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安然並沒有受到其他傷害,只是精神很緊張,變得很沒有安全感,秦淵讓安然就在醫院陪着外婆,他還有一些事要解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回去以後秦淵敲開小英家的門,小英此刻手上包紮着紗布還滲血,臉上還掛着淚珠可憐兮兮的隔着一道防盜門看着秦淵。
秦淵知道這個小姑娘很不簡單,根本沒有理會她這一套「你那個爹呢!」秦淵回想一下事情的整個經過,她一個小姑娘,還是個癮君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打暈安然,最主要他砍了她女兒的手指,竟然就這樣忍下了,絕對有問題。
過幾天秦淵他們就要回去了,這種人還留在外婆的隔壁,太危險了,此時小英搖頭表示不知道,眼神卻不時的向房間內瞟去。
秦淵一腳踢開防盜門,小英嚇得的大叫,往後面退去,覺得這個人比那些高利貸的人還恐怖,這個時候右邊臥室的門突然打開,小英的爸爸直接提着刀從臥室沖了出來,今天抬起腳把刀踢飛,又一拳打了上去。
小英的爸爸躺在地上喘着氣,秦淵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你們這對父女演的可真好,虧得安然的外婆對你們那麼關心,你們就是這樣回報她們的?」
「呵呵,憑什麼?憑什麼他們過的那麼好,而我和我的女兒就要每天為了活下去而奔波,我也只是想救我的女兒!」
「你這種人還真是無可救藥啊,真的是農夫與蛇的故事,不過我可不像安然她們那麼善良,我這種人一向是有仇必報!」
然後直接提起男人的手,咔嚓直接打斷了,男人在地上痛苦的大叫,小英也跑過來跪着求饒。
「我只有一個要求,之前的都不計較了,我不想再讓安然的外婆看到你們!」
秦淵從小英家出來,又直奔醫院,小英一家人雖然很可憐,但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沒有絲毫人性,尤其是安然的外婆突然倒下的時候,還有安然,如果她們真的出了什麼事,就算殺了小英父女兩人,那也彌補不了。
安然和外婆有說有笑的,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秦淵走進去安然遞過來一個削好的蘋果「小英怎麼樣了呢?雖然這事情和她脫不了關係,但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嗯,沒事的,因為她只是讓人來帶走你,並沒有參與實際的行動,警察也是做了登記,雖然我們這邊不追究,那也沒什麼影響。」
「那就好,要不然這孩子真的要毀了。」
秦淵看着安然的善良,摸了摸她的頭,他並不想告訴安然事情的真相,那就最後那些骯髒的真相,那就由自己來承受。
電視新聞上播報着警方在熱心群眾秦先生的幫助下搗毀地下非法販賣人口組織,逮捕162人,就出被害群眾27人,這也是秦淵的要求,只要安然平安回來就好。
外婆也差不多恢復一起出院,回去以後才發現對面小英家已經搬家了,秦淵笑着提着東西說:「可能是他們家覺得有些對不住安然,所以就搬走,避免見面太尷尬。」
秦淵這邊的假期也到了,帶着安然兩人一起回軍區,經過這幾天的調整,安然也算恢復了過來,畢竟在軍區裏面,承受力要比一般人好。
秦淵回去以後找到高世巍打聽龍小雲的情況,還是沒有任何消息,這幾天也沒有任務,每天也就是訓練,莊琰那邊打電話來下想讓范天雷有空的話他那邊拍戲可以去客串一個角色。
李二牛羨慕的說:「哎呀,范隊這要是一拍成大明星,那可就火了。」
「我說李二牛你丫的,你上去在說啊,踩我肩膀上你發什麼呆!」說話的正是何晨光,情願帶着眾人正在進行障礙訓練,兩人配合過障礙。
高世巍這邊是給了范天雷五天的假,部隊都是非常嚴謹的,什麼時候假期到了,必須回來,當時走的時候他還說只要三天就夠了,沒想到五天過去了還沒有回來。
