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您怎麼來了?」靈兒驚訝極了,「可是我家......」
「請你轉告孚姬,我有急事要見她。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我說。
「蕭夫人,我家夫人她確實......」靈兒照舊想要勸我回去。
「我不管她有什麼事或者怎麼樣,我請你現在就去告訴她,我有急事必須見到她。如果她今天不見我,之後的事情,我肯定她一定會後悔。」我說完,又補充了句,「甚至公子濡和這整個府苑,都會後悔。」
「這......」靈兒沒想到我會把話說得這麼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進去,該向誰請示就向誰請示,我今天不見到孚姬,是不會輕易回去的。而且,我相信這府上總有人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來的。」
今天我打定了主意要進這個門,要見到孚姬。
靈兒拗不過,又怕我真的做出什麼事來。猶豫之後,也只得妥協,「那請蕭夫人稍候,我這就去向孚姬請示。」
我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向孚姬請示,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靈兒必定會把我的話,轉告給我希望知道的那個人。
我仰着頭看向大門裏面,一旁的守衛小心謹慎地提防着我,像是生怕我會突然發狂強行闖入似的。我沒那麼大本事,我只想知道,淮山遇害之前,在這裏遭遇過什麼。
閉上眼睛,想像着回到那一天深夜。
從我那裏離開,來到這裏的淮山,是否也如我一般,在這裏停留過。
他抬起頭看向大門......
不,淮山的身份特殊,即使他是受到這裏某個人的邀請而來,也不可能大剌剌地就走正門進去。所以他在這裏停留的時候,會得到暗示,然後繞過正門,從後門進到了府苑之中......
「蕭夫人。」靈兒急切地跑回來,「蕭夫人,我家夫人有請。」
我點頭,請她帶路。
跟在她身後向孚姬的院子走去。
「......我家夫人本來正要出去,幸好蕭夫人來得及時,我與夫人說明了此事後,夫人便讓人去回了邀請的人,留在府苑裡想......」靈兒狀似無意地想要與我解釋。
「靈兒,你是孚姬的貼身婢人嗎?」我問她。
她頓了頓,「是。」
「你是跟着孚姬從宮裏到這個府上的,還是孚姬嫁到府上之後,你被安排去照顧她的呢?」我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其實已經猜測了幾個答案。
她口口聲聲稱孚姬為夫人,顯然她是一開始就在這裏的,之後才被派去照顧孚姬。
「回蕭夫人的話,我本是公子特意為夫人挑選,專門去伺候夫人的。」靈兒說。
「那你是公子濡在成婚之前剛剛買來的,還是在更早之前,跟着他從老宅一起搬過來的呢?」我又問。
靈兒無意看了看我,不卑不亢地回答說,「我是跟着公子從老宅搬過來的。」
「噢......」原來她也是老宅搬過來的,「那孚姬畢竟是孚國國君的妹妹,她從孚國王宮裏搬到這裏和你家公子成婚,難道她身邊就沒有帶着自己的貼身婢人過來嗎?按理說,孚姬應該有從小伺候她長大的人陪在身邊才是啊。」
「......蕭夫人並非孚國人,或許不知道,孚國王室曾發生過一些變故,自小陪着夫人的人,無一倖免。夫人當年為活命,曾出逃於齊國,獨自而歸。即使夫人陪嫁婢人無數,可自從夫人嫁給了公子以後,夫人身邊便沒有了他人的眼線。」靈兒說着,忽而停下了腳步,「如此,對夫人自是最好的。」
眼線。「那你所指的眼線,莫非是說惠夫人和孚國國君了?」
「我家公子說過,蕭夫人是女人中頂尖聰明的,自是會明白這些,蕭夫人又何必為難我一個小的。您也知道,我若是說錯一句話,可能會因此丟了性命,蕭夫人怎忍心置我於險地呢。」靈兒的話很有分寸。「蕭夫人,夫人正在等您,還請您快些去見夫人吧。」
「靈兒,」我在她轉身之際叫住了她,「那你呢?你到底是誰的眼線。」
靈兒也只是微微一笑,「蕭夫人請放心,靈兒的福薄,並非是夫人和蕭夫人的敵人。」
她雖然不是我們的敵人,但也無法排除她不是公子濡的眼線。
孚姬當年出逃一事我聽說過,只是齊......莫非六年前孚姬出現在了齊國境內?但我當時絕對沒有去過齊啊,除非她有過兩次出逃的經驗,或者去了齊,然後又去了某個地方,否則六年前她不可能見過我的。
聽說先王后便是在孚國先主過世後,就是被現在這位惠夫人給逼死了的。失去了父母的庇護,孚姬出逃於外地,直到孚國國君繼位將她接回小心保護着,但是那一次的事件中,曾貼身照顧過孚姬的人都難逃一命也是情理之中。
孚姬後來大婚,嫁給公子濡,公子濡和孚國國君之間的關係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相互利用,卻也知道不好翻臉,所以自然比較尷尬。孚國國君或者惠夫人想要利用孚姬大婚在公子濡身邊安插眼線,似乎我也能理解,只是公子濡在大婚之後,就撤換掉了孚姬身邊的所有人,並且安排了從老宅跟着自己來到這裏的婢人靈兒專門照料孚姬......我是覺得,孚姬在這裏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處處都要受人算計。
「蕭夫人。」孚姬先看到了我,她站在院中等候,出聲時我才留意到。
靈兒將我帶到孚姬面前,就先告退了。
「靈兒說你有急事找我,究竟是什麼事?」孚姬問。
「淮山死了。」我開門見山的說,並且在留意着孚姬的一舉一動。
「淮山?......可是那日,曾與你同來的人?」孚姬對淮山有些印象,她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怎麼會?他是怎麼死的?蕭夫人,可是有人要害你?那......我去找我夫君,請他派人保護你們。」
「不必。」我攔住她,「孚姬,我來只是想問你,你有沒有聽公子濡再說過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孚姬警覺,「你懷疑是他?」
我看了看周圍,「你這府苑之中,這幾天裏,可有修過花園?」
孚姬回憶着,「有,昨個兒晌午,我見家奴要翻修花園,說是花園裏的花都爛了根,要重新換新的。這有什麼問題?」
「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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