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堰一中 防空洞
這一眾人走進第一個屋子之前,對於屋子裏的東西多少也做過一些想像,但是沒有一個人不被這個屋子裏的景象所震懾到了。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像是實驗室的地方,牆壁上是各種抽象風格的畫,而且畫風屬於那種陰暗恐怖一類的。屋子正中間是一張床,床頭上面有一個頭盔式儀器。並且床的兩側有很多並排的類似於掛鈎的孔。
「這些孔應該是掛皮帶鈎的或者掛鎖鏈什麼的用的。」包燦說。
萱萱注意力根本沒往那些孔上,只是盯着床頭的那個儀器,「那個像頭盔一樣的東西是幹啥用的啊?」
「恐怕是某種腦部探測或者x光檢測設備吧,我在大型醫院裏見過這種。」張鵬說。
就在這些人說話的時候,阿樂和小遠走向了角落裏的那個玻璃隔開的一個小隔間,裏面看樣子有各種各樣的試劑、藥品、以及皮帶以及很多很多用途不明的東西。
「小遠,你覺得這裏是什麼地方? 」
「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感覺和人體試驗有關。」
「恩,我也有相同的猜測。」阿樂說。
小遠拿了一小瓶試劑在手上,「不知道你注意沒有,這些小瓶子上面寫的都是日語。」
「嗯,有可能是從日本進口的。這個咱們還不能確定什麼,咱們先看看外面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兩個人又走到了外面,聽到大家都在討論這個屋子的用途,但是並沒有一個結果,有些人覺得這是個研究重度精神病的地方,有些人則覺得這其實是某種洗腦的地方。不論是哪一種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不寒而慄,心裏都不敢往太壞了去想。
「咱們去別的屋子看看吧,這裏似乎沒有太多的線索。」阿樂建議。
他們進了旁邊的那個屋子,這個屋子不太大,但是一屋子都是文件櫃,看樣子是一個資料室。阿樂激動不已地打開文件櫃,結果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剩下幾個男生也一起過來幫忙把所有的柜子都一個接一個地翻了一遍,仍然是一無所獲。
「你們看,這是什麼?」趙爽在柜子和牆中間的縫隙里找到一個東西。
阿樂把那個東西鈎了出來,發現是一個筆記本,封面上赫然寫着「大日本帝國730部隊」的字樣。
「原來真的有730部隊啊!我一直以為是民間的訛傳,我只知道有個臭名昭著的日軍731部隊,人體試驗、生化試驗、醫療試驗等等,官方統計就死了3000人。」小遠氣憤地說。
「731我們都知道啊,歷史書上有啊,730部隊是啥啊?」張鵬似乎是第一次聽到730部隊的名字。
「我也是聽我姥爺那一代的人說過幾嘴,好像也是用人做某種試驗,我姥爺的一個朋友說是曾經被日軍抓進去過,但是他出來之後啥也不記得了,只是有短暫的記憶,後來這個爺爺精神一直不太正常,所以大家也沒有把這事兒當成真的。」
「這裏邊寫了什麼了誰能看得懂啊?都是日文!」阿樂拿着筆記本呆呆地就看着。
小遠答道「我媽好像認識日語,她公司主要客戶都是日本人。」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那也!」阿樂說。
「我......我可能能簡單看懂一點吧......」趙爽說完這句大家驚訝地看着她。
「怎麼都這麼看着我啊,我喜歡聽日本歌和看日劇所以自學了一點日語而已......」
「學霸果然是學霸啊!」「深藏不露啊!」等等誇讚之中夾雜着點揶揄的口氣的話讓趙爽心裏略微有一點鬧心,但她還是走過去開始嘗試看懂那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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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堰市 刑偵大隊
「哦,我說的那個線索就是賀闖電腦里瀏覽器的歷史記錄表明,他曾經搜索過一個關鍵詞組合——『假死』『技術』 ,當然第一次我看到這個記錄的時候把它當成了計算機系統或者軟件或者遊戲的『假死』,後來才發現不是的,當然我點進去那個他訪問次數最多的網站發現那個網站本身並沒有怎麼詳細描述這個技術,而是只給了聯繫方式,而且只有郵箱和手機號。」娟子說。
「河豚毒素?那玩意甚至有可能不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也聽說持續不了一個小時。」老誠問。
「剛才我一直嘗試聯繫他的手機,但是他沒有接電話。」娟子撓了撓頭。
老誠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覺得這個可能簡直太扯了,但是沒辦法現在也沒有別的突破口,這樣吧,只能採取非常手段了,你去找情報科的小崔,讓他查一下這個號碼最近的通話時間和地點。」
「好的。」
情報科大概花了半個小時左右查到了那個號碼最近通話記錄是在大概十分鐘左右前在城北區某一個咖啡廳里。因為離刑偵大隊並不遠,所以老誠當時就決定實行這一天當中的第二次抓捕任務。
由於是秘密抓捕,不宜打草驚蛇,這次他們是開着金杯身着便衣執行任務。到了那個咖啡廳附近,老誠撥打了那個手機號碼,然後兩眼緊緊地盯着咖啡廳里的一舉一動。他看到有一個女人拿起手機來要看,拿出來之後又放回兜里去,然後老誠的手機這邊出現「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的提示。
老誠馬上在對講機里指示:「行動!」
只見轉瞬之間幾名便衣便沖了進去將那名女子的雙手拷住,然後押到了車上。這個過程前後大概只有一分鐘左右,路人和咖啡廳里的客人都看傻了,當時還有很多的人拿出手機來要拍。
回到刑偵大隊之後,老誠又開始了盤問。「那個網站是你做的不?」說着拿出筆記本里打開了那個網頁。
那女人低頭「是。」
「你所說的『假死技術』是什麼?」
「就是能讓人在『技術上』死亡。」
「具體點!」
那女人笑着說:「有很多人的身份是別人求之不得的,但是也有很多人的身份是他自己都想要拋棄的。而我正是為這些想要拋棄自己身份的人提供便利,也收取一定的費用。」
「一個身份給他們帶來的痛苦和壓力太大了,有些人為了逃避而選擇『死亡』而他們能以另一個身份重生,所以越來越多的人找我。」女人淡定地繼續說:「其實我讓很多的想要自殺的人都活了下來,你們應該感謝我。」
「楊玉嬌和賀闖都是你的客戶?」老誠問。
「嗯,沒錯。楊玉嬌想要通過『死亡』得到保險金,然後自己也偷渡到美國去管管孩子。賀闖他沒和我說太多為什麼,我也不太關心,總之這兩個人還活着,只是你們認為他們已經死了罷了。」
「我之所以全告訴你,是因為你現在沒有錄音,而且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有罪,事實上我就算坦白了事實,你們也不會相信。所以錄口供的時候我會矢口否認的,我建議你把我們直接放了吧。」
老誠被這一連串的回答驚的不能說話,這是最不可能的解釋,卻又是唯一可能的解釋。
老誠眼神突然迷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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