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是願意留在法國,還是想回去,或者是移民別的國家?」
紫陌委屈的看着他,說不上來為什麼委屈,或許有一種何德何能的疑問。「我想回家,行麼?」
他笑笑「當然行,你說去哪咱就去哪。」
「世間靈動女子如此之多,為何你林子浩只取一瓢無味之水?」
「世間才貌雙全男子如此之多,為何你夏紫陌搭上性命,也要追隨林子浩?」
「因為你值得。」
那互通的心靈,比任何耳鬢廝磨都能體現出愛情,時時刻刻綻放着青春、洋溢着溫暖。
「傻丫頭,都險些丟了性命,還說值得,你上輩子真是欠我的。」
「恩,我上輩子欠你的,因為我上輩子負了你,所以你出家做了和尚,但塵緣為了,最終墮落凡間。」
「傻丫頭,瞎說什麼呢?」
她吻了吻他的嘴角,「我沒瞎說,算命的說的,我註定欠你的。」
他攬過她弱小的肩,別樣憐惜。
一個月後,他們如期回國。巴黎尚雅茶堂移交給了henri打理,雖然這個小小茶堂給他帶來的利潤不及camille給他的工資,但畢竟是林子浩留下來的,henri會好好打理。
魏新琮和小丹已經提前到達兩周,為他的歸來做足了準備。回來的第一天兩人就去了小希墓碑前。
小丹準備了太多的果盤和蛋糕,止不住的眼淚又一次使她差點昏倒在墓碑上。
他摟住快要癱倒的她,拿起一瓶啤酒灑在墓碑前「小希,這一切你都能看見吧,我知道你能看見,也知道你會祝福我們,我會好好對小丹,你可以安心了。」
小丹用手帕擦着墓碑,「小希,我真的忘不掉他,原諒姐姐好麼,我會替你好好愛他,好好照顧他,你可以安心了麼?」然後深深吻着墓碑。
回來以後她便跟隨他回家了,這個家讓她感覺到一絲溫暖。
進門後他一把將她按在牆上,抬起她的胳膊放在頭頂上方,瘋狂的掠奪着她的唇。
她已經無路可退了,任憑他折騰着,讓她的心一點點被瓦解。
他將她抱到臥室,狠狠的摔在床上,像是饑渴的犯人一樣,解開他的、她的衣服。
「魏新琮你溫柔一點。」
「為了你,我可是禁慾了那麼長時間,你不該補償麼?」
「我又沒限制過你。」
他扳過她的臉,看着那說的如此輕鬆的樣子,真是又可氣又可笑。
「真的不限制我?」
她不再看他的眼睛。
「小丹,我怕我溫柔你受不了。」
說着,他的手撫扯開她的襯衣,以及最後一塊布料,輕輕的按着、圈着、揉着、吻着、輕咬着。
她已經精神快要崩潰了,僅僅才剛剛開始,她已經求饒了。
「別…別這樣…」
他繼續工作着「那你想要怎麼樣?」說完手往下滑去,抵住那層薄薄的衣料,輕輕按在已經濕透的布料上,「這樣?」
「琮…」她咬着下唇,輕輕喊出令他興奮的名字。
「我在,我一直都在,以後也會在。」
她迷離了,雙手放進他後腦的髮絲里,她不知道這個動作到底給了他多大的動力,只知道他一個用力,她的衣服便脫離了身體。
「舒服麼?」多麼極具磁性的聲音。
使她分不清是在夢裏還是現實。「嗯。」
看着她緋紅的臉頰,實在是難以克制即將爆發的精神。
他一個中指已經擠進狹窄的縫隙,令她忍不住尖叫一聲,並且指甲如期的按進了他的肩膀中。
他的中指觸到了一個阻礙,便沒再前進,只是輕輕地摩擦着。
他嘴角微微上揚,看着她顫抖的樣子,美極了。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邊,輕輕拍打着呼吸,「忍着點,前奏長一點,一會才不會痛苦」
他說得對,他的溫柔她確實承受不了,還沒到十分鐘,就讓她潮起潮落了一次。
看着她皺着的眉頭和微閉的雙眼,他知道,可以了。
前奏的時間恰到好處,他一個華麗的下沉,使她痛苦的又一次將指甲按進了他的背脊。
他撫着她的髮絲,仿佛再哄一隻受傷的小貓「我真希望能替你承擔所有的痛。」
她看着他比她還要痛苦的表情,反而笑了,這個男人應該是愛自己的吧,是的。
她抬頭夠到他的臉頰,吻住那剛剛愛撫過她全身的唇,「那以後生寶寶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啊。」
「好,任務收到,一會就完成。」
看着他賴皮的樣子,小丹意識到了,他還沒有帶上該帶的東西,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但怎麼都推不開他,漸漸的、緩緩的、慢慢的,他侵蝕着她。
最終釋放的時候,他抱着她瘦弱的身體說「小丹,我愛你。」
這句我愛你,比任何時候說出來都更有征服力。
小丹捋過他髮絲上的汗水說道「如果剛才我不是第一次你還會愛麼。」
「會,很愛很愛。」
她俏皮的看着壓在身上的他,「聽說二少爺從不玩第一次的。」
他非常認真的說到「這次是玩麼?我和我老婆做為人類貢獻的事情,是玩麼?」
她倚靠在他懷裏,靜靜的看着他的側臉,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害了多少姑娘為他傾心。
他抱着她走近浴室,為她認真的清洗着每一處,看他認真的樣子,像是找到了一份適合他的工作。
然後在淋浴的花灑下,拿出一顆璀璨的戒指,舉起她的左手,在水流的沖刷下,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
這一刻她淚如雨下。
「丹,嫁給我。」
她破涕而笑,「哪有在衛生間裏求婚的?」
「要不我們回巴黎,我在巴黎聖母院教堂向你求婚?」
她樓上他的脖頸,「不要,就算是在垃圾堆里,我也同意。」
他匆忙將她擦乾,裹在浴巾里,抱出去。
「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在他懷裏,她輕輕道。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矜持,我喜歡你剛才各種各樣的豐富表情,喜歡你喊破喉嚨的聲音,迷死我了。」
被他說紅了臉。便不再說話。
這一天他們足足20個小時沒有走出房間,愛到深處,使他們一次次的崩潰,一次次的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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