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勝男想着自己的心事而黯然神傷的時候,一名身穿制服的女警,小跑着來到柳勝男跟前,笑嘻嘻地道:「柳隊,你的追求者來了。筆下樂 m.bixiale.com」
柳勝男抬起頭來白了她一眼:「什麼追求者,胡說八道。」
「真的啊,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就在咱們警局外面,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在等着你呢。」
柳勝男可是明濟市出了名的警局一枝花,這一年來追求者不計其數,像這種捧着玫瑰花等在外面的追求者,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所以眾人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不見,把他給我趕走。」
柳勝男心裏正煩着呢,哪裏還有空搭理什麼追求者。
「好嘞。」
女警匆匆走出去,沒過一小會兒了又回來了,臉色古怪地道:「柳隊,我跟他說了,他說……他說,你不出去見他,他就把警局給砸了。」
辦公室里眾人一片譁然。
「不是吧,這小子這麼囂張,都敢砸警局了。」
「走走走,大夥出去看看是誰敢這麼放肆。」
柳勝男輕蹙秀眉,也被那個追求者的囂張嚇了一跳,哼道:「你們都給我閉嘴,我出去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來觸姑奶奶的霉頭。」
她除了是警隊的隊長之外,還是陳飛宇的女人,陳飛宇暗中給她配了好幾個武道強者作為保鏢。
柳勝男有十足的把握,教訓外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
當即,柳勝男就站了起來,氣沖沖地向外面走去。
「有好戲看了,咱們也跟着去看看。」
辦公室里的眾人,跟在柳勝男的後面,向外面涌去。
柳勝男剛來到外面,看清楚了捧着玫瑰花的男子,渾身一震,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接着她心中驚喜,委屈思念等等情緒湧上心頭,眼眸中泛起晶瑩的淚花,順着眼角緩緩流了下來。
「飛宇……」
柳勝男驚喜莫名,加快腳步,小跑着撲進了陳飛宇的懷裏又哭又笑,緊緊的摟着陳飛宇的脖子不肯放開。
陳飛宇反手也抱住了柳勝男,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回來了,以後……」
陳飛宇的話還沒有說完,柳勝男就主動獻上了香吻,堵住了陳飛宇的嘴,把所有的思念,都傾瀉在了熱情的激吻之中。
周圍眾人都驚呆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柳大隊長主動的和人擁吻過
哪裏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陳飛宇,心中震驚的同時也紛紛湧上敬畏之情。
沒辦法,陳飛宇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地下世界的霸主、商業帝國的皇帝、武道界的神話、名動全球的神醫等等,足以讓所有人一生仰望。
尤其是陳飛宇打算在明天約戰全球強者的事情,更是到達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程度。
如今,原本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人物,真真切切地出現在眼前。
眾人心中的震驚之情可想而知。
良久,吻罷。
在眾目睽睽之下,陳飛宇徑直帶着柳勝男坐進一輛豪華賓利,揚長而去。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其中一人愕然的道:「柳隊就這麼翹班了」
眾人紛紛向他投去傻逼一樣的眼神,廢話,陳飛宇都來了,明顯要帶着柳隊去約會,柳隊還上什麼班
男人也知道自己說了一句廢話,尷尬的姍姍而笑。
卻說陳飛宇好好的陪了柳勝男一個下午,吃飯逛街看電影等等,做了一對情侶該做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陳飛宇駕車帶着柳勝男去接了蘇映雪下班,一同返回了濱海別墅。
在這一年裏,兩女因為同是陳飛宇女人的緣故,早就混得熟了,成為了閨中密友。
但是一想到晚上會發生的事情,兩女就內心羞澀,臉上火辣辣的。
深夜十分,激烈的戰鬥結束,蘇映雪和柳勝男早就累的在床上睡着了。
陳飛宇神清氣爽。
突然,他眉宇間閃過一抹驚訝之色,穿上了衣服,來到了別墅的外面。
天際,圓月朗照,輕灑出如水一般的光輝。
陳飛宇立於月光之下,背負着雙手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突然,悠揚的鈴聲響起,迴蕩在月色之中。
數位身材暴露的婀娜女子,走了過來搔首弄姿,仿佛在邀請陳飛宇進入溫柔鄉之中。
「僅僅憑藉着這種幻術,就想迷惑我陳飛宇,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小看了我,現在就讓我僅僅用自身的劍意,破掉你的幻術給你看一看。」
陳飛宇話音剛落,自身劍意磅礴而出,向四周衝擊而去。
四周仿佛有鏡片碎裂掉一樣,咔嚓一聲脆響,原先婀娜多姿的美女已經消失不見,露出了一位容顏更在她們之上,赤着雙腳的月下精靈。
正是天竺教的聖母夏爾瑪。
她悠悠嘆了口氣,但眉宇間喜色卻怎麼都止不住:「看來你的實力又變強了,難怪你敢約戰全球所有的強者。」
「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挑選男人的眼光。」
陳飛宇說着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夏爾瑪喜悅的驚呼一聲,主動撲進了陳飛宇的懷中,聲音柔情似水:「飛宇,我好想你,聽說你回來了,我便第一時間從天竺趕了過來。」
「既然來了,那以後也不用再走了。」
陳飛宇一雙大手緩緩的在夏爾瑪柔軟的身軀上遊走。
夏爾瑪俏臉浮現一抹紅暈,身軀微微的顫抖。
想起重要的事情,夏爾瑪眼神重新恢復了清明:「明天,天竺教的幾位長老也要前來望江樓與你決戰。」
陳飛宇挑眉說道:「所以你是想讓我手下留情,放他們一馬」
「不,我要你殺了他們。」
夏爾瑪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芒。
「哦」陳飛宇挑了挑眉。
「你知道的,我是天竺教聖女,他們這幾個老不死的,竟想把我變成鼎爐。
如果不是我本身實力強橫,早就被他們給得逞了,但我不希望被他們一直惦記着,所以我希望明天飛宇能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他們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之罪,我保證,明天他們沒有辦法活着離開望江樓。」
夏爾瑪重重點頭,重新浮進陳飛宇的懷中,心中暗暗的想到,有一個男人可以依靠,這種感覺真好。
「不愧是陳飛宇,果然風流,可惜色字頭上一把刀,明天過後你就再也沒辦法風流了。」
突然,一個輕蔑的聲音響了起來。
下一刻,月色之下憑空出現一道身影。
那是一位老者,身着灰色的長衫,發須皆白,看向陳飛宇充滿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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