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不想談這件事,垂着眸說:「沒什麼好聊的,如果可以,你就多給我安排點工作吧。筆神閣 bishenge.com」
「哈,我沒聽錯吧?」曲優優滿臉震驚。
「沒聽錯,我要工作,我要做女強人,我不要再圍着嚴斐然團團轉了!」薇薇安握着拳,想把那個叫做嚴斐然的男人忘到腦後去。
薇薇安在信誓旦旦,曲優優卻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淺笑着說:「這麼上進,那ok啊,我滿足你,回頭就讓經紀人把你的工作表排得滿滿的。」
「最好是這樣,」發現曲優優笑眯眯地看自己,薇薇安有些煩躁,站起身,說,「不聊了,好無趣,出去工作了。」
說着,薇薇安轉身便走,臉上的表情酷酷的。
動作間,薇薇安的圍巾有些滑落,露出脖子上一團團粉色的痕跡,也讓曲優優的眸底,閃過詫異的神色。
而這些痕跡,讓薇薇安也很懊惱。
她是模特,要換衣服,要拍照,那麼皮膚肯定要暴露出來,而上面輕輕重重的吻痕也會暴露無遺。
不想讓別人看到這些痕跡,薇薇安拿着遮瑕膏躲進洗手間,塗塗抹抹好久,才勉強遮蓋住。
塗抹的時候,薇薇安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男人,心頭不由划過一抹悵然。
她想知道嚴斐然此刻在幹嘛,會不會在想着自己呢?
心裏的這個念頭,讓薇薇安自嘲地笑出了聲,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深呼吸之後,薇薇安離開了洗手間,決定暫時忘記嚴斐然,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人一旦忙起來,真的能忘記不開心的事,最起碼薇薇安就是如此。
鏡頭下的她享受工作,腦袋裏想的,也是如何做好動作和表情,讓人絲毫看不出昨晚的薇薇安有多狼狽。
休息間隙,薇薇安拿起水杯喝水,抬眸的功夫,看到經紀人在對自己招手。
薇薇安走過去,問:「什麼事?」
「有人找你,在門口等你呢。」
「誰啊?」
「去看了就知道啦。」
經紀人笑得賊兮兮的,薇薇安懷疑這傢伙要整蠱自己。
薇薇安一臉狐疑地走到門口,然後,看到一個偉岸挺拔地身影站在那。
雖然他是背對着薇薇安而站,但薇薇安一眼認出他的身份,猶豫了下,然後轉身就走。
「站住!」
嚴斐然緩緩回過身,表情嚴肅地喚住薇薇安。
薇薇安有些心慌,深呼吸之後,冷冷看着嚴斐然,問:「找我幹嘛,又要算賬嗎?」
嚴斐然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說:「一起吃晚飯吧。」
薇薇安冷笑道:「獨自羞辱我還不夠,要當眾羞辱我?」
「薇薇安,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沒消火呢,不能。」
嚴斐然今天倒是難得的好脾氣,他拿出一張定位卡塞到薇薇安的手裏,說:「我已經訂了位子,這是地址,要不要去隨你吧。」
說完,嚴斐然坐車離開,剩薇薇安一個人站在門口,失神了片刻。
她應該把卡片扔掉或者撕碎,但薇薇安並沒有,她還是很沒骨氣地小心收好,且下了班便去赴約。
嚴斐然比薇薇安早到了一點,偌大的包房裏,只有他一個人。
見到薇薇安,嚴斐然似乎鬆了口氣。
但彆扭的薇薇安並沒有發現,賭氣地坐在椅子上,破罐子破摔地說:「想笑話就笑話我吧,我這輩子是被你吃定了,翻不了身了!」
嚴斐然並沒有笑話她,還很紳士地將菜單遞過去,說:「工作那麼辛苦,需要吃些好的補一補。今天你想吃什麼,我請客。」
覺得嚴斐然的態度友善得不正常,薇薇安斜目看着他,問:「你不是很生氣嗎,怎麼又突然對我這麼和善呢?」
「先點東西吧。」
將信將疑地拿過菜單,薇薇安隨便點了一些,然後便審視地看着嚴斐然。
氣氛有些奇怪,嚴斐然決定說些什麼,便道:「真兇找到了。」
薇薇安反應了下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然後她亢奮地問:「真的找到了?那究竟是哪個王八羔子敢算計你!」
「對方不是算計我,而是想算計你。」
「我?」
嚴斐然微眯起眸子,表情蕭殺道:「我調查過了,有問題的是那杯香檳酒,裏面被人下了藥,而下藥的人,就是葉導演的兒子。」
將前因後果連想了下,薇薇安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攥着拳恨恨道:「我說他好端端的怎麼非要讓我喝酒呢,原來是想算計我!給老娘等着,我現在就收拾他去!」
說着,薇薇安就要衝出去。
