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我是華夏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所以,我不會放棄我的同胞。
監牢裏的眾人,不由呆愣了一下,大家默默的看着秦墨身影消失,也默默選擇了相信。
養劍殿外。
祝小雙累的氣喘吁吁,他已繞着甲賀跑了兩圈了。
身後追趕的兩位上忍,也早已累的不行,鬼才知道,這小屁孩竟這麼能跑!
「我的天!這小屁孩屬兔子的吧!」
「不行了!我都快不行了!」
兩位上忍站住腳步,捂着肚子已然不行了,祝小雙也停下腳步。
祝小雙雖調皮,但嚴師交給他的功課,他從不敢不完成,不完成的話,嚴師就會去爺爺那裏告狀。
所以,祝小雙武道基礎並不弱,一直在好好訓練。
要是尋常孩子,現在可能早已累死了,祝小雙卻和兩位上忍難分伯仲。
「我他嗎必須扇那小子兩巴掌!」
兩位上忍就緩了一口氣,又立馬朝祝小雙追了過來。
可祝小雙是真的不行了!
他乾脆躺在地上,擺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態度。
哥哥只說拖一會兒就行,哪想這麼久還沒出來。
兩人立馬追到了祝小雙身前,把祝小雙提了起來,冷笑的看着這小不點兒,「小子,嘗過巴掌的滋味嗎?」
祝小雙累的說不上話來,「大哥哥,要把就打,能不bb嘛!你倆bb起來好煩呀!」
我的天!
兩位上忍愣了一下,隨即都氣笑了。
他們也見過不少小孩,被他們抓起來時,全都害怕的如同小綿羊,眼前這小傢伙,還真是硬氣。
「那就讓你嘗嘗巴掌的滋味!」
說着,一位上忍舉起手來,朝着祝小雙的臉頰就打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冷漠的聲音響起,「你們幹什麼?」
天命大師!
兩位上忍不由一驚,急忙將祝小雙放下,轉過身緊張的看着秦墨。
「秦……秦先生……」
哪怕他們暗地多麼不爽這個華夏外來者,但在他面前,卻必須畢恭畢敬,沒有他,甲賀也無法正常舉行天忍大典了。
「秦先生……你的孩子打了我們兩巴掌!」另一位忍者,咬牙道,「我們被白扇了兩巴掌,你怎麼給我們一個說法?」
上忍,在忍道之中,地位很高。
僅次於影刃。
兩位上忍,在甲賀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明所以被抽了兩巴掌,自然要討個說法。
哪怕天命大師來了,他們也有理,不怕。
秦墨好笑的挑挑眉頭,看向祝小雙,「小雙,你打他們了嗎?」
祝小雙委屈的眼眶都有些紅了,「沒打……他們要打我……」
「你!!」兩人氣的指向祝小雙,氣的都有些說不上話來。
這小鬼頭,前幾分鐘還在挑釁,邊跑邊問兩人驚不驚喜、刺不刺激,後腳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看,他沒打你們,你們反而還想欺負我弟弟,究竟誰有理?」秦墨好笑的看着兩人。
兩人上忍憋屈壞了,臉都有些綠了。
「你們抽自己兩巴掌,這件事我也既往不咎。」秦墨寬容大量的說,「否則,我把這事兒告訴佐井先生,想必處理起來,就不是兩巴掌的事。」
「憑什麼!」
其中一位上忍嘶聲力竭大吼,「明明這小子白打我們兩巴掌,我們還沒動他,現在憑什麼讓我們再自己抽自己?」
華夏人,大大的壞啊!
兩位島國人,憋屈的都快成了烏龜了。
秦墨挑眉笑着,「證據呢?」
兩人上忍憋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們沒證據。
「好,你們不打可以,我去找佐井。」說着,秦墨就要拉着祝小雙找佐井去。
「別!秦先生!」兩人急忙攔住秦墨。
他們狠狠的咬了咬牙,對着自己的臉蛋,又是啪啪兩巴掌,臉上都印了鮮紅的手印。
秦墨笑了笑,留下這倆島國傻瓜蛋,帶着祝小雙離開了。
回到客房。
秦墨躺在床上,神色很是冰冷。
腦海里,不斷回放着監牢裏的畫面,他的同胞們,被島國忍界當成了人畜,成了祭天的牲口……
想到這些,秦墨就不由握緊拳頭。
恨得咬牙切齒!
恨之入骨!!
「天忍大典,就在三天之後,我必須趕緊想辦法。」秦墨思忖着,「單憑我一人,若想滅掉甲賀、伊賀兩大忍派,難度太大!」
「畢竟,兩大忍派人數總和,高達三四千左右!」
突然,秦墨眼眸一亮。
他想到一個很關鍵的信息,甲賀和伊賀,自島國江戶時代,就是兩大死對頭!
他們同為島國忍道的源頭,一直在爭誰才是真正忍道開創者。
為此,兩大忍派沒少兵戈相向!
