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可不管以後盧三少有沒有臉出去見人。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既然他敢胡作非為,那就要為自己的胡作非為付出代價。
在余飛這裏,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別以為盧家的少爺就可以倖免了。
見盧三少沒有反應,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余飛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時候不早了,我時間有限,給你五分鐘,五分鐘過後……。」
說到這,余飛停頓一下,目光轉向老孟:「孟主任,五分鐘後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該給的面子我已經給了。」
老孟狠狠揉了一下額頭,扭頭怒瞪盧三少,喝道:「還愣着幹什麼,不想死就給老子跪着唱征服。」
「孟叔叔,我,我……。」盧三少一張臉都快哭了。
這個時候,哭也沒有用。
「秦管家,拿家法來。」盧遠山也着急了,指着自己兒子吼道:「你再囉嗦,老子家法伺候!」
「別別,我唱,我唱還不行嗎,嗚嗚……。」盧三少是真的哭了。
「咳咳……。」接着,盧三少大咳幾聲,開始唱:「……,終,終於……。」
「我說的是跪着唱,不是坐着唱。」余飛沉聲道:「已經過去一分鐘,你還有四分鐘。」
「趕緊跪啊。」盧遠山急了,也不用喊人幫忙,他直接衝上去一把拽起自己兒子,將兒子拽起來狠狠扔在地上。
盧三少本就是膝蓋後窩被打爛,這會膝蓋重重跪在地上,疼得他再次發出悽厲的慘嚎,叫得讓人心底發毛。
「叫什麼叫,給老子唱啊!」盧遠山急得都用吼了:「你想死嗎?秦管家,家法呢!」
「老爺,這,這……。」秦管家更急啊:「三少爺,快唱啊,唱一下就過去了啊。」
「好,我唱,我唱……,嗚……。」盧三少哭得稀里嘩啦,林可婷看着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余飛,要不,算了吧。」林可婷小聲道。
余飛握住林可婷的小手,鄭重地道:「可婷,有的人必須得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否則,他還會繼續去害人。我不能保證他這次教訓後會變成好人,但至少以後會收斂一些。」
「哦。」林可婷乖乖聽話,也不說什麼了。
「嗚嗚,我唱,我唱……。」
盧三少開始帶着哭腔開唱:「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蠃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一曲唱罷,盧三少是唱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比電視裏演的賣場女還要慘了不知多少倍。
唱完了,余飛基本還算滿意:「嗯,還不錯,比當初的白老虎唱得稍微好些。」
聽到這話,眾人臉皮直抽,內心抽搐,感情這一招以前這傢伙也在別人身上用過啊,太會欺負人了啊。
「孟主任,盧先生,今晚這事結了,時間不早,我們也該走了。」說着話,余飛牽着林可婷的手站起來:「可婷,走吧。」
「嗯。」林可婷乖巧地應了一聲。
「余先生,真的很抱歉。」盧遠山趕緊道歉,客氣地道:「哪天您有時間我請客,再次給您和您的女友賠罪道歉。」
「盧先生,好意心領了,再見。」說着話,余飛已經朝外走去。
「呵,孟主任再見。」老瞿趕緊招呼帶來的兩個保鏢跟上。
兩保鏢整個過程算是虛驚一場了。
今晚上他兩人的壓力是最大的,都已經準備好隨時為瞿老大「獻身」了,可能的下場不是殘了就是廢了。
沒想到的是余飛老大太牛逼了,他們是瞎操心,根本沒他們半點鳥事,就是來打醬油的。
這也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牛人,余老大才是真牛人啊,瞿總跟人家比起來都是弱爆了,難怪瞿總都不得不唯余老大馬首是瞻。
「再見。」孟主任起身相送。
隨即,一行人戀戀不捨地將余飛等人送出門口,直到余飛幾人上車消失不見,盧遠山才放下告別的手。
「呼……。」孟主任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這個混世魔王終於送走了啊。」
盧遠山臉皮抽了下:「老孟,他到底是誰啊?連你都這般畏懼。」
「他是誰,是一個你我都惹不起的人。」孟主任有些惱火:「我說老盧,覃魏兩家垮台的原因別人不知道,你不是不知道啊,怎麼也還這麼作死呢?」
「我……,我沒想到……。」盧遠山欲言又止。
「什麼你沒想到,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覃魏兩家垮台的直接原因就是這個余飛造成的。」孟主任正色道。
盧遠山臉色尷尬:「老孟啊,其實我知道,可是我看他這麼年輕,有些不大相信……,所以……。」
「你啊……,唉。」孟主任無奈至極:「幸好今晚是我來,這小子多少給我點面子,否則,你們盧家準備完蛋吧,你覺得你比覃魏兩家更強嗎?」
「不不。」盧遠山急忙擺手:「老孟,今晚的事真是多謝了,你救了我們盧家啊。」
孟主任擺擺手:「你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了,誰讓咱們兩家是多年世交,你我又是多年的好友,我不幫你幫誰呢。以後注意了,別讓你那不爭氣的兒子再瞎搞事,以後再招惹了像余飛這樣的人,我可不一定再保得了你們。要知道,這樣的人一旦出手完蛋的就不是單只是你兒子,而是你整個家族都要完蛋,想想這可怕的後果吧。」
孟主任正色道:「別以為我說的話是危言聳聽,覃魏兩家的事我就不跟你多說了,你心裏清楚。我還可以跟你透露一點,他打垮的對手,比覃魏兩家更狠的都有,你區區盧家根本不算什麼。」
盧遠山聽孟主任這麼一說,一陣陣後怕,背脊都冒冷汗了。
「老孟啊,這人到底誰啊?」他是真想知道余飛背後的身份了。
「誰?」孟主任停頓一下:「巴利尼亞那個自封的總統納爾德你應該知道吧。」
盧遠山不解,突然扯到遠在遙遠非洲那個破地方去幹什麼,他問的是余飛啊。
不解歸不解,老孟提出的問題他自然是要回答的:「當然知道,新聞上幾乎天天報道,我豈能不知啊。」
「余飛這小子就是那個納爾德全球通緝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人。」孟主任加重語氣吐出這道聲音。
「啊?」盧遠山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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