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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一個集群特徵的種族。在這個種族中,也許發聲的永yuǎn是那些站在高處的統治者,也許那些站在最底層的平民永yuǎn都不能成為這個族群之中意識的主體。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們會永yuǎn沉寂,永yuǎn懵懵懂懂,受人所擺佈。
他們也會有爆發的一天,而當他們爆發出來的時候。就是石破天驚,天翻地覆的恐怖場景。雖然這一刻還沒有來臨,但是每個明白他們力量的傢伙都已經預見了那一天的來臨。因特納雄奈爾的輝煌還沒有逝去,人民的力量自然不可能被人遺忘。
已經發現了自己被愚弄了,被代替了,被侵犯了權利的人民自是會替他們自己討回這個公道,他們自是會證明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可以隨便拋棄的東西。但是在這之前,最需要討回公道的,卻是琴格蕾。
這個幾近乎瘋狂的女人現在滿心都是因為周易所遭遇的一切而產生的不平和憤慨。這種憤慨讓她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讓所有傷害過他男人的傢伙付出足夠沉重的代價。毫無yi問,她絕對具備這個能力。但是就在她揮舞着自己的雙翼,想要對那些愚蠢的人類發動反攻的時候。周易卻制止了她。
「夠了,琴。你不需要做這種事情。殺了他們只會髒了你的手。我們回去吧!」
「易!讓我殺了他們。他們必須要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琴格蕾還在固執地想要做些什麼,但是周易的態度卻比她想的還要強硬一些。
「夠了,琴。他們會付出代價的。但是不是現在。也不是經過你的手。明白嗎?」
琴格蕾可以無視任何人的意見。但是只有周易的意見。她必須重視起來。儘管自己非常想做些什麼,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只能忍下了自己心裏所有的不滿,帶着周易向着已經傾覆的紐約市飛去。
而就在這天空中的鳳凰消失了之後,華盛頓的會議室里立刻炸開了鍋。這一刻,這群剛剛還勝券在握的人終於束手無策,並且開始慌亂的不能自已起來。
他們中每一個人都可以說是心懷鬼胎。如果在他們還有着共同利益的情況下,這群人還能勉勉強強同心協力。來應付所謂的共同的敵人。但是如果他們的共同利益崩潰了,並且他們面對的威脅已經大到某一種程度的時候,他們就立刻變成同林鳥,在大難臨頭的時候紛紛四散奔飛起來。
總統還沒有說話,那些理事會的高級成員們就紛紛登下了自己的虛擬成像系統。顯然,他們已經不願yi再踏入這灘渾水了。而這,立刻就讓這些美國政府的上層官員們徹底地把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里。
安全理事會對於世界上的大部分來說,只是一個隱藏在暗中的組織。儘管裏面的人一個個都是權勢滔天的傢伙,但是他們卻很少為人所知。也就是說,就算是外界的人想要追查他們。也未必能夠找得到他們的蹤跡。
但是,美國政府的這些上層官員們想要脫身就沒有這麼容易了。他們是生活在聚光燈下的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不可能從公眾的視線中隱藏下來。尤其是在他們作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更是如此。
所以結果雖然都不大好看,但是相較之下,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而這其中,最慘的絕對是總統閣下。
一連扔出了這麼多戰略核武qi,他也算是美國總統中的第一人了。而最讓他害怕擔心的是,如果要追究所謂的責任,他絕對是跑不掉的那個人。他畢竟親自簽署了核武qi的發射命令,這是無論他怎麼狡辯都狡辯不了的事實。
所以現在的他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怎麼能讓自己的下場變得更好看一些。而能在這個時候幫他一把的,也只有安全理事會的理事長——皮爾斯了。
此時的他,已經是這裏唯一留下的一個安全理事會成員。而自然地,他也被總統和他下屬的那群官僚們看成了唯一的救星。
「皮爾斯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你現在可是我們唯一的指望了!」
「總統閣下,還有各位將軍們。出現這種情況自然是誰都不想看到的。但是已經到了目前的這種情勢,說真的,我並不覺得我們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歉意地搖了搖頭,皮爾斯作出了一副完全無可奈何的樣子。而這樣的話顯然不能讓在場的這些官僚們接受。
「皮爾斯,別忘了。是你慫恿我們做下的這一切。如果我們因此而被捕,你覺得你又能好到哪裏去呢?大家都是一條船的人,你可不要把我們逼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將軍?你是在威脅我嗎?」眯起了自己眼睛,皮爾斯就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居高臨下地看着那個有些年紀的美國上將,對着他就直接冷聲問道。