但嚴斐然又將薇薇安給拽了回來,並說:「你不必去,他兒子受了重傷,下半輩子,可能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哦,對了,曲優優和我說過這件事,還說這父子出國療養去了,」薇薇安突然想到了什麼,瞪着對面的男人,說,「原來背後動手的人是你!」
嚴斐然沉着臉色,道:「敢做出這種可惡的事,當然要狠狠教訓的,他也應該為他的所行所為,付出代價!」
「他負責了,那你呢?」
「什麼?」
薇薇安雙手疊放在下顎處,聲音嬌媚地問:「你是不是也要對我負責啊?」
既然弄清楚真相,薇薇安便開始和嚴斐然秋後算賬。但算賬什麼的太麻煩,還是直接跟他討要好處比較方便。
薇薇安的話,讓嚴斐然不由慌了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嚴斐然不說話,薇薇安收斂笑意,霸氣地拍着桌子說:「我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反正你睡了我,這可是事實,你逃避不了。而且你昨天可粗暴了,弄得我渾身都疼,到現在每那裏還隱隱作痛呢。還有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我用了半盒的遮瑕膏才蓋住呢」
薇薇安的話讓嚴斐然有些頭疼,蹙着眉說:「好了,你不用描述得那麼詳細。」
「我怕你忘記了,幫你回憶一下,然後激發一下你的責任心,畢竟,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了。」
薇薇安語氣嬌滴滴的,卻聽得嚴斐然心裏有些慌。
發現嚴斐然的臉上沒有一點喜氣,薇薇安不樂意了,質問道:「喂,你那是什麼表情,不想認賬嗎!」
「我認。」
「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挑個好日子就結婚吧!」
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嚴斐然說:「薇薇安,你這樣太兒戲了。」
「好像是有點兒戲,怎麼着也要讓爸爸挑時間嘛。那以後,你也別叫義父了,跟着我一起叫爸爸。」
薇薇安笑眯眯地看着嚴斐然,覺得一切都水到渠成了,簡直完美。
可嚴斐然卻不這樣想,他猶豫片刻,試探地問:「如果,我以另一方方式補償你,怎麼樣?」
這話讓薇薇安的笑容,有些僵硬。
嚴斐然沒有看向薇薇安,他垂眸說:「我知道你很喜歡機車,我可以給你買到所有喜歡的型號。你也喜歡旅行,那我安排私人飛機,帶你做環球世界的旅行。總之,你喜歡什麼,我都可以努力滿足你。」
「我最喜歡的是你,最想要的也是你,能給我嗎?」
嚴斐然沉默了,沒有說話。
手掌緩緩捏成拳,薇薇安憤怒地吼:「嚴斐然你就是個混蛋,你怎麼能逃避責任!」
「我沒有逃避責任,只是想以另一種方式彌補。」
「除了做我的男人,沒有別的方式,我也不接受別的方式!你最好儘快考慮,如果慢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告訴爸爸。」
說完,薇薇安起身走到包房的門口。
嚴斐然忙起身叫住她,說:「可是我不愛你,勉強在一起,我們誰都不會幸福。」
薇薇安露出冷艷絕倫的笑,說:「你錯了,我會幸福,這就夠了。」
話音落下,薇薇安推門離開。
嚴斐然嘆着氣坐下,手指繼續揉着額頭。
……
a市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糟糕的天氣讓公司取消戶外拍攝,薇薇安拍了一些雜誌封面,便提前收工,回家休息。
如果是前幾日,薇薇安一定會趁機纏着嚴斐然,給他洗衣做飯,對他噓寒問暖,照顧起居的同時,還能促進促進兩個人的感情。
但是現在,薇薇安卻有些害怕簡單嚴斐然,就因為那天,嚴斐然說了一句「用別的辦法來補償」。
現在想起這句話,薇薇安還是好氣,心想自己是有多差勁兒,讓嚴斐然如此嫌棄。
而這份怨,讓薇薇安沒辦法心平氣和地面對嚴斐然,她希望自己能夠平復心緒,也希望嚴斐然能用這幾天好好考慮下,究竟要如何對自己負責。
既然閒着沒事,薇薇安便去運動館健身,戴着拳擊套在場館裏釋放掉無處安放的力氣。
負責和薇薇安陪練的教練真是被虐慘了,被打得根本沒有還手的力氣,最後只能趴在場地上連連告饒。
薇薇安還沒過癮呢,不由踢了踢地上的男人,皺眉說:「有沒有這麼弱啊,快點站起來!」
教練粗喘着祈求道:「大姐,我只是來打工的,不想用命來搏,拜託給我條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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