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也明白了小孫的出發點,確實值得動手。
「巴隆,你趕緊把小孫的金毛還他,你也沒用。」
巴隆嘴頂着地,說話有點不利索。
「講理不講理啊,我有毛啊?
我毛都沒有,拿啥還啊?
媽媽的撫摸,不留下一絲塵土。
塵土都沒有,還能有毛?
莫了,全都莫了。」
沒了?
這是一個什麼原理呢?
如果不那麼靈異的看待這個問題。
難道物質會憑空消失嗎?
即使消失,也會在其他地方出現吧。
形態屬性有所改變,才能解釋眼前的情況吧。
只靠一句沒了,來搪塞。
這科學嗎?
「啥叫沒了,巴隆,你詳細說說。
最好說點,我能聽明白的。」
小孫停止了摩擦巴隆,等着他回話。
巴隆使勁的從嘴裏往外吐吐沫,滿嘴全是土。
想要掙脫小孫的拿捏,象徵性的努力了幾次都失敗了。
反正也不能整死自己,也就不在掙扎。
「沒了,就是沒了。
緊那羅沒了,毛也沒了。
或者說。
已經變成了這人世間的一部分。
只是不太好重塑罷了。」
嘯天貓對巴隆的表達能力很是着急。
尤其他害怕巴隆說錯話,暴露了剛才雄起的緣由。
「哎呀,臭猴子,你鬆開他吧。
逼死他,也要不回你的金毛了。
誰讓你剛才耍浪來着,不早早把金毛收好。
主人,我來給你解釋。
他說的沒了,不是消失了,而是換了一種形態存在。
比如還原成了原子,分子,或者一縷氣息。
然後融入了這天地之間,再也無法還原了。
要說他娘的撫摸,確實厲害。
連臭猴子本體的金毛,都能整稀碎不可還原,還真挺高級的。」
這樣一說的話,蔡根也明白了。
確實挺高級的,真是無差別攻擊啊。
小孫狠狠的瞪了嘯天貓一眼,刨到根上,都是這個貨胡搞出來的。
要是不拿巴隆禦敵,也就不會出這麼多事了。
剛想要追責嘯天貓,轉念一想,放棄了。
鬆開了巴隆,點上了半截煙屁,鬱悶的抽了起來。
確實怪自己,剛才為什麼要浪?
先收回六根金毛多好,哪會像現在一樣,毛都沒有。
但是,一萬次重來,小孫絕對會一萬次選擇繼續浪。
能浪的時候不浪,那活着還有啥意思?
被鬆開的巴隆,沒有找小孫麻煩,毫不遲疑的飛向了嘯天貓。
今天總體來說,自己不算虧,混到了一片共工遺骨。
不僅治好了納啟踹出來的傷。
放了一個大招以後,仍舊有一小部分殘留。
讓自己的實力恢復了不少。
之所以不跟小孫計較,那是巴隆的一個小心思。
只要自己裝熊,以後蔡根指望自己幹活的時候,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滿天要價。
否則,自己表現得太強,按照蔡根的脾氣秉性,不得往死使喚自己啊。
「蔡根,今天幫你平事的人情,你先記着。
我消耗太大,沒個萬八千年恢復不過來了,所以別指望我了。
人情可以記在我老娘頭上,都一樣。
對了,如果有什麼天材地寶,上古遺物。
隨時叫我,哥們潛力無限。
無論是殺人滅口,還是人道毀滅,我啥活兒都接。
辦事乾淨利索,都是永絕後患的手法,性價比沒的說。」
猶如掏完下水道的技工,收錢後臨走不忘打下廣告。
希望下次有活接着干,必須留下個好印象。
打完廣告,巴隆飛進了一目僧里,算是臨時退場了,告一段落。
蔡根琢磨這巴隆臨走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呢。
先說別指望他,又說有活喊他。
整的好像在自己這嘗到了什麼甜頭呢?
再說,他咋知道,自己已經把他納入到安心便當的戰鬥序列呢?
蔡根還真想,再遇到事,好好使喚使喚巴隆來着。
該咋是咋地,兩次叫巴隆出來平事,確實都挺利索的。
無論是太清溝的村民,還是緊那羅。
多痛快,壓根沒用自己伸手。
這種爽快之感,以及相對靠譜的做派,深得蔡根喜歡。
反觀安心便當的其他大將...
哎,一言難盡啊。
說多了,傷感情,就連想一想,都牙磣。
「行吧,最後一哆嗦了。
整死這倆夜叉,也該吃晌午飯了。
咱們一起上吧,別浪費時間了。
畢竟咱們沒有巴隆他娘的撫摸。」
話里話外,充分顯示出,蔡根對巴隆大招的羨慕。
還有對自己身邊人的無奈。
小孫和嘯天貓哪裏會聽不出來。
只是,反應卻有天壤之別。
嘯天貓假裝沒聽見,低着頭裝虛弱,一點也不敢看球場上的夜叉。
「主人,我全聽你的,你想咋整就咋整。」
小孫一把拉開了門,使勁的踢了嘯天貓一腳。
不過,被嘯天貓躲了過去。
「三舅,你和賤貓進去吧,屋裏安全。
剩下的,我來辦。」
看小孫說的咬牙切齒的,蔡根有點多心了。
難道自己的話,傷了小孫的自尊嗎?
有必要嗎?
「不是,小孫,咱們一起上就完了。
沒必要單打獨鬥講什麼牌面吧?
又沒有外人,你何必呢?」
嘯天貓也抬起了頭,假模假式的跟着勸,硬着頭皮順着蔡根說。
「是啊,臭猴子,你自己好使嗎?
都不知道是哪一族的夜叉,不好弄吧。
整得半拉可及的,到時候主人收尾也是麻煩,還得救來救去的。
你就沒必要給自己加戲了吧?」
特麼的,蔡根一把就抓住了嘯天貓的脖梗子。
這個貨哪裏是在勸說啊,就是在加鋼啊。
「小天,你又犯病了吧?」
果然,聽到嘯天貓的話,小孫更加決然。
「三舅,你是不是信不着我?
我都脫胎換骨了,還收拾不了兩個夜叉?
別這麼看我,我沒逞強,真的有底呀。
你們趕緊進屋吧,省着被傷到。」
說着,小孫把蔡根推進了屋裏,使勁的關上了門,轉身就走向了兩個夜叉。
站在門裏,看着小孫的背影,蔡根心情也很複雜。
按道理說,自己不應該讓小孫去獨自面對。
十多個緊那羅都完事了,就差倆夜叉,抄傢伙群毆多爽利?
好不容易以多欺少,不佔便宜那不是傻?
但是,考慮到小孫的自尊心,蔡根又不忍傷害。
真是糾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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