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做了什麼......」
我嘴裏苦得發麻,十分的不自在。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可是聽說似乎這苦茶和毓兒有關,更是一頭霧水,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毓兒解釋說,因為蕭珏帶着里翀走得急,準備好的藥茶也都是我平時喝的。而今日我們探尋鬼聲來源,我在突瑋家被嚇得不輕,他就讓紅玉換了我的茶......「這本來是要給你定驚的,既然爹不在,理應我來照顧你才是。誰知道,你竟半點都不領情。」
「公子啊,」紅玉眼見事情鬧成了這個樣子,只得站出來緩和,「這可實在怨不得夫人,您是一片好心,為了夫人準備定驚的茶水。可夫人素來吃不得苦,這您也是知道的呀。大人平日為夫人準備的湯水藥茶也都是想盡了辦法,弄得沒那麼苦了,夫人才肯喝一點兒的。」
「是呀,是我忘記了。可誰讓我沒我爹那本事呢,我爹都研究多久,才能勉強中和了口感,我哪有那個本事啊。」
毓兒的一番好心,不成想,卻不被領情,他立刻賭氣,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呀。」我嗔怪道,和紅玉說,「這小子別看這麼大了,還總是一副孩子脾氣,他偷偷摸摸安排這些啊,就是想聽說他個好。」
紅玉也偷笑,看向毓兒。「那夫人便夸一夸公子吧,公子也是為了夫人着想啊。」
且看毓兒那邊,還沒等我們多說什麼,就已經抻不住了,自己哼了一聲笑了出來。
紅玉也跟着笑。
「還不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我說。
毓兒挑了挑眉頭,回到了突瑋身邊繼續處理傷口。
「夫人,您有心事。」紅玉換回了我的茶水,她不動聲色地問,「可是在擔心裏翀嗎?」
我瞧了瞧她,點了頭。「也不知道里翀的情況怎麼樣了,蕭珏一向顧全大局,可是這次卻聯絡了鍾離瑾,暗中將里翀接了回去。我實在想不通,他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又總是忍不住去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里翀的情況突然間惡化了,才讓蕭珏一時作此決定。」
我們山上的家裏,藥材充足,蕭珏的東西這一次出來的急也大多都沒帶着,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一時間有些準備不足。里翀的情況如果稍有惡化,在村子裏肯定是沒辦法進行深一步醫治的,那麼......把他帶回山上就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里翀現在留在村子裏,很難保證真兇不會再對他動手,趁着他昏迷不醒,讓他開不了口。
我所能想到的,都是最壞的打算,但這些,也同樣是我最不希望發生的。
「夫人,現在還是先不要擔心裏翀了,里翀那邊即使情況惡化,可是有大人跟着,也可以得到最好的醫治。夫人現在更應該想想,如何解開發生在村子裏的命案,否則就算里翀醒來,他也還是殺害杵嫂的兇手。」
紅玉勸我,她說的這些我都明白,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是我們唯一能夠做好的事情了。她湊到我身前,一雙眼睛盈盈地望着我。
「紅玉,你怎麼想。」我想讓她說說看她心裏的想法。
她一直都是一個很有主意的女孩,這次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紅玉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向裏間看了看。
「沒事,你就放開膽子說,怎麼想的就怎麼說。」我鼓勵她說,走出第一步總是不容易的,可我希望她不要困於身份的限制,能夠發揮她自己的潛力試一下。
她點頭,「夫人,紅玉不善推理,但也覺得突瑋的娘親有意在隱瞞的事情,大概與她趕走突瑋喜歡的那個女子有關吧。」
她的話,着實讓我覺得有些意思。「你為什麼會覺得突瑋娘親隱瞞的事情,和那個女人有關呢?」
紅玉卻不知該如何解釋了,她苦笑了一下,「紅玉不知,可能是在她說起那個女子的時候,給紅玉的感受吧。她好像......對那個女人極為憎惡,說起她的時候,全然沒有一句好話。可能也是因為她認定了,自己中毒都是那個女人害的,可是......紅玉卻覺得,她對於那個女子的憎惡,並不只是這樣,似乎更加深刻一般。」
「原來你也聽出來了。」我不由得感嘆一句。
那就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感覺了。
我並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覺的,因而也對那個時候所發現的蛛絲馬跡抱有不確定,可現在聽到紅玉的說法,倒是讓我更加相信我自己的判斷了。
果真是有問題的。
看向房裏,他們母子難的共處一室,卻始終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要不是毓兒夾在中間幫忙處理突瑋的傷口,想來他們之間的氣氛一定會更尷尬。
突瑋對他母親的關心是真的,那時候他毫不猶豫就跳了下去,根本沒有時間確認,她會不會傷害自己,而此時,一切暫且風平浪靜的時候,竟然連一句虛偽的關懷都沒有。
突瑋的娘親確實有事情瞞着所有人,包括突瑋。
就像紅玉所說的,那件事極有可能與突瑋曾經深愛的那個女子有關。
可突瑋是真的不知道嗎?
......
「娘,你不休息,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坐着?」毓兒尋出了房間,在院子裏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想事情。
「你不是已經睡了嗎。」我分明是確認過他睡着之後,才出來的。老村長給我們騰出來的這間房子,分里外間。突瑋的娘親、紅玉還有我,暫且是住在裏間休息的,毓兒和突瑋就都留在了外間。
我出來的時候,他睡得正熟。連着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一直在奔波查找線索,他也累壞了。我沒有打擾他,而是躡手躡腳的出了屋子,想要一個人透透氣。
「做了個夢,就睡不着了。」毓兒取來一張毯子,披給我。「娘該不會也是做了個夢吧。」
「我是那種會輕易被夢嚇到的人嗎。」我不屑,經歷了這麼許多的事情以後,還有什麼樣的事情能夠嚇到我的呢。
毓兒對此不置可否,也只是暗暗陪着笑。
他說,「這次的案子,不像以往那樣,目的性明確,而且牽涉要害。發生在民間的案子,也很少涉及太多政治啊文化啊什麼的,瑣碎了些,線索不好整理,但也不至於讓娘都為難成這個樣子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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