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沒個正行地嬉笑着,梟可他們回來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
胖哥兒滿心歡喜地跑到兩人面前,激動地說道:「東家,主公,終於把你們盼來了,我準備了你最愛吃的烤鴨,快來嘗嘗吧!」
「的確是有些餓了!」梟可一聽到烤鴨,就想去自己的便宜師傅雲飛揚,也不知道藥王雲中雀有沒有找到他。
人還沒落座,店裏走來一中年男人。這人很奇怪,見人也不問,直接把整個藥店都大量了一遍後,才「發現」店裏還有喘氣的。
「聽說……這裏專治疑難雜症?」
「沒錯!」胖哥兒一看這人的衣着,就知道是個有家底的,不卑不吭地回道,「前輩是給自己看還是替別人來問診的?」
「有區別嗎?」男人問道。
「我們的大夫不出診!」胖哥兒接着說道,「如果是替別人來問診的,那前輩可能要失望了,看不到病人本人,我們也不會給你藥的。」
「三十萬中品靈石,價位不低啊!」男人喃喃自語。
「前輩要是覺得不值,出門左拐,那兒有許多品級不低的煉丹師煉製的丹藥,慢走不送。」胖哥兒聽到別人這麼說也不生氣,這樣的客人,他每天都會碰到,依舊保持一臉的笑容。
只是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他是皮笑肉不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脾氣還怪,一看就是來找事兒的。
「煉丹師要是能解決我的煩惱,我就不會出現在這兒了。」男人直接坐了下來,「一杯清茶,謝謝!」
「前輩,清茶一杯十萬!」
胖哥兒笑盈盈地大量這對方,連他們店裏有啥好東西都打聽到了,真是下足了功夫呢!
男人頓了頓,「那就一杯白開水吧!」
「前輩,你的身體並無異樣,請回吧!」梟可直接下了逐客令,這人就是來找事兒的,今天她心情不錯,不想見血。
「梟大夫都未曾把脈,怎知我身體無恙?」男人扭頭看向店裏這個女子,她鬢角那一撮白髮就是標誌。
「起步價位就是三十萬中品靈石的大夫需要把脈嗎?」梟可反問道。
「那心病可能治?」
「心病還須心藥醫,可我這裏沒有前輩需要的藥引,愛莫能助!」
「梟大夫,我這心病不需要藥引,只需你一句話。」
「我的話何時成了救命良藥了?」梟可自嘲道,「我與前輩素不相識吧!」
「我來接我兒子,希望梟大夫能高抬貴手,放他離開!」男人的話讓在坐的都糊塗了,梟可又不是做販賣人口生意的。
「前輩,先不說你兒子是誰,與我們有關嗎?」胖哥兒一聽就火大,「我們又沒綁架你兒子,找我們要人,你是年齡大了,腦子有問題吧!」
「這是救命的,這是贖人的!」男人拿出兩枚納戒,這種納戒的空間不是很大,一枚最多也只能存放五十萬中品靈石左右。
「多謝梟大夫救了我兒性命,我感激不盡。」
「前輩,你確定你兒子在我手中?」梟可能想到的就是被人給栽贓嫁禍了,萬一她兒子早就被人給滅了口……
為什麼她一出了閒雲居,總落得有人在監視她!
「梟大夫,還請高抬貴手,讓我犬子帶走吧!」
「前輩,你剛才又是救命錢,又是贖人錢的,我能不能問問,你兒子叫什麼名字?」
「犬子靳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靳磊是你兒子?」梟可淡定了下來,靳磊之所以跟着他是因為影樓殺手的糾纏不休,眼前這人萬一是影樓派來的,自己要是把靳磊給送了出去,不就等於肉包子打狗,羊入虎口嗎?
「梟大夫只要把靳磊叫出來,真相不就大白了嗎?」
「不必!」梟可捏緊拳頭,暗中召喚風花雪月四鳥,看靳磊現在與誰在一起,問問他家中之事。
「梟大夫,犬子頑劣,留在身邊只會為你帶來麻煩,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吧!」
梟可的手心亮起了紅色光芒,這是風無夢傳來的消息。
靳磊自己說他沒有家人,那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偽劣產品。
「前輩,你說你兒子叫靳磊,可我剛才讓人查過了,我的人裏邊沒有一個叫靳磊的。」梟可冷眼看着男人,「前輩怕是找錯地方了。」
「梟大夫,你是不是嫌棄靈石少,肯放了犬子啊?」
「前輩,不是靈石的問題,我說了,你的兒子不在我手裏,你請回吧!」
「梟大夫,犬子若是惹惱了您,你要罰就罰我吧。」
「前輩,靳磊是我的人不錯,可他並沒有家人,我不管你是誰,現在我不想大開殺戒,你趕緊走吧!」
「他還是不肯原諒我嗎?」男子一下憔悴了許多,蒼老了許多。直挺的脊背瞬間變得佝僂。
這男人是太會演戲了嗎?怎會演繹得如此逼真!
