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
心情極好地去公司上班。因為臨近去北京的行程,所以要整理收拾的東西也變多了。
就這樣哼着小曲,整理着材料,時間過的飛快。
「語竹,有你的快遞。」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有同事叫我。
我伸手接過,向同事道謝。
誰給我寄東西?爸媽不知道我找了工作,同學中也沒有和誰說過我現在的單位。
我心裏一邊嘀咕,一邊拆開。
他娘的。
看到裏面大紅卡片的一角我居然馬上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了。
盯着那一點紅看了好久,到底沒有勇氣拿出來。再埋頭工作時,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心情。
心煩的不行,我恨得咬牙切齒,居然把剛打印出來的行程安排拿筆畫的稀爛。
「啊!」等我反應過來自己畫的是什麼時,無聲的仰天長嘯,無語問蒼天。
還要重新打印,不曉得原稿有沒有刪……
我頭痛地扯了幾下自己的頭髮,眼瞅着加班向我招手。
辦公室的人陸續下班,我還在整理剛剛重新打印的資料。
於是王源小朋友一進來就看到我在座位上跺腳抓狂,甚至在在桌子上磕腦袋的瘋癲狀。儼然一個歌樂山病患。
他笑着偷偷回頭偷偷招呼千璽和小凱過來看的時候,我正好抬頭瞅他笑得正歡。
我的太陽穴狠狠地跳了一下,然後我開始頭痛要不要殺人滅口。
想了想對方三個人,我打不過,所以乾脆趴在桌子上裝死。心裏想着他們拿完信件趕緊回家,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囧……)
隱約聽到三人的輕笑,我埋在雙臂下的臉表情猙獰,一會兒豎起耳朵聽動靜,一會兒表情扭曲糾結的不行。
「咦?這是什麼?」王源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猛然想到那張俗紅俗紅的請柬。
「誒誒誒~」我立馬彈起來看見王源已經把請柬抽出來了。
「好漂亮的請柬啊!誰要結婚啊?」王源捧着請柬,轉身給千璽看,千璽也笑眯眯地湊過去看。然後贊同地點頭。
「好看。」
「好看什麼好看。」我一把奪回來塞進抽屜里,「俗氣。」
王源樂呵呵勾着千璽,給小凱使了個眼色。
「醜死了。」小凱拉了拉書包帶,往前走了幾步,把他的信件拿在手裏顛了顛。轉身走了幾步回頭招呼隊友:「不走嗎?」
本來想拉援兵的王源愣了愣,趕緊邁着小碎步拿了信件跟上去,千璽也趕緊一把抓着他的信跟上去。
看他們走遠,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坐下拉開抽屜,看見那張足以用「精美」二字形容的請柬,心情複雜的像一團亂毛線。
吳越是學設計的,他對美的感知好像是與生俱來的。那張請柬自是不必說,精美絕倫,肯定出自他之手。所以我怎麼看都不順眼。
想到吳越和譚芷瑤在日本讓我難堪,現在還逼我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以前的同學都知道這段往事,去了肯定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我臉皮又特薄,特怕丟人……
這麼想着,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等我反應過來自己攥着什麼的時候,發出了殺豬一般悽慘的嚎叫。
「啊!」
我剛做完的策劃啊!!!
這筆帳一定要算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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