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痛楚的悶哼,瞬間把我們再次拉回了現實!不管我們能不能面對,此時都必須相信,這裏有許多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掌控!
雖然一直都有着準備,對方也給了足夠的空間,不過此時回應我的,卻是一個穿獸皮的人。手裏趕鹿的鞭子一揚,鞭頭直接纏着了這人,後背綁手的那根繩子。
繩子和金屬絲相連,瞬間痛的他忍不住悶哼,頓時就在原地不動了!身子微微發抖不停,嘴裏雖然不能叫喊,卻也痛的嗚嗚出聲不停,就好像觸電頻死的感覺。
「你丫的,想幹什麼,,,,,,?」我頓時就冒火了,雖然這人和我無親無故,但是被這些穿獸皮的人直接折磨,顯然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公開的羞辱這個毀容的人!
表面帶着憤怒,隨即直接快步上前,也直接指着這個,牽扯繩子的穿獸皮的人。不管是不是真的要救這個毀容的人,至少在這些穿獸皮的人面前,我們這邊要有正確的態度!
可惜我還沒有近前,這邊的人瞬間就反應過來,以為我是想發動攻擊,所以一個端起了手裏的獵槍,一個舉起了手裏的弓箭,直接就對準了我的方向。
就算再公平的交手,如果是在這種狀態下,他們顯然不想浪費口舌,畢竟有着絕對的優勢,何必多浪費口水!這些人顯然擅長於殺戮,明顯做事沒有絲毫遲疑!
這裏氣氛瞬間再次緊張,我身後包括鮑林在內,明顯都緊張起來,不同程度的都把住了自己的武器。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效,至少也能帶着某些威懾。
有不少人沒有現身,但是以這些穿獸皮人的敏銳,應該可以感應到這些人的存在!
剛剛我和光頭的交手,鮑林自然看出來,明顯是我佔據上風。但是現在這些穿獸皮的人,顯然是想以多勝少,就算他對我再防備,自然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噗!噗!噗,,,,,,
就在我眼神收縮,眼皮帶着一些抽動的時機,突然耳朵里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的腳步聲。來的有些突然,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聽着聲音的動靜,明顯是朝着我們這邊,快速的過來了。
「今天,不好意思了!你,叫黃荊是吧?,,,,,,!」聽到這陣莫名其妙的聲音,隱隱明白是大股的野獸過來。這邊光頭果然沒有遲疑,直接盯着我說着。
「丫的,什麼鬼?難道,想溜?」我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看着光頭突然的反應,我心裏自然帶着嘀咕。看着他甚至表情沒變,顯然怕他真的狗急跳牆。
似乎看着我沒有反應,光頭果然似乎依舊平靜:「今天沒時間,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哼哼,當然,,,,,,!」
他隨即居然沒有遲疑,翻身直接上了鹿背,隨即把着自己的雙管,衝着我舉了舉,帶着幾分冷笑說:「你這個人有骨氣,當然,沒有必要隱瞞,我挺欣賞你,,,,,,!」
去你丫的!讓你丫的欣賞,有啥好處?
「可惜!你沒法讓我,欣賞你,,,,,,!」我絕對不是故意刺激他,而是看着他此刻的樣子,不冷不熱的說着:「希望,還有機會,收拾你,,,,,,!」
「要動手,還有的是機會!如果你們真的要回獸王谷,咱們自然有機會,見面!」光頭似乎不以為意,甚至瞟了鮑林一眼,最後依舊看着我說:「到時候,可以放手一搏!」
就在這一刻,雖然看着他有些急匆匆,雖然沒有表示別的東西,但是我甚至感覺到,這個光頭的目光,看着似乎都有些熟悉。
雖然感覺到有些無厘頭,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看着他轉瞬之間的眼神,真的令我心神一震!
這個人,還有這個毀容的人,難道我真的在哪裏,見過他們不成?
能夠令我最先想到的對象,自然是土族的人!
不過我所見過的土族人,在這片雨林里,從外圍到沼澤,再到進來基地里,自然都是有限的很。就算有些我見過,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土族人。
但是這刻我卻是真的,感覺到莫名其妙的熟悉,不過我居然想不起來,這個人我究竟在哪裏,是見過或者遇到過,卻真的令我帶着深深的疑惑?
「你,究竟是誰?我們,在哪裏見過?」看着有人把毀容的人,再次抓上鹿背。因為有着武器擋路,再者毀容的人明顯無法自保反抗,所以我自然沒有阻擋。
不過看着光頭要走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不管他會不會回應,卻足以令我疑惑。
身形似乎微微一震,顯然我的問話他聽到了,甚至明顯影響到了他。不過轉過頭的光頭,眼神似乎沒有意外。但是嘴裏卻冷冷的說着:「你的話,指的什麼意思?」
「如果我沒有猜錯,我們一定是見過吧?」我也冷冷的看着他,這時候沒有半絲的退讓。
看到我繼續詐他的話,光頭顯然心裏有數,所以臉皮雖然微微抽動,但是嘴上也沒有停:「雨林里人不少,見沒見過,還真的不知道,,,,,,!」
我剛剛進來基地,聽到他這麼說,我心裏自然更加篤定。尤其看到他們沒有出手,我自然冷聲說:「都在基地里生存,為什麼戴着頭罩,不敢示人,,,,,,?」
「哈哈哈哈,你是想詐話麼?」沒有想到這時候,光頭果然有些發愣,不過隨即似乎醒悟,忍不住大笑着:「你啥時候在獸王谷待過?還是在哪裏見到我,出過基地?」
「這片雨林里,有着太多地盤!」我的語氣有些輕鬆,當然也像自言自語一樣,不過我看着他:「有我意外進來的雨林外圍,也有危險的沼澤,還有那個神秘的禁地!」
「這裏誰都知道,你想表達什麼?」他似乎有些着急,甚至已經勒轉了鹿頭。
「我也欣賞你,所以好奇而已!」我依舊不緊不慢的說着,不過緊緊盯着他的眼睛,帶着似笑非笑說着:「你們是不是和禁地,或者死亡沼澤,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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