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呂布這才明白,原來是父親為了給懂事的兒子一個獎勵,買匹馬也不錯,這個時代沒有汽車,交通工具除了馬匹就只能靠雙腿走路了。詞字閣 www.cizige.com
「多謝父親,孩兒以後一定認真學習,定不辜負父親和母親的期望。」呂布低着頭誠心的說。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為父非常欣慰,看來我們布兒是真的懂事了。」呂良摸着鬍鬚笑着,看來兒子這一摔還真是因禍得福了。
「什麼這麼開心。」黃氏端着餐盤從門外走了進來,早在門外她就聽見了丈夫爽朗的笑聲,她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丈夫這開心的笑聲了,這幾年丈夫總是愁眉不展,她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多問,現在聽到丈夫的笑聲,兒子的傷沒事了,也懂事了,三喜同至,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沒什麼,只是想着給布兒去買匹好馬駒。」呂良見妻子進來了,起身離開了床榻,將位置留給了妻子,兒子受傷很重,還不能自己吃飯,需要妻子餵。
「布兒懂事了,是該給他買匹好馬駒了,布兒本就喜歡弓馬,不過這得等到布兒傷好之後才行。」黃氏將餐盤端到床邊。
「都聽母親的。」呂布笑着答應,目光早就落到了那餐盤之上,一大碗金黃的栗米粥,一碟看不出什麼種類的醬菜,一盤切得薄薄的羊肉片,聞着飯菜的香味呂布就胃口大開。
「你呀,什麼時候嘴變得這麼甜了?」黃氏臉上的笑容更勝,知道兒子餓了,端起粥就開始餵兒子。
栗米粥很好喝,但喝多了也會覺得嘴裏太淡了,呂布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餐盤裏的羊肉和醬菜。
看到兒子的目光,黃氏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兒子的鼻尖。
「就知道你想吃這些。」
黃氏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羊肉和一點醬菜送入兒子的嘴裏。
呂布張大嘴巴吃了下去,羊肉很美味,薄薄的羊肉片鮮香嫩滑,配上脆爽的醬菜,簡直是人間美味,醬菜很脆,口感像是冬瓜。
看着兒子貪婪的模樣,黃氏又夾了幾片羊肉和醬菜餵兒子,嘴裏還不停的說着,「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小心噎着了,來,喝口粥。」
呂良看着妻子和兒子也是一臉幸福,母慈子孝這是他最想看到的。
一碗粥、一碟醬菜、一碟羊肉,分量說多也不多,沒一會就被呂布給吃完了,加上剛才喝完的那碗粥,呂布終於感覺肚子飽了。
黃氏將餐盤放在一邊,用手絹幫兒子擦試着嘴角,兒子看來是餓壞了,吃的嘴角都是油漬。
外面的雨終於是停了,風也小了,呂良見兒子吃完了飯,就對妻子說,「你就先去休息吧,布兒這,我會看着的。」
「不行,我要在這照顧布兒,還是夫君回去休息吧。」黃氏搖了搖頭說。
「父親,母親你們都去休息吧,我這裏不用你們照顧了,我已經好多了。」呂布也感覺有些困了,頭上的傷感覺着也沒多大問題了,這麼大個人了,睡覺不用父母在旁邊守着,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對身體可不好,還是讓父母早點去休息吧。
「布兒,可不能大意,傷着頭了可不是小事。」黃氏還是不同意,對於兒子,再小的事也是大事,何況這次還傷到了頭,她可不敢大意。
「真的沒事了,母親您看。」呂布兩隻手揮了揮手,吃飽了也有力氣了,現在頭已經不疼了,是真的沒事了。
看着兒子的樣子,黃氏這才放心下來。。
「那我們就都出去吧,留在這裏也只能吵到布兒,還是讓布兒好好休息,布兒現在需要的就是安靜的休息。」
呂良見兒子堅持,也看出了兒子是不想他們勞累,既然兒子這麼孝順,那當然不能奪了兒子的情。
黃氏見丈夫都開口了,也不好再堅持。
「好吧,布兒來,躺下,好好休息。」黃氏扶着呂布躺下。
「哎呦。」呂布難受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布兒?是不是又疼了。」黃氏一臉心疼的看着兒子,以為自己又把兒子弄疼了。
「不是,不是,是這枕頭好硬,好難受。」呂布感覺脖子枕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
「不會呀,這是最好的漆枕。」黃氏不解的看着兒子,這枕頭是新買的,怎麼會不舒服呢。
「好硬,好難受。」呂布有些受不了這硬硬的枕頭,就像枕着一根木頭一樣,剛才躺着的時候想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跟沒沒感覺到,現在吃飽喝足了,才感覺到脖子很難受。
黃氏將呂布扶起來,將枕頭拿了出來,呂布這才看清楚這枕頭長什麼樣。
這漆枕完全就是木頭做的長方體,長大概一尺,高四寸,寬四寸,側面呈倒錨狀,枕面呈弧形。枕頭表滿髹朱褐漆地,以墨、紅二色漆勾繪幾何紋邊;枕體兩面繪幾何紋邊,主體為大幅雲氣紋,雲氣間飾禽鳥,這枕頭造型別致,裝飾華麗,一看就是要花大價錢才能
買到的。
黃氏一寸一寸的在漆枕上摸着,似乎想找出為什麼兒子會枕着不舒服,可是整個枕頭摸遍了也沒發現什麼不對。
「很好的漆枕啊。」
「不是枕頭不好,是太硬了,枕着脖子難受。」呂布看着那個枕頭就知道為什麼了,他可沒辦法習慣這麼硬的枕頭。
「難道還傷着脖子了。」黃氏一聽兒子脖子難受,就像幫兒子看看脖子是不是傷着了。
「不是,脖子沒事,只是枕頭太硬了,給孩兒兩個墊子墊着就好了。」呂布擺了擺手說。
「那好吧,多給你幾個墊子枕着吧。」黃氏拿了幾個墊子幫兒子墊上。
呂布再次躺下,軟軟的墊子枕着就是舒服,黃氏幫兒子蓋好毛毯。
「父親,母親夜深了你們去休息吧。」呂布對父母說着。
「好了,我們出去吧,讓布兒好好休息。」呂良看兒子已經睡下了,帶着妻子就準備出去。
黃氏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要不是丈夫拉着,她真的捨不得離開。
呂良關帶上了房門,看着還在往房間裏張望的妻子說,「你別擔心了,就讓布兒好好休息。」
「我怎麼能你擔心,布兒可是我唯一的兒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受過這麼重的傷。」黃氏不滿的看着丈夫。
「布兒長大了,是男子漢,有些事是他自己必須面對的。」呂良扶着短虛說。
兩人絮絮叨叨的說着話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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