秦淵覺得不對勁,別人就算了,范天雷對自己要求非常高,更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他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打電話問了莊琰,結果那邊說三天前范天雷就已經回去了。
那加上今天范天雷已經失蹤兩天了,難道是被綁架了?秦淵馬上向高世巍報告了這個情況,以范天雷的身手一般很少有人能威脅到他,高世巍馬上派秦淵帶領着紅細胞小組和戰狼小分隊出發。
秦淵他們調看着一路監控,范天雷從莊琰那邊出來以後就上了公交車準備去火車站,沒想到離火車站只有兩三個站的時候,公交車壞了,車上的乘客都走了下來,有三個農民工模樣的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范天雷,還幫他們提東西下來。
前面都還正常,這個時候一輛麵包車停在了路邊,一個黑衣服戴着墨鏡的男人下來說着什麼,接着那三個農民工上車了,范天雷也上了車,只是上車前轉過來,對着路口的監控看了一眼。
這輛車是個套牌車,七拐八拐的監控也就沒拍到了,范天雷是自願上車的,但是他最後看監控這一下,應該是給秦淵他們留下了什麼信號。
秦淵他們馬上到范天雷上車的路口查看情況,王艷兵在旁邊的綠化帶裏面發現了一張人民幣,上面寫着「黑中介,農民工。」應該是時間來不及,他只寫下這六個字,難怪他跟着上車,原來是發現有黑中介騙農民工去打工,所以他也跟着上車。
可是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范天雷到底在哪,警方那邊也在配合着,全市調監控協查,但是還是沒有一點消息,王艷兵急得在屋裏轉來轉去。
一直沒有消息不是辦法,隨着時間的流逝,范天雷那邊的處境就會越來越危險,所以打算換上便裝帶上王艷兵,何晨光,李二牛幾人,冒充務工人員,看看他們會不會出現,因為人太多目標太大,剩餘的人先留守。
秦淵一行四人背着行囊從范天雷失蹤的地方開始步行,不一會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開了上來,裏面的男人伸出頭「幾位兄弟,你們是不是要找工作?我這裏要招人!」
情秦淵看了一眼,就是那天帶走范天雷的男人,便假裝說:「我們已經和外省的老闆聯繫了,要去那邊打工,這裏找不到錢。」
「兄弟,那你可算是遇對人了,我們那邊廠里招人,只要有手有腳都可以,供吃供住,一個月八千,去不。」
李二牛也出來說:「這麼高啊,大哥那咱們就去嘛!」
「好的好的,我給那邊的老闆打個電話,我們不去了,就去他們這邊,他們這邊工資高!」
男人聽到幾人要去馬上高興的下車,幫他們提行李,今天這邊打電話給了留守的人,主要是讓他們跟上這輛車。
幾人跟着上了車,一路上男人非常熱情,還給秦淵他們發煙發水,男人一直誘導着秦淵他們喝水,秦淵笑了笑假裝喝水,知道肯定裏面有東西,幾人喝下後假裝靠在椅子上睡覺。
男人開始試探的喊着幾人,見幾人已經沒了反應,打了個電話「大明,叫兄弟們出來掩護,搞到四個人,哈哈哈!」
不一會旁邊開來兩張大貨車,這兩輛大貨車把那張麵包車夾在中間,難怪在監控中找不到這輛車的蹤跡,在這兩張大車的掩護下,麵包車上了高速,又下了旁邊的一條小路。
七繞八繞的,到後面就沒有什麼車輛了,後方跟蹤的人也只能先停下怕被發現,可是沒想到再跟上去的時候,那三輛車就那樣不見了,周圍有好幾個村子,沒辦法,大家只能挨個尋找。
這邊的秦淵眾人隨身麵包車的顛簸到了地方,幾人被拖下車丟在地上,一個男人走出來笑嘻嘻的發着煙「你小子這次眼光不錯,這四個人看着比較強壯,是幹活的好手,上次搞來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幹不了多少活還他媽要吃飯!」說完遞了一個信封給男人,裏面的金額數量不小。
