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除了鳳珏,其他人都非常憤怒,因為他們在通過鳳珏的敘述中,已經知道了修真界的叛徒是誰!!
夜家作為縹緲仙宗四大家族之一,不僅是宗門的中流砥柱,更是守護西南地界安定的勢力,如今卻是破壞修真界安定的罪魁禍首,怎能讓人不氣憤!
夜家?!夜流卿!玉歌眼神一暗,難怪每次遇見此人都讓有種奇怪的感覺,原來癥結在這裏!
「既然夜氏一族叛變,那縹緲仙宗首當其衝,也不知宗門如何了……」
正凌道尊向來恣意的臉也被憂慮覆蓋。
「據息魔族大軍現在正準備二次派魔軍進入修真界,這是我們返回修真界的機會!」
玉歌腦袋轉的飛快,說出這話是已經有了一個完全的計策!
可惜剛一出口就受到所有人的反對!
「這絕不可能!為父怎能讓你一人冒險!」
「爹,我們現在在魔界地盤,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就我一個人,目標小的多。」
「你帶着老祖他們一同進入空間,由為父混入魔軍。」
玉歌很無奈,他爹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半分不肯妥協。只得求救老祖和師尊。
正凌道尊到是灑脫,他知曉徒弟的本事,也壓根不覺得被徒弟保護是什麼丟臉的事。
況且徒弟說的沒錯人越多越容易暴露,況且即使碰到危險,這個空間徒弟來去自由,總要比他們方便。
正凌道尊的話讓其他幾人不由得贊同。
玉歌偷偷給自家師尊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論講道(歪)理還是自家師尊最厲害。
「爹,你可在此地碰到那個帶你來魔界的人?」
玉歌想到他們來之前得到的消息,說那位新晉的少主常常到惡魔淵探望俘虜。
「有,不過那是在我被丟進惡魔淵幾年以後的事情。」
「不過那時我重傷未愈,又要躲避前來淘寶的魔族,又要時刻警惕周圍的異獸。」
「見到他時,他已是化神期修為,我自知不敵,躲了起來。」
隨即又自嘲:「看來我當時的苟且偷生的行為在今日看來確是正確的。」
「爹,您說什麼呢!」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換誰都會這麼做,您可不能這麼說自己!」
玉歌最是見不得鳳珏有些頹喪的樣子,能活為什麼要送死?難道就為了不留下苟且偷生的名聲?
再她看來完全是狗屁!
鳳珏叫玉歌生氣,連忙哄人,就像小時候一樣:「好啦好啦,乖女兒,為父就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想去揉揉玉歌的頭,剛伸到一半才想起女兒已經不是幼時那樣的小糰子,又縮了回去。
玉歌伸手把鳳珏的手按在自己頭上:「爹,您都幾十年沒摸女兒頭了,怎麼現在是嫌棄我了?」
鳳珏哈哈大笑,手使勁揉了幾下:「爹還不是怕你不喜歡,小時候總是和你娘告狀,說我爸你的頭髮弄亂了。」
「唉,我這師尊始終是比不得親爹啊……有了爹忘了師尊,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正凌道尊語氣酸溜溜的,看着父女倆活像喝一大缸子醋。
「正凌,你要是羨慕,自己生去。」
「哼,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小丫頭還能不認我不成?」
玉歌看着兩個槓上了,趕緊轉移話題。
「師尊,既然那個叛徒在惡魔淵,我們不如先解決了他再出去?」
「可,解決不了大的,解決小的先收點利息!」
為了行動方便,只能正凌道尊和玉歌在外行走。
本來玉歌讓正凌道尊也進空間的,而正凌道尊說什麼也不肯,之前呆空間是為了照顧鳳老祖,如今鳳老祖有好友兒子陪伴,他就溜了出來。
師徒二人漫無目的的在惡魔淵遊蕩,見到魔修,壓根沒有驚動那些異獸,就手起刀落,處理的一乾二淨。
能進惡魔淵的都是些魔族高階修士,殺一個魔界的實力就減一分。
惡魔淵逛了快大半的時候終於碰見了一個黑色華服的面具人。
這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那人見到玉歌師徒二人,先是驚訝隨即臉色一變,急急後退逃走。
然而兩人又豈會讓他逃脫?
正凌道尊瞬息到了他的後面攔截了他的去路,玉歌的攻擊隨之而來,兩方夾擊,退無可退。
黑袍人只得出手應戰。正凌道尊為了鍛煉玉歌,他並沒有出手,只防着人逃走就行。
玉歌手中的劍舞與無形,招招狠辣,起先黑衣人沒有對戰的心思應對有些手忙腳亂,好幾次差點被削了頭皮。
隨着心態調整,也祭出法器應對。
而玉歌眼睛一眯,盯着扇面一個名字脫口而出:「夜流卿!」
手拿摺扇的男子,動作有了片刻的停頓,玉歌抓住這個空隙,一劍挑落了他的面具,臉殘留的劍氣在其臉上留下了一血痕。
「果然是你!」
「鳳師妹,好久不見。」夜流卿擦去臉上的血珠,如老朋友見面一般問候。
「哼,修真界的叛徒,師妹這稱呼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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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師妹是如何來的惡魔淵?」
玉歌冷笑:「與你無關!」
「看招,作為宗門、修真界的叛徒,我今日就清理門戶!」
玉歌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提劍而上,磅礴的劍氣噴涌而去。
飛沙走石,地面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夜流卿見玉歌絲毫不留情,連忙祭出防禦法寶抵擋。
報廢了一個法寶,躲過一擊,夜流卿受了些輕傷,臉色不如之前的淡定。
「你難道不想知曉你父親的下落?」夜流卿緊緊盯着玉歌,看她的反應。
玉歌冷笑:「我父親的是不用你操心,我鳳族族人的命等着你來償還!」
見玉歌油鹽不進,夜流卿也絕了交談的心思,認真應對起來。
他知道今日難逃一死,索性痛快戰一場。
數百回合下來,終是玉歌更勝一籌。
夜流卿元神覆滅的那刻,臉上露出一抹釋然。
正凌道尊帶着受傷不輕的玉歌離開這一片狼藉的戰鬥現場,找了個乾淨的地方恢復。
傷勢痊癒後,師徒就往惡魔淵出口而去,對於當日之事都默契的沒有交談。
他們都知道這夜流卿乃至夜家只是魔族的一枚棋子而已。罪魁禍首依舊逍遙自在。
花了數月趕到魔族王都,正碰上魔軍出發的日子。
依計劃行事,玉歌隱身在一個不起眼的魔族身邊,模仿他的行為,觀察他的交友。
等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把他解決掉,自己則吃下易容丹,變成了他,從容的跟着大軍前進。
當玉歌在魔族大軍中呆了半月,居然還碰上了「熟人」。之前那三位喝酒的少主中的一個名叫月的王族。
看着這月少主每天把魔族軍隊折騰的雞飛狗跳的樣子,玉歌就不住的唏噓,沒想到魔族也出紈絝啊。
看着長的人模狗樣,可惜腦子不行,若魔族都這智商,修真界就能一直安穩下去。
喜歡玉劍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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