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半枝看來其實幹體力活挺好的,不費腦子,空閒時間還多,如果是她自己的話,接觸的人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修煉。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但是有了周光明,這工作就沒啥前途,交際圈太窄了,很快就會淘汰了。
雖然現在提倡的是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賤之分,可人的思想不可控制,意識中還是將人分成三六九等。
「李師傅那邊我也跟他說過了。」孟繁春邊走邊說道。
「大哥考慮的周到。」花半枝感激地看着他說道。
「其實你也可以韓信點兵,看看誰敢號令不從。」程韻鈴想了想看着孟繁春說道。
「別,還是自願的好。」孟繁春立馬說道,看着前面的卓爾雅小聲地說道,「我也希望沒有結婚的人來報名。」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樣就沒有家庭的負累嘛」
花半枝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卓爾雅沒有處對象之前,人家心裏不怎麼願意,就別說現在一心想着談戀愛了。
就是官司打到學校都沒用,在校長眼裏保媒拉縴那是頭等大事。
「大哥,人各有志。」花半枝不痛不癢的勸道。
「這樣算下來,看來我得接受結了婚的人了。」孟繁春輕嘆一聲道。
「你對結了婚的女人意見很大啊」花半枝挑眉看着他不滿地說道,「怎麼已婚的女同志得罪你了,偏見這麼大。」
「不是得罪我了,而是已婚的女同志多以家庭為主,圍着男人和孩子轉,這工作自然就靠後了。」孟繁春實事求是地說道,「本來校醫院的工作挺清閒的,家庭與工作兩頭都照顧了,現在我非要折騰個下鄉醫療,嘴上不說,背地裏不知道怎麼嘀咕我呢」
「不會的,為g命事業奉獻一切。她們不敢的。」程韻鈴立馬說道,她不希望心上人受到打擊。
「你也說是不敢。」孟繁春輕笑出聲道,「面上不說而已,消極對待就行了。再說了到最艱苦的地方去磨練自己,這口號對初出茅廬的熱血的小年輕起作用,他們沒有負擔,對有工作的老油條,你覺得能激起她們的熱血。就是激起也只是一時而已。已婚女同志考慮現實的更多。理想已經消磨在了柴米油鹽中。」
「我」程韻鈴着急地,忽然看見花半枝道,「花花就非常支持你的行動。」
「那是我提出來的。」花半枝不好意是地說道,眸光深沉地看着他們說道,「並不是每個人都對自己有所要求,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光明一樣懂事。孩子離不開媽媽。」
「花花說的對,隨緣吧」孟繁春眉宇舒展開來道,「本來就是計劃之外的,能做一點是一點兒。」
「哦到學校了。」花半枝一抬頭學校近在咫尺了,看着裏面有學生出來,「這是放學了。」
三個人穿過學生,進入到學校裏面,找到了從剛被卓爾雅從教室裏面領出來的周光明。
「光明。」花半枝看着背着包出來的他道。
周光明一看見她,臉上立馬揚起燦爛的笑容道,「娘」看見孟繁春他們道,「乾爹、程阿姨,你們都來接我了。」
「對啊來接我們光明。」程韻鈴伸出手道,「走咱們回家。」
在小夥伴的羨慕的眼神中,周光明被他們四人接回了校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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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些天的體檢、智力測驗、文化課考試、體能測驗,招飛工作終於結束了。
樊記拿着合格人員的名單,想起鄭開朗,真是儘管不願意,還是必須告訴他這個事實。
樊記也不迂迴了直接去了鄭開朗的宿舍。
「記」鄭開朗他們看清來人後紛紛站了起來。
「大家都在。」樊記雙手向下壓壓道,「坐下說話。」走到桌子前,看着他們道,「想必你們都看着我手裏的拿着的名單了吧」
「嗯嗯我們被選上了嗎」他們個個急切地看着樊記道。
「知道你們急,我閒話少說,直接公佈名單。」樊記看着他們說道,拿着名單將錄取的名字念了出來。
名單念完了,鄭開朗也沒聽見自己的名字,看着樊記急切地問道,「沒了」
「飛行員的名單沒了。」樊記看着他為難地說道,話音一落,就看着鄭開朗渾身如抽了根骨似的,砰的一聲栽倒在了炕上。
「開朗」室友們手忙腳亂的將他給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鄭開朗坐了起來,眨眨失去焦距的雙眸,看向了樊記,着急地問道,「為什麼我不是已經向林院長道過歉了。」踉蹌的奔到了長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道,「為什麼還被刷下來了,他是不是針對我,那個卑」
「鄭開朗」樊記大喝一聲截斷了他的惡言。
「林院長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人家針對你幹什麼」樊記看着他無奈的說道,「你身上的傷疤範圍已經超出範圍內了,尤其整個小腿燒傷,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了。」眼見着鄭開朗又要辯解,樊記趕緊說道,「我已經厚着臉皮要求林院長放寬了疤痕的範圍,但是你依然過不了關。」面容冷峻地看着他道,「你應該清楚的知道,你的腿上的燒傷是主因,而不是因為大刀所受的傷。」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道,「這是客觀存在的事實,無法更改。」
鄭開朗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了長凳上,一臉的生無可戀,不甘心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記不能通融一下。」室友們紛紛為鄭開朗說情道。
「不能,就你們身上的傷疤也是放寬標準後,才勉強合格的。」樊記面容嚴肅地看着他們說道,「標準就是標準,不可能為某個人破壞的,那是對他極其不負責任的,真要上天了,也是對乘客的生命不服責任。」
「我找林院長去。」鄭開朗拍着桌子站直身體道。
「回來」樊記看着頭腦發昏的傢伙道,「你想幹什麼」
「我求他,我還能幹什麼」鄭開朗紅着眼睛看着樊記說道,眸色冷冰冰的。
「你求他也沒有用,這是經過我同意的。」樊記一臉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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