「不,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能坐到將軍這個位置,這個發話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面做的性子。軍旅生涯培養出的都是硬氣的傢伙。所以即便是面對着皮爾斯的質問,這個將軍也依然面不改色。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將軍閣下。」看着這麼硬氣的將軍,皮爾斯臉上的表情先是變得慍怒,然hou立刻又變得微妙了起來。「其實仔細要想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這一次,對於各位來說,不論好壞都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你想說什麼?皮爾斯,你還想出什麼餿主意!」
聽到皮爾斯這麼說,有人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現在的情況可是和剛剛不一樣了。有人想着能夠被拯救,有人卻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起來。那些不想錯的更狠,錯的更深的傢伙。現在想着的只是能多拖兩個人下水。好讓自己的牢獄生活不那麼寂寞。
「各位如果不想聽的話。可以不聽。其實我也不願yi繼續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聳了聳肩膀。皮爾斯就把選zé權重新交到了這些人的手中。
「不不不,皮爾斯先生。我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總統連忙對皮爾斯說道。但是皮爾斯卻搖了搖頭。
「但是,閣下。似乎有人並不願yi在聽我說什麼所謂的餿主意!」
「不用管他們,想死的話就讓他們去死吧。皮爾斯先生如果還有什麼辦法的話,我想我和一些先生們肯定還是會願yi聽取你的意見的。我們雖然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但是如果有人硬要往水裏跳我們也不能阻止他們不是!」
「是嗎?」帶着嘲諷般的笑容看了一眼那個剛剛還對自己有意見的將軍。皮爾斯的眼神立刻就讓總統知道自己應該有所表現。
「克倫威爾將軍,如果你有什麼意見的話,大可以離開。現在對於在座的各位來說都是緊要關頭。我們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而導致我們所有人都鋃鐺入獄!還有你們,如果你們中有任何人不願yi繼續聽下去的,大可以離開。我們現在需要的只是自己人,真正的自己人!」
一個日落西山的總統能有多大的話語權,在這個時候已經顯現地淋漓盡致。可以說,大部分的人都在這個時候選zé了離開。只有少數人,而這少數人也基本都是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才選zé了留下。他們是這次事件里無論如何也跑不了的人,所以明明知道這是一艘要翻了的船,他們也只只能咬着牙留了下來。
賭徒的心性讓他們選zé在拼上一把。而這一把究jing意味着什麼,他們心裏其實都沒有什麼底。
有些可憐的總統看着一個個的要層人員接二連三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從會議室里走了出去,眼裏頓時生起了熊熊怒火。身為總統卻要淪落到這般境地,連那些名義上的手下都不大願yi搭理自己。不得不說,這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這些人統統槍斃在現場。但是,他怎麼也不可能有這個膽量。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走掉,然hou把自己所有的怒火一點點地憋近肺葉里。這個過程讓他的胸腔都有些火辣辣的感覺,但是此刻的他卻是還不得不強顏歡笑着,對着皮爾斯說道。
「討人厭的傢伙們都離開了,皮爾斯先生,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掃了一眼剩下的包括總統在內的人員,寥寥七八人而已。但是卻全部都是身高位重的那種。想想也是,這些跑不掉的人肯定是要為核彈的事故負責的。而能為這種大事負責的人,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什么小角色。
就是這些人,現在卻成為了皮爾斯的目標。
「首先,很高興各位願yi繼續聽取我的意見,這讓我很感動。」他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一邊聲情並茂的述說着,一邊接近了會議室的大門。「但是,我想說的就是,在這最後的時刻,能夠給予各位幫助的並不是我,而是另外的一些人。是的,他們會讓各位從目前的困境中徹底地解脫出來,甚至說,各位都不需要擔心任何來自媒體和社會的譴責!」
「這怎麼可能?」最先說出這句話的還是總統,他之所以這麼說。不是因為皮爾斯說的有誤,而是他描繪的實在是太好了,好到了他簡直不能相信,或者說根本不會相信這是真的的地步。如果一切真的能變成他說的那樣簡單,那麼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人忙着從這個泥沼中撇開自己了。
「是或者不是,各位一看便知!」拉開大門,讓一眾穿着黑西裝的安保人員湧入進來。人數不多不好,剛好一對一地和會議室里除了皮爾斯之外的人一樣多。
而看着皮爾斯突然放進來這麼一群人,總統立刻就產生了不好的感覺。
「皮爾斯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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