大笑起來,看向秦淵的眼神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小子,識相的趕緊滾蛋,別打擾我們老大玩樂!」
「就是,這裏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再不滾,老子就讓你嘗嘗我的拳頭!」
秦淵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既然你們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話音未落,秦淵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砰!」
一聲悶響,距離秦淵最近的一個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拳打飛出去,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骨骼碎裂的脆響,然後軟綿綿地滑落到地上,生死不知。
房間裏的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驚愕地看着這一幕,仿佛見鬼了一般。
「他他是什麼人?!」
「好好快的速度!」
「他他真的是人嗎?!」
刀疤男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從秦淵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力,那是來自死亡的威脅!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刀疤男強忍着心中的恐懼,色厲內荏地問道。
「要你命的人!」
秦淵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身形一閃,再次消失在原地。
「啊!我的手!」
一聲慘叫聲響起,另一個壯漢捂着自己的右手,痛苦地哀嚎起來,他的右手手腕已經被秦淵硬生生地掰斷了。
「砰!砰!砰!」
又是幾聲悶響,剩下的幾個壯漢也都被秦淵打倒在地,痛苦地哀嚎起來。
整個房間裏,只剩下刀疤男一個人還站着,他驚恐地看着秦淵,雙腿發軟,褲襠里傳來一股騷臭味。
「你你別過來!我我是『青蛇』組織的人!你你要是敢動我,『青蛇』組織不會放過你的!」刀疤男語無倫次地說道,聲音顫抖得厲害。
秦淵冷笑一聲,一步步逼近刀疤男。
「『青蛇』組織?!」秦淵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我正要找他們!」
刀疤男嚇得面無人色,他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於是心一橫,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指着秦淵。
「去死吧!」
刀疤男扣動了扳機。
「砰!」
秦淵輕蔑一笑,刀疤男的恐懼在他眼中如同滑稽戲一般可笑。槍聲響起,卻沒有預想中的劇痛。刀疤男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只見秦淵站在原地,毫髮無損,而那顆本該致命的子彈,此刻正懸停在他的指尖,旋轉着,仿佛在嘲笑刀疤男的愚蠢。
「就這點本事?」秦淵輕彈手指,子彈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反彈回去,正中刀疤男的眉心。刀疤男一聲不吭地倒在地上,鮮血從彈孔中汩汩流出,染紅了地面。
房間裏一片死寂,女人呆呆地看着這一幕,仿佛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秦淵沒有理會她,轉身走向那些哀嚎的壯漢。
「青蛇組織在哪?」秦淵的聲音如同萬年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我…我不知道…」一個壯漢強忍着疼痛,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們只是…只是外圍成員…」
「不知道?」秦淵冷笑一聲,一腳踩在那壯漢的斷手上,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那壯漢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再問一遍,青蛇組織在哪?」秦淵加重了語氣,眼神冰冷得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
「我說!我說!」那壯漢再也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哭喊着說道,「青蛇組織的總部…在城南的廢棄工廠里…」
「很好。」秦淵收回腳,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仿佛剛才的殘忍行為與他無關。他轉身看向那個女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畏懼地看着秦淵,怯生生地說道:「我…我叫林雪…」
「林雪?」秦淵重複了一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想報仇嗎?」
林雪愣了一下,隨即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想!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跟我走。」
城南廢棄工廠,青蛇組織的總部。
「老大,外面來了個小子,說是要找我們報仇。」一個小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對坐在椅子上的一個光頭男子說道。
光頭男子名叫王虎,是青蛇組織的老大,為人兇狠殘暴,手下小弟無數。他聽到小弟的匯報,不屑地冷笑一聲:「報仇?就憑他一個人?真是不自量力!」
「老大,那小子好像有點本事,我們幾個兄弟都被他打傷了…」小弟戰戰兢兢地說道。
「什麼?!」王虎臉色一變,猛地站起身來,「他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但是…」小弟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小子…好像是從狼牙特戰旅出來的…」
「狼牙特戰旅?!」王虎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狼牙特戰旅可是華夏最頂尖的特種部隊,裏面的人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精英,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惹上這種煞星!
「老大,怎麼辦?」小弟們都慌了神,他們只是些小混混,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怕什麼!」王虎強裝鎮定,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們人多勢眾,還怕他一個不成?所有人抄傢伙,跟我出去會會他!」
王虎帶着一群小弟氣勢洶洶地衝出工廠,只見秦淵和林雪站在工廠門口,身後是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青蛇組織成員。
「你是什麼人?敢來青蛇組織撒野?!」王虎色厲內荏地吼道。
秦淵冷冷地看着王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取你狗命的人!」
話音剛落,秦淵身形一閃,如同一隻獵豹般撲向王虎。王虎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淵一拳打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老大!」小弟們見狀,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沖向秦淵。
秦淵站在原地,眼神冰冷,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這些螻蟻的生命。他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不一會兒,地上就躺滿了哀嚎的青蛇組織成員。
「住手!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王虎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指着秦淵色厲內荏地吼道,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淵一腳踩在胸口上,無法動彈。
「你,該死。」秦淵冷冷地說了一句,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你,該死。」秦淵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冰冷刺骨,沒有一絲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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