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你在看什麼呢?」
突然,許可君身邊的醫女孩好地問道,順着許可君的目光看去,卻什麼都沒看到。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許可君收回目光,搖頭笑道「剛以為見到個朋友,認錯人了。」
陸雪珂不疑有他,笑道「可君,你都不知道,我爺爺沒事老在我面前誇你,說你是咱們長臨省醫界的年輕一輩,醫術最為高超的人,還老是讓我把你當做超越的目標,唉,我爺爺也真是的,你們許家可是傳承百年的醫世家,從小家學淵源,人家怎麼可能得可君?」
陸雪珂說罷,一臉的苦惱。
許可君翻翻白眼,說道「整個省城醫學院的人誰不知道,你是咱們省醫協會會長的寶貝孫女,要說起家學淵源,你可一點都不我差,要不是你喜歡偷懶,你早已經進燕京醫學會深造了。」
陸雪珂撅起小嘴表達自己的不滿,突然眼珠一轉,嘻嘻笑道「不管怎麼說,我看吶,在咱們長臨省醫界的年輕一輩,絕對以可君的醫術最為高超,這次的醫試大賽,最後的冠軍以及崑崙芝,肯定非可君莫屬。」
出乎陸雪珂的意料,許可君搖搖頭,自嘲笑道「你說錯了,我的醫術算不了什麼,尤其是和那個人起來,更是天差地遠。」
「什麼?」陸雪珂吃了一驚,訝道「在咱們長臨省醫界年輕一輩,還有你醫術高明的人存在?」
許可君點頭說道「據我所知,至少有一個人,他年紀我小,但是醫術,卻勝我十萬八千里,他的醫術,絕對是我生平僅見!」
陸雪珂更加驚訝,她理解「生平僅見」的意思,但正是因為理解,所以內心才更加震撼,連忙問道「難道,他許青山爺爺的醫術還要高明?」
在陸雪珂難以置信的眼神,許可君點點頭,說道「我爺爺曾跟他試過一次,結果……」
「結果如何?」陸雪珂連忙問道。
「我爺爺完敗。」許可君嘆了口氣,說道「而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的年齡,頂多才19歲。」
想到陳飛宇當日指點江山的風采,許可君美麗的雙眸,出現一絲憧憬,以及濃濃的鬥志!
雖然早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親耳聽許可君承認後,陸雪珂內心依舊充滿了震撼,問道「天吶,咱們長臨省竟然還有這麼恐怖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陳飛宇。」許可君說道,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許可君內心一陣悸動。
「陳飛宇?」
陸雪珂一愣,心充滿了疑惑,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察覺到陸雪珂的異常,許可君好道「你怎麼了?」
「沒事。」陸雪珂搖搖頭,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陳飛宇究竟有什麼三頭六臂。」
許可君笑了笑,她又何嘗不想見到陳飛宇呢?
只是,見到了又如何?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甚至,她現在連陳飛宇的背影都看不到。
許可君悠悠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挨到午,午的醫經驗交流會結束,眾人吃過午飯,下午,年輕一輩的醫試大賽,正式開始!
會場內,早已經是人滿為患。
以省醫協會會長陸衛東為首的老醫前輩們,一共有5人,一溜的坐在最前面,擔任這場試的評委。
而在會場的外圍,諸如喬敬儀、周敬雲以及顧武等長臨省商界大佬以及一方豪雄,紛紛坐在觀眾席,等待着醫試的開始,連呂寶瑜、秦羽馨、赤練、呂恩陽等人,也紛紛坐在喬敬儀的身後,只不過她們三女相貌太過絕美,吸引了在場大多數人的目光。
呂寶瑜飛宇的醫術通玄,但是我還從來沒見識過他展示醫術,這回有這麼多人和他競爭,我想,賽一定會精彩紛呈。」
秦羽馨對陳飛宇充滿了信心,難得的認同呂寶瑜的話,笑道「你說的不錯,賽一定會很精彩,而且,最後一定是飛宇酣暢淋漓的贏下冠軍。」
突然,呂恩陽不爽地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別忘了,這裏這麼多的參賽選手,而且各個都是經過專業系統學習的精英,肯定陳飛宇這種民間醫要強得多,說不定他還沒進決賽,已經被淘汰了。」
他話剛說完,突然,感覺旁邊傳來一股侵入肺腑的寒意,連忙扭頭看去。
只見赤練正在冷冰冰地注視着他,冷哼一聲,淡淡道「主人的醫術是無敵的,這裏的醫生雖然很多,但在主人面前,不過是跳樑小丑罷了,你再敢多廢話一句,我宰了你。」
呂恩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敢再多話。
呂寶瑜搖搖頭,也不知道陳飛宇從哪找來的一個侍女,偏偏還實力強大、殺氣濃郁,連她都覺得有一絲威脅。
「你們都少說兩句,專心觀看飛宇怎麼贏下賽吧。」
呂寶瑜說了一句,眾人一起向會場的陳飛宇看去。
此刻,陳飛宇以參賽者的身份,坐在會場心的後面。
位置很靠後,不引人注意,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一臉的雲淡風輕,自是有一派氣度。
陳飛宇向周圍看去,只見和自己一樣前來試的人,少說也有將近百人,也幸虧會場面積夠大,不然的話,還真是放不下這麼多的人。
大多數人的神情都較緊張,顯然,他們也很清楚,這次前來參賽的人,無一例外,都是長臨省醫界年輕一輩的精英,要想從這麼多的精英殺出一條血路,並且奪得最後的醫試冠軍,將「崑崙芝」收入囊,絕非易事!
