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陸晴晴才懊惱地發現自己忘記時差了。
還好,家裏的時間比法國快了七個小時,這裏是十一點左右,家裏已是清晨,不然打攪到父母的休息,就是她的罪過了,阿彌陀佛。
結束和女兒的通話,寧安平也睡不着了。
宋秀峰睡眼惺忪地問是怎麼回事,寧安平如實告知。
隨着她平靜的聲音把這件事娓娓道來,宋秀峰漸無困意,面色漸漸嚴肅起來。
「我知道國外有這樣的組織,他們喜歡收割別人的財富化為己有,有的直接成立風投公司,四處選擇可投資對象。這些人,光明正大一點的手段就是先注資買股份,推動公司上市,然後在股價高漲的時候直接套現離場,國內許多公司在套現後就這樣一蹶不振,致使無數股民受損。下流一點的手段就是安排商業間諜入主所看中的公司,破壞其項目,致使股價跌停,然後買進,擁有話語權,或者盯着後繼無人的公司進去當高管逐漸控制公司。」
反正,只有世人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出的。
宋秀峰以前有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就是被商業間諜搞得一無所有,不過是敵對公司派來的商業間諜,潛伏了整整五年,送出去不少機密,最後敵對公司吞併了他的產業。
所以,在用人這一塊,宋秀峰一直都很謹慎,時常在暗中觀察他們的情況。
雖然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人心難測,多注意一下有益無害,既能防止他們以權謀私,又能及時發現下屬有無困難,他曾經發現手底下的管理人員家裏遇到難以解決的困難,在他伸出援手後,那位管理人員自此對遠峰集團死心塌地,現在已是遠峰集團的副總了。
「看來,晴晴的出現,很可能破壞了他們控制秀林集團的計劃,回來再給她多安排兩個保鏢。」寧安平在國外多年,也不是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就是秀林集團內部,在陸晴晴出現之前也打着同樣的主意。
陸晴晴出現後,有部分很快就收了心思,認真工作,有些卻不死心,反而因為陸晴晴不擅長工商管理沒進入秀林集團而蠢蠢欲動。
這些日子,寧安平看似不動聲色,實際上正在慢慢剔除別有居心的後者。
宋秀峰也和妻子想到一塊去了,「先叫人調查徐澤晨在國外的工作情況,以及他回國的原因,然後再調查王靜雅是否因為車禍毀容而整得和你有幾分相似。」
寧安平點點頭,「同時安排徐澤晨和王靜雅入職,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崇拜她就整成她的樣子?想想就覺得噁心。
她看過王靜雅求職的資料,尤其是王靜雅貼在簡歷上的個人照片,對方不是整得和自己有幾分相似,而是和自己三十多歲時的樣子像了九成,穿着打扮也很像,唯一不像的是眼睛,只是自己現在年紀大了,長相有所變化,兩人在陸晴晴看起來才只有四五成的相似。
「以為整得像我年輕時就能得到我的好感?做夢比較快。」寧安平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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