只是近二年,自天忍大典以來,兩大忍派共同祭祖,暫時維持了表面和諧。
如果,能讓他們內耗的話……那再好不過了。
「小雙。」秦墨拍了拍祝小雙的小肩膀,這小傢伙躲在被窩裏看動畫片的呢。
祝小雙露出他的小腦袋,「怎麼啦,哥哥!」
「我從養劍殿出來時,看他們追你,追到一個好像寺廟的地方,卻突然停住腳步,他們怎麼了?」秦墨問道。
祝小雙仰着小腦袋,仔細想了想,「哦!那兩人好像說,到了先祖廟了!」
「然後,兩人就同時放慢腳步。」
秦墨緩緩點點頭。
和秦墨所想的不錯,島國忍道,從古流傳下來,因此很多封建迷信,也伴隨着延續下來。
從他們舉辦天忍大典、祭天以及對命師的尊重,就能看出,忍者都非常迷信,相信神靈的存在。
對先祖,神靈,都是無比恭敬!
秦墨不由露出笑意。
「小雙,今天玩的開不開心?」秦墨笑着問。
祝小雙開心的點點頭,「可好玩啦!那兩個大傻子,我說給他們驚喜,他們還真低頭去看了,然後追着我滿圈跑,好久沒人陪我這麼玩了。」
「還想不想玩更好玩的?」
「想!」
「好,那哥哥就帶你玩更好玩的。」
夜晚,忍堂,忍者議事之地。
佐井坐在主座,兩側盡皆坐着甲賀的骨幹。
佐井慢吞吞的喝着茶。
骨幹們全都急躁的盯着佐井,他們有人抖腿、有人快速扇着扇子,都顯得有些焦躁。
佐井輕輕將茶杯放了下來,眯着眼,慢吞吞道,「你們有什麼疑惑,就問吧。」
「佐井先生!憑什麼讓我們給一個華夏人下跪!」
「就是!我們甲賀乃是島國忍界的代表,給一個華夏人下跪,是侮辱我們島國!」
「佐井先生!請您給我們一個解釋。」
佐井話音剛落,骨幹們立馬焦急喊了起來,聲音嘈雜無比。
他們給一位華夏人下跪,令他們感到屈辱!
「你們懂什麼!」佐井大聲呵斥,眾人立即安靜下來。
隨即,佐井語氣又放緩,慢慢道,「之所以如此,首先,天忍大典,必須有一個比山崎更好的命師,才能壓倒伊賀。」
「留着那個華夏人,不過是為了天忍大典罷了。」
「其次……」佐井揚起一絲冰冷的笑意,「我們抓的那些華夏人,都太過平凡了,讓一位華夏的天命大師,作為此次祭天的人畜,想想都令人興奮!」
天忍大典過後,用天命大師祭天!
骨幹們全都愣了一下,隨即都露出了笑意。
原來,佐井先生早有安排,是他們多慮了。
佐井笑着道,「你們就放寬心吧!華夏人不過就是一幫低等人罷了,哪怕他是天命大師,只要他是華夏人,他就擺脫不了低等人的事實。」
「如果你們現在很生氣,等到天忍大典過後,哪怕騎着秦墨那小子,我都不會管的。」
「華夏人永遠在我島國人腳下,這個道理,永遠不會變。」
眾人都開心的點頭。
大和民族,永遠帶着傲骨,尤其面對東亞病夫華夏之時,他們更是擁有天然的優越感。
他們是高貴的,華夏人是低賤的。
就在這時,一位中忍突然急匆匆的走進了忍堂。
「報,佐井先生!」
佐井皺起眉頭,「這麼晚了,還有何事?」
「秦先生夜觀天象!說是有大事要和你商討!而且,是關乎我甲賀忍派,生死存亡的大事!」中忍嚴肅的說。
佐井和眾骨幹,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走,快去秦墨的房間!」佐井焦急道,帶着一群骨幹成員,急忙跑了出去。
他們雖不屑秦墨,但他們不得不信秦墨的話。
因為他是天命大師。
何為天命大師?
上知天命者之人!
佐井急忙來到秦墨的屋子,帶着一群骨幹,沖秦墨微微鞠了一躬,「秦先生,聽說有件關乎我甲賀忍派存亡的大事!還請先生明示。」
秦墨盤腿坐在床榻,手呈佛蓮狀,坐在那裏,還挺有模有樣的,好似佛祖一般。
祝小雙也是一臉嚴肅,就站在床榻上,站在秦墨身後,仿佛童子。
佐井話說完好久,秦墨卻一直沒說話。
秦墨不說話,佐井等人也不敢打擾,就靜靜等着。
等待並不好受的,越等待,佐井越覺得事態很嚴重。
過了良久,秦墨突然睜開雙眼,眼中好似有一道精光划過!
「佐井!你甲賀忍派,先祖要顯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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