其,有三個人引起了陳飛宇的注意。
許可君、陸雪珂坐在最前面,穿着潔白的白大褂,美麗而純潔,神色間也充滿了自信。
在會場的最右側,有一名年約二十六七的青年男子,左手食指,帶着一枚紅寶石戒指,長相雖然帥氣,但是臉色微微蒼白,眼神陰騭,嘴角還掛着驕傲不遜的笑意,仿佛依然冠軍在手,沒將這裏任何人放在眼裏。
陳飛宇微微皺眉,從這名年輕人的身,給他一種很熟悉,也很不舒服的感覺。
陳飛宇看了下他胸前掛着的名片,只見面寫着「段皓」,很顯然是他的名字。
段皓?
陳飛宇很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他。
突然,陸衛東拿着話筒發言的聲音,打斷了陳飛宇的思緒。
陸衛東同樣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鏡,雖然有些瘦,但很有風骨,環視一圈,滿意地微笑起來,拿着話筒說道「諸位,古書有雲'醫能生人,亦能殺人。夫醫所以生人也,而何以殺人?惟學則能生人,不學則適足殺人。蓋不學則無以廣其識,不學則無以明其理,不學不能得其精。如是則冒昧行醫,其不至殺人也幾希矣'。
在座各位,或學醫於醫學院、或學師於民間、或學從於家傳,都是咱們長臨省醫界的青年才俊,未來復興醫、弘揚醫,甚至將醫推向世界的希望,全都在諸位的身。」
下方眾多參賽的醫選手,不少人已經興奮激動起來,心裏也是一陣飄飄然。
陸衛東微微一笑,繼續道「所以呢,為了更好的培養青年才俊,讓醫後繼有人,我們幾個老頭子一商量,決定舉辦一場醫試大賽,這場試一共分為三場,每一場100分,最後,以分數最高者,為本次醫大賽的冠軍,而最後的獎品,除了崑崙芝外,還有我們五人的一封推薦信,可以去燕京醫院大學繼續深造,畢業後可以直接保送燕京醫院任職。」
此言一出,底下眾人一片沸騰。
崑崙芝已經是難得的天材地寶了,但是他們大多數人,對保送燕京深造與任職的推薦信,更加的看重。
誰不知道,燕京是華夏心,資源與機會最多,能在燕京醫院任職,無論是社會地位,還是能享受到的資源,都會大幅度提高,甚至可以說,已經一隻腳踏了飛黃騰達的快速列車。
想到這裏,眾人的眼神,已經火熱起來。
段皓,也是之前陳飛宇感到熟悉的年輕人,看到周圍眾人的反應,眼神輕蔑之色一閃而過,低聲道「真是一群井底之蛙,區區燕京醫院算得了什麼?崑崙芝才是真正的寶貝,只要我贏下賽,把崑崙芝帶回去,我以後在鬼醫……」
突然,話還沒說完,段皓反應過來,連忙閉嘴,向左右看了下,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高傲地哼了一聲。
許可君和陸雪珂兩女同樣也不在意,以她倆的醫術和家庭背景,想要去燕京醫院任職,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她倆來參加這場試,更多的還是想要證明自己。
陸衛東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突然,目光看到陳飛宇後,不由一愣。
因為陳飛宇表現的實在是太淡定了,從始至終,神情沒有一絲波動,由內而外散發出一股淡然之情。
「單論氣度和心理狀態,陳飛宇當屬全場第一,難道,他真的是喬敬儀所說的神醫?」
陸衛東心裏疑惑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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