「前輩,興許你要找的人在別處呢!」梟可觸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父親。
也不知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梟大夫,打擾了!」男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對梟可行了一個大禮,拖着沉重的步一退了出去。
「前輩慢走!」
梟可頷首一示回禮。
………………
「東家!烤鴨!」胖哥兒提醒道。
「一會兒再吃吧!」梟可揉了揉眉心,靳磊的身份確實該查查了。
冰山雪峰,綿綿長長,玻璃樣透明,巍峨的雪山,雄偉壯觀,白雪皚皚的叢山,在陽光照射下泛出一股淡綠,給人一種雄渾巍峨,冷峻聖潔的美感。
雪山之巔,夜羽寂獨自一人盤膝入定,風雪飄搖,髮絲飛舞。
身後一排木屋,上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少時,啊勛端着一杯熱騰騰的茶水,哆嗦着朝夜羽寂走去。
「大師兄,我們為何要來這五重天的冰雪之地啊!」
「心志不堅,難成正果!」夜羽寂緩緩睜開雙眼,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盡了星空蒼穹。
接過茶水,抿了一口,「我們到這兒都快兩年了,你還是這般怕冷,不是教了你禦寒之術了嗎?」
「大師兄,你學的是冰系功法,自然不怕冷,可我又沒有冰系靈根,修行起來,肯定難如登天啊。」啊勛不時的搓着自己的手,哈幾口熱氣,取暖,也不知為何,這裏的冰山比一般的雪山要寒的多,無論啊勛怎樣御氣抵抗,都還是有一種刺骨的冷,透進骨子裏的那種。
「據玲瓏盤指引,最多半月,這雪山之巔必有聖蓮異現。」
夜羽寂冷冷談及,因為怕橫生枝節,他兩年前就佔了這地,近水樓台先得月,聖蓮絕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對於冰系修真者而言,聖蓮能徹底覺醒他們的靈根,屆時,加上其他的異寶輔助,定能助他恢復記憶,想起被他遺忘的記憶。
「大師兄,這雪山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我們尋遍了,普通的雪蓮到是有見,這極地聖蓮連個影兒都沒有,半月,就算再有一年,它也不可能出現啊。」
「它會出現的!」夜羽寂把手裏的空杯子遞給啊勛,「再說了,這雪山之巔無人清擾,乃修煉極佳之地,就算沒有這極地聖蓮,我也會留下來,遠離世俗紛擾,笑看白雲蒼駒。」
「大師兄,那雪蓮還要繼續收嗎?」
啊勛都不知道大師兄為何要收這麼多的雪蓮,雖然這雪山之巔的雪蓮比一般的雪蓮要好的多,可他們也收了不少了。
「收!」夜羽寂夜不清楚自己為何要收,只是隱隱覺得好像有個人很喜歡。
「好吧!」啊勛退了下去,這外邊實在是冷,他得進屋去取暖去。
夜羽寂再次閉上了眼睛,入定修煉。一襲白衣,與雪山融為一體,仿佛天地本該就是如此。
雪山下,是一片寧靜致遠的鄉村,總共也就二三十戶人家,村中有一條小河,奇怪的是這條小河從不結冰。
「啊哥,啊哥,你看河裏好像東西在動誒!」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妹妹和自己哥哥在河裏划船嘻戲,看到河裏有何東西在遊動,驚喜之餘還有些激動。
「啊妹真淘氣,我怎麼沒看到哪有什麼東西?」
男孩也不過比女孩大一兩歲,他往河裏瞅了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到。
「啊哥莫不是眼花!」女孩兒指着那還在蠕動的東西笑道,「你看它還在那兒呢!」
男孩走到女孩身邊,再次湊過去瞧了瞧,果真看到了一隻大魚,它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困住了,在那兒掙扎着。
「啊哥,那好像是條大魚呢,你看他渾身泛着一層金光,好漂亮啊,可是它怎麼了?」
女孩問道。
「它好像被什麼東西困住了,我們趕緊回去找大人幫忙吧!」
男孩兒聽大人們說過,這河裏有神魚,是保佑他們雪山的神物,絕對不能有閃失,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這河裏的東西。
趕緊划船離開了此處,去找大人去了。
聞聲而來的大人們,觀察了一段時間後,都覺得是神魚被困,決定下水救它。
一個個地鑽進了水中,往神魚被困的地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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