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咱們是不用睡覺了,明天估計又得在課上睡覺了。」阿樂說。
「現在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嗎?真拿你沒轍啊!」小遠說。
魯亦燮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說:「幾位不用擔心,請暫時到居室里休息一會兒吧,明早必有一場惡戰。」
包燦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方心不下,遂問道:「如果我們在睡覺的時候,那幫人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我們怎麼辦?」
「少俠放心,我們這個地方三面山一面水,而且其實有水的那一面非常窄,就像一條縫一樣,若是他們從水路或者防空洞來了我們肯定能第一時間知道,因為我們在要道上都派人去把守了。一旦發現敵情,山莊中間的鐘聲就會響起來,那時候你們再起來迎敵時間也足夠了。」
「那好,您可以找一個能住四個人的房間嗎?」小遠問。
魯權點了點頭說:「請四位跟我來。」
四人來到房間後,魯權點起了油燈,然後雙手一作揖:「四位如果有什麼需要請隨時吩咐。」然後就退了出去。
等魯權走了之後,四人開始嘀咕起來。
阿樂說:「小遠那,剛才你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我實在不好意思當面拒絕。不過你想過沒有,他們所說的敵人可能實力遠遠超過我們幾個人,我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而且那個老爺爺自己也說自己身受重傷了,這不是讓變數更大了嘛?這畢竟不是學校里的那幾個小惡霸啊!何況以你我二人之力也就和那幾個小惡霸打了個平手,咱們在這兒不就是當炮灰嘛?」
小遠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細想一下自己剛才確實答應的有點衝動,並沒有想到後果,聽阿樂這一番話之後他才明白原來他把其他三人也逼到到危險之地。
張鵬一看小遠被嗆的說不出話來,就說:「阿樂,你和包燦倆人回去吧!我和小遠留下來幫助他們。」
小遠和張鵬相視一笑。
阿樂看了看包燦,問:「你一向是我們裏邊最冷靜的人了,你呢?你怎麼想?」
「說實話,憑咱們的實力,咱們也估計真的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既然答應了,剛才咱們也沒有當面否認,我認為我們還是留下來吧,阿樂如果你實在害怕的話就留在屋裏吧。」
「哈哈,果然只有我成了膽小鬼了。」阿樂自嘲道。
張鵬過來拍阿樂的肩膀說:「我知道你不是,咱們倆從小玩到大,我還不了解你嗎?你不是膽小,你只是比別人能看的更遠一點罷了。」
「咱們來的這個時機也太好了問題是......」阿樂揶揄道。
小遠點頭:「是啊,咱們恰好這個時間到了這裏,而且恰好咱們可能真的多少能幫上點忙,所以他們才拜託咱們幫他們不是嘛?我總覺得這是咱們命中注定的一次考驗。」
「希望不是命中注定死在這裏......」
「呸呸呸......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阿樂!」張鵬怒視着阿樂說。
「行了,保存點體力吧,早點睡,還不知道能睡幾個小時呢。」小遠說。
油燈也沒滅掉,幾個人是倒頭就睡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阿樂突然被此起彼伏的呼嚕聲給吵醒。阿樂心想這幾個人心也真夠大的,大戰在即了還能睡的這麼香不說,還打起呼嚕來讓人不得安生。阿樂幾度輾轉反側試圖再次睡着,但是都失敗了。索性就直接起來了,東走走西逛逛地看了看這個山莊的佈局。
炎熱的夏天的晚上,知了的叫聲也讓人心煩意亂,讓他此刻甚是鬱悶。突然間他發現自己的手心又開始發燙,馬上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能力又失控了。他本能地想拿出穩定劑出來,但又轉念一想,索性看看自己不穩定的狀態是什麼樣吧,反正也是破罐破摔了。
只是隨着這手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他的疼痛感也隨之增加,但是根據之前的經驗他知道這個疼痛感自己會慢慢適應的,只是拿邵宇文曾告誡他不要過於心急。阿樂忍住劇烈的疼痛而又不能喊出來,汗滴如雨一般從他的面頰流出,只是那疼痛感讓他難以再忍受下去,於是昏厥過去了。
再一醒來的時候天色已亮,鐘聲也在耳畔迴繞。阿樂立時起來拍了一下大腿:「壞了!」就馬上往昨晚他們休息的屋子跑去,恰好路上碰見一位老太太,就問了一下路該怎麼走,老太太就告訴了他。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兩方在對峙,而兩方恰好被小池塘所隔開,站在橋的兩方。
看到小遠、包燦和張鵬都在那裏,阿樂也趕忙跑了過去。張鵬看見阿樂小聲地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真的跑了呢!」
阿樂也沒有時間解釋,他又仔細地看了看對面,對面不是三個人,而是四個人!看樣子是又來了一個能力未知的幫手過來了。
對面一個看起來骨瘦如柴的人喊道:「你們如果交出血葫蘆的話,就可以饒你們不死,我上次已經說過了,你們看來還是不想活了是吧?」
「我呸!強盜還能用這種口氣講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張鵬罵道。
「這四個年輕人是你們找的外援嗎?哈哈哈哈哈哈!好,那就不廢話了,讓我就來領教領教!」領頭的人說完做了一個手勢。
就在這時對面一個黑面個頭稍微矮一點的人舉起雙手,池塘里的一部分水突然被提起到半空中,提到空中之後只有很薄的一層以至於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突然魯亦燮大喊:「大家都趴下!」
大家這才注意到這層水竟然以半月形朝着他們撲來,因為距離太近,很多人並沒有來得及躲開,但也好在距離近的緣故,水襲來的速度也不是很快,只不過是衝着他們面部襲來的,所以眼睛裏大都進了水,一時間大家也都在揉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飛影跑過橋面,然後亂入人群中,將這一方的人都撞的東倒西歪。原來是那跑的飛快的人所做的,真是不親眼看的話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只能看到虛影從自己的身邊跑過。
彼時,「飛影」已經回到了領頭的人身邊露出輕蔑的微笑。領頭的人說:「你們請來的外援也不過如此嘛,怎麼樣?現在直接認輸交出血葫蘆的話還來得及。不然的話,下一次出手,我可就不這麼客氣了。」
這時候,「黑面」又一次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1.6395s 4.102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