這個時候秦淵從地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環顧四周是一個礦廠,有不少拿着鐵棍和鞭子的看守。
「咦,這小子怎麼就醒了?看來下次藥量要加大了,你們幾個還站着幹啥,過來把他捆上!」
秦淵跳起來瞬間解決了走過來的兩人,那幾個打手也拖着鐵棒沖了過來,旁邊的那個男的大叫着:「媽的,哪來的野小子?給老子打死他!」
不一會兒秦淵便解決了這幾個人,坐在剛才還叫囂的男人身上,男人牙齒被打掉,嘴角還有血跡,秦淵踢了踢旁邊的李二牛「喂,你們這幾個臭小子,還不打算起來,要睡到過年嗎?」
這個時候李二牛緩緩的站起來「這不是讓秦隊先耍耍威風嘛,這些雜毛哪還輪得到我們出手?」
男人惡狠狠的說:「你們走不出這個村子的!」
秦淵又給了他一拳,男人才沒有說話,王艷兵他們起來打開面前的一排板房,裏面有十幾個男人,身上都髒兮兮的,骨瘦不堪,可是這群男人看到秦淵他們並沒有很驚喜,反而還有些害怕。
這群人中並沒有范天雷,這個時候秦淵看到之前監控中出現的農民工「之前和你們三個一起來的那個人呢?」
那個農民工只是搖着頭「跑不出去的,我們跑不出去了,放棄吧!」
李二牛也覺得奇怪,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而且是很多人,院子裏不一會來了很多村民,那些村民手裏都提着棍棒,鋤頭,氣勢洶洶的看着秦淵他們。
秦淵出來大聲說:「各位老鄉,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我們是炎軍,來解救這些被黑工廠坑害的無辜人員!」
這個時候前面帶頭的一個年輕人跑到剛才被打的那個男人身邊「炮哥,他們是炎軍啊,軍區的,這個怕是不敢打吧!」
那個炮哥沒了一顆牙捂着嘴腫臉腫的老高「媽的,不管了,他們才有幾個人,你們慫什麼大不了全殺了,拖後面埋了,而且現在事情已經暴露了,他們出去了,大家都跑不了!」
看着那些村民被這炮哥幾句話一說,有人開始蠢蠢欲動,想上來動手了。
「秦隊,這次怎麼辦?這裏太落後了,根本沒有普法意識,這些村民我們打還是不打啊?」
今天沒有說話,直接朝着那個炮哥走去,炮哥不斷的向後退,煽動者那些村民讓他們上,這時候有兩個村民按耐不住,抬起手中的鋤頭,秦淵看了一眼,一腳直接把鋤頭踢斷「如果你們再不聽勸下次斷的就是你們的手腳!」
那個炮哥被秦淵一腳踢飛在門上,那些村名知道他們是炎軍,而且剛才秦淵的身手還那麼厲害,一時間大家都不敢上手。
「前幾天你們帶回來了四個人,除了那三個農民工,還有一個人呢?」
「他也是想反抗,被……大家打一頓捆了丟地窖裏面。」
地窖上面壓着一塊巨大的石磨,秦淵直接一腳踢開,李二牛他們趕緊下去看范天雷的情況,這個時候剩餘的隊員也帶着警察趕到,警察看着這麼多人還拿着武器,舉起槍鳴槍示警「所有人!看下武器抱頭蹲下!」
李二牛把范天雷從地窖裏面背上來,此時他頭上的血跡已經幹了,整個人陷入昏迷,眾人趕緊先送范天雷到醫院。
據那個炮哥交代范天雷才來就直接動手,但是他們人多,那些村民也來了,范天雷正在規勸這些村民就被那些打手從後面打暈,然後捆好後直接丟在地窖裏面。
他們這裏是一個黑礦廠,這個村子很偏遠,也很貧窮落後,礦廠招人幹活還要出錢,這群人就想到用高工資把那些農民工哄騙來,然後關押在這裏每天幹活。
之前也有反抗的,這些人下手不知道輕重,把他打死了就丟在後面掩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慢的也有了組織,有專門物色拉人來的,然後配合打掩護的,還有看守幹活的,那些村民也被洗腦成為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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