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大說盤爺死有所值,兩個手下面面相覷。筆神閣 bishenge.com
「頭,盤爺畢竟是老爺子最親信的人,有些話咱們……,額,咳咳……。」後面的話那手下不敢直白地說出來。
領頭男子只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算了,不說了,咱們走吧,可以回去交差了。」
「啊?」兩手下一愣:「頭,好像咱們並沒有狙殺掉目標。」
「但目標已經死了,不是嗎?」領頭男子反着問。
「額……。」兩手下眉頭暗皺。
一個手下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地道:「頭,咱們並沒有看見目標的屍體,萬一沒死呢?」
「哼。」領頭男子鼻孔里哼出一聲,目光望向下面的滾滾洪流:「跳下這裏還不死的話,除非他是神。」
兩手下看着下面翻滾的雪白水浪和巨大漩渦,看着咆哮的瀑布洪流,聽着那雷鳴般的轟鳴聲,不說話了。
這種地方跳下去,別說人,就是天生會水的鴨子都得被洪流或漩渦給活活弄死。
「那盤爺呢,咱們也不管了嗎?」半響後,一個手下又忍不住問。
「讓其他人來找屍體吧,這種活可不是我們幹的,我們只負責殺人,不負責收屍。」領頭男子說完,將手裏的狙擊槍挎在身上,轉身朝堤壩下面離去。
後面的兩個手下再次望了下面一眼,也只好跟着離去。
隨着三人離去,水壩這裏很快空無一人,除了瀑布的洪流在轟鳴外,周圍一片死寂。
……
燕京,某貴族醫院,一個特殊的重症病房裏。
覃老爺子躺在寬大舒適的單人病床上,正在聽二兒子覃仁的勸說。
「爸,該說的我都說了,咱們放棄吧。」覃仁苦口婆心地勸道:「不要再和余飛斗下去了,咱們損失了三億,害得你進了病房,老三覃義也跟着進了病房,難道還不夠嗎?」
覃老頭眼睛一瞪:「老二,你這什麼話?咱們損失這麼大,你卻讓放棄,這口氣就這麼憋屈地吞下去了?」
老傢伙聲音很洪亮,倒不像是重症病人的樣子。
其實經過緊急搶救後,老傢伙已經沒什麼事了,完全可以出重症病房了,但覃家牛逼,就是霸佔着重症病房不走,誰也不能咋地。
「老二啊老二,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覃老頭有些惱火:「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這筆賬必須記在那小雜碎的頭上,我要讓他付出代價,付出慘重的代價!」
覃仁哭笑不得:「爸啊,調查結果不都出來了嗎,運鈔卡車是自己爆炸,導致一車鈔票被燒毀,導致老三受傷,跟人家余飛沒關係啊。」
如果是別人,以覃仁的性格,他早罵人了,可面對自己的老爸,他不得不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地講道理,好好勸說。
「什麼沒關係,我懷疑這件事就是那小子使得壞。」覃老頭咬着牙,恨恨地道:「等覃義醒來一問就知道了。好好的車子怎麼會爆炸,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薑還是老的辣,老傢伙至始至終就沒相信下面送上來的那個調查報告。
「爸,你……。」覃仁氣苦,老人家怎麼越來越不講理了呢:「爸啊,這事怎麼也怪不到人家余飛頭上,要怪就怪覃義那混球。真用一卡車運三億美鈔去老遠的貫江市,也就蠢人才能做出來的事,這能怪誰?」想起這事,覃仁就氣悶:「我就奇怪了,老三不是很精明的生意人呢,怎麼突然間蠢到這種程度去了呢?」
覃仁的話剛說完,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一個緊急電話打了進來。
沒辦法,覃仁只好停止勸說,走到外面接通電話:「首長好,……,是,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到。」
接完電話,覃仁回到病房朝覃老頭道:「爸,我有急事得先走了,我的話你還是好好想想吧,這件事本就是我們理虧在先,再鬧下去對咱們覃家沒有任何好處,您也不想把整個覃家給毀了吧。」
「夠了,別說了,有事你去忙吧。」老頭子不耐煩了:「該怎麼做事我自有分寸,還不用你來教。」
「這……,唉……。」覃仁哀嘆一聲,一甩手,帶着一絲怨氣離去。
剛好,迎面一個熟悉的人急匆匆而來,覃氏三傑的老大覃禮來了。
「二弟,這就走了。」覃禮招呼一聲。
「嗯。」覃仁鼻孔里哼出一聲算是回應,急匆匆地走了。
「哎,你……。」覃禮站在門口,疑惑的目光望着覃仁離去的背影,一邊進來一邊道:「爸,老二這是怎麼了,跟誰生氣呢?」
「還能跟誰,跟我這沒用的老頭子唄。」覃老頭也帶着火氣呢,對覃仁很是氣惱,都這個時候了,怎麼胳膊肘還往外拐呢。
「嘶……。」覃禮微微皺眉:「爸,老二就是那個脾氣,您就別跟他置氣了。」
「我能不跟他置氣嗎?三個億,為了余飛那小野種,我們覃家整整損失了三個億,是美元啊。」覃老頭有一種要吐血的衝動,激動的情緒再度暴漲,血壓都跟着蹭蹭升高,臉都漸漸漲紅。
覃禮看到覃老頭這反應,嚇得趕緊安撫:「爸,您別激動,別激動,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余飛那小野種已經完蛋了,葬身在了湍流水底,屍體都找不到了。」
「你說什麼?」覃老頭猛地一怔,整個人愣住了半響:「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爸,這種事我能隨便說嗎?」覃禮認真地道:「地煞親自傳來的報告,錯不了,我已經派人去打撈屍體了。」
「是嗎?」覃老頭回過神來:「那,那小雜碎真的死了,就這麼死了?」
覃老頭突然有些意味索然,人就這麼死了,自己的損失貌似也要不回來了,心裏的憋火也無處發泄啊,總不能去找一個死人要回損失和發泄自己的憋火吧。
一時間,他覺得有些便宜余飛了。
「覃禮啊,這麼讓那小子死了,太便宜他了啊。」覃老頭有些鬱悶了:「他一死,誰給子豪翻案,我們又怎麼抹去子豪這個污點啊。還有那三億美元的損失,咱們向誰去討要?」
這麼計算一下,貌似和余飛斗這一場,自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點好處沒撈到啊,頂多也就是余飛的一具無用的屍體,關鍵是,現在屍體也還沒撈到啊。
覃禮也覺得很虧,但事實如此,虧也沒辦法啊,只能咬牙認了,而且,他還有一個更慘重的損失沒說呢。
「爸,有一個不好的消息,不知道該不該說。」覃禮猶豫起來。
覃老頭眼皮一挑,眉頭皺得老深:「不好的消息?」
「爸,您可要撐住啊,我說了你可千萬別激動。」覃禮真擔心這個消息說出來,老頭子再次血壓飈起來,萬一搞成一個腦溢血,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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