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處於z國最南端,倒沒有飽受戰火的摧殘,周圍的一切還是平靜原生態的,森林的另一端就是海,海水清澈,沿着海岸線是一排挺拔的椰子樹。一筆閣 www.yibige.com
此刻碧水藍天,溫軟的海風撲面,慵懶愜意的陽光照在身上,風景美不勝收。海水一下一下拍打在沙灘上,發出舒適的沙沙聲,眾人覺得心頭的鬱火都消退了不少。
眾人決定去附近的漁村吃個飯,然後包紮一下傷口。順便再跟村民打聽一下,那個山洞裏熊的事情。
這片漁村在清國事情就有,村落中還遺留着清國時期的建築,看上去非常古樸。
村民們大多都是海上的漁民,經年累月的風吹日曬,臉上的皮膚呈現一股古銅色。佈滿細小的皺紋。
村中只有一個餐館,也就一間房子大,裏面擺着三兩張桌子,門口凹凸不平的泥巴地上還養着雞。門口掛着一張破破爛爛的旌旗,上面寫着一個「酒」字。
若是平日,孟祁寒絕對不會在這種地方吃飯,可此時在所難免,原本想着,就簡單點吃點面,老闆熱情洋溢的介紹了當地的椰子雞。
椰子就是外面沙灘上長的椰子,雞也是農家自己養的。孟杳杳還打聽醫館的,老闆已經讓店裏幫忙的小伙去請村裏的赤腳大夫了。
菜還沒上,不多時,夥計已經領着赤腳醫生來了,醫生肩膀上挎着一隻破破爛爛的木質醫藥箱,聽着夥計的描述,已經準備好了紗布,酒精,和簡單的消炎藥。
畢竟是被狗熊撓的,孟杳杳本來想問有沒有疫苗打的,眼下這種情形問也不用問,問就是沒有。
赤腳醫生逐個為他們處理傷口,剛才跟兩隻大狗熊搏鬥,每個人身上都在所難免的掛點彩兒。處理到孟祁寒這裏的時候,襯衫下面是一雙毛茸茸的手臂,赤腳醫生當即就吃驚了抬頭錯愕的看了他一眼。
其實孟祁寒的臉上比手上也好不到哪裏去,只不過戴着人皮面具,還可以糊弄一下子,「你這病……」
赤腳醫生還算淡定,看着孟祁寒的傷口欲言又止,復又將目光落在了他的手指甲上,這一看嚇了一跳,因為他剛來時記得他指甲沒有那麼長的。
孟杳杳也是淡定,隨時戴着指甲刀,看着長了就把他的手拿過來剪一剪。
孟祁寒淡淡的瞥着他:「你有辦法?」
赤腳醫生連忙搖頭,他只是個赤腳醫生,治個頭疼腦熱,感冒發燒還差不多,怎麼會治這麼高深的病?不會,不會。
「那就好好治你的傷。」不輕不重的一句話。
孟祁寒最近幾年的脾氣已經好了許多,要擱以前,誰敢用這樣難以描述的眼神看着他,眼睛早就被挖掉了。
赤腳醫生拿着棉簽將碘酒擦在孟祁寒手上的手臂上,原本是想清洗傷口消毒,結果酒精在觸碰到他的時候,皮膚上的傷口卻瞬間擴大了,一片血肉模糊。
孟杳杳瞳孔驟然一縮,滿臉心疼,怒道:「你這是酒精還是濃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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