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坐上車以後,突然問納啟。
「咱們這是到了第幾層了?
我咋感覺過去好久了呢?」
納啟數學可能不好,或者他也沒在意。
沉默了半天,含湖的說了出來。
「好像是第二層吧,對,第二層,我記得很清楚。」
蔡根都被納啟說蒙了, 不能是第二層吧。
怎麼感覺自己都去了好多地方呢。
雖然一直在通過這座彩虹橋化成的湖水來穿越。
好似原地沒動地方,不過就像是坐電梯一樣,每次納啟在湖裏打個滾,都是不同的景象啊。
「菜幫子,我記得好像是第三層。
打雷的一層,阿拉莎一層,七個小矮人一層。
一共三層,准沒錯。」
段曉紅很是篤定, 讓人感覺她是可信的。
蔡根剛升起這樣的感覺,洛基已經上車了。
「大姐,五根手指都能數過來。
第一層,中庭世界,我就在那上的車。
第二層,亞爾夫海姆,精靈世界,阿拉莎上的車。
第三層,斯瓦特海姆,矮人世界,那七個貨上的車。
第四層,華納海姆,我的小莉莎上車了。
一共就四層,你們也能記錯,我真是服了。」
經過洛基詳細的講解,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四層了。
不過,按照洛基的說法, 自己好像是來接人的通勤車。
啥時候這麼多人都上車,咋沒發覺呢。
「哎呀, 願意幾層幾層吧,幾層都不重要。
不遇到奧丁,這個活就不算完。
納啟,來吧,翻滾吧,小驢驢。」
蔡根直接跳過了所有尷尬的細節,直奔主題。
納啟可能還在算,去了幾層,有點心不在焉的沉到了湖中,開始翻滾起來。
一個晃神,房車再次升到水面,竟然還是剛才那一層。
王苟勝雷法大禮包砸的坑,還在那裏,很是明顯。
「納啟,你搞什麼飛機啊。
是不是剛才打滾的時候姿勢不對啊。
咱們沒動地方啊,還是這一層呢?」
納啟好像也發現了不對勁。
再次沉入湖中,滾了好幾圈, 才浮上水面。
結果,還是枉然,仍舊是華納海姆,並沒有去下一層。
「蔡根,完蛋了,電梯壞了,咱們被困在這一層了。
咋辦啊,我們會不會死啊?
我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呢。
我不想死。」
納啟開始給自己加戲了,還是莎翁的風格,很是浮誇。
洛基好像對納啟非常好奇,一直很好奇,順着話頭就接上了。
「納大爺,是吧。
你有什麼夢想,說出聽聽唄。」
納啟的語氣直接冰冷的起來。
「你是哪個孫子,我夢想是啥,跟你有毛關係。
跟你很熟嗎?
別跟我說話,喪氣。」
洛基再次碰了一鼻子灰,恨不得抽自己的嘴。
咋就不長記性呢,這玩意是驢脾氣啊,撩閒他幹啥。
直接岔開了話題。
「大哥,我覺得不是電梯壞了。
應該是,世界樹的能量不多了。
支撐不住,九大世界了。
即使是一部分,也有點勉強。
所以着彩虹橋所組成的湖水,穿越空間的魔法能量不夠,咱們才在原地打轉轉。」
蔡根點了點頭,洛基說的很有道理,也比較符合邏輯。
世界樹在這裏也不知道支撐了多久,被這群人一頓坐電梯,電量不足,情有可原。
「既然這麼勉強,那麼就算了。
咱們原路回去,等世界樹休養生息一番,咱們再回來吧。
落雞,咱們咋回去啊?」
洛基突然睜大了眼睛,好像蔡根說的事情,有點意外。
「大哥,咱們回不去了。
只能往前走,不能走回頭。
剛才你要回家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
你忘了嗎?」
嗯?
告訴自己啥了?
難道自己沒記住?
蔡根求助的看向小孫。
「小孫,他告訴我啥了?
我這記性這麼不好嗎?
你記住了嗎?」
小孫也陷入了沉思,努力回憶,洛基什麼時候說過。
這時候,段曉紅又開口了。
「洛基確實說了,我記得很清楚。
菜幫子,相信我,沒錯的。」
蔡根白了段曉紅一眼,她還是那麼篤定,一臉的自信。
「拉倒吧,段土豆,我信你個大粑粑,你連二三都分不清,能記住啥?」
一股直覺湧上心頭,用手一指洛基。
「落雞,你絕對沒說過,別特麼炸我。
在跟我扯犢子,我翻臉了。」
洛基當即賠笑,打了個哈哈。
「大哥,息怒,可能是我忘了,我曾經說過了。
現在說也不晚,我現在就說。
不過,大哥你的直覺咋這麼准呢?
你咋知道我在跟你扯犢子呢?
我就是測試一下,還真靈,我服了。」
蔡根冷笑一聲。
「我也沒啥直覺,就是炸你一下,沒想到你這麼沒深沉。
一炸,就反白,比魚都蠢。
趕緊說,為啥回不去?」
洛基的臉一下就黑了,自己比魚還蠢嗎?
魚為什麼蠢呢?
「大哥,我剛才說了,世界樹維持九大世界,很是艱難,即使是一部分,消耗也很大。
畢竟他的樹根,被毒龍尼德霍格咬斷了,沒有能量補充。
所以,剛才我們只要往下一層,上一層的空間就會破碎到虛空,省着消耗能量。
你沒感覺到嗎?
這麼清晰的空間波動,你都沒感覺到?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洛基好像在說一個常識,偏偏蔡根不知道這個常識。
「你的意思是,下一層,碎一層,直到最後一層。
那最後一層完事呢?
咱們就回去了嗎?」
洛基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也許回去了,也許跟着破碎,一起到虛空。
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這趟才是單程票,充滿未知,很刺激的。」
一起到虛空嗎?
記得,在八道壕的時候,黃金蘋果也有這個設定。
如果不能打敗小可愛,黃金蘋果就把所有東西傳送到虛空,算是應急響應的預桉。
難道世界樹也有同樣的功能?
虛空啊,蔡根所有恐懼的源頭。
「那咋整啊,咱們下也下不去,上也上不去。
難道剛才狗剩子,就是給咱們挖了個墳嗎?」
洛基還是一臉的無所謂,沒有一點眼力見,看不出來,蔡根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大哥,既來之則安之,你讓世界樹緩一會。
也許一會有能量了,就能把咱們傳送到下一層了呢。
大好時光,急什麼啊。
我跟你都沒處夠,多想在你身邊生生世世啊。」
蔡根雙手緊握拳頭,強壓怒火。
「落雞,那我們需要等多久啊?」
「那誰知道啊,快的話一兩個小時,慢的話三五千年」
沒等洛基說完,蔡根四三的大腳,已經踹在他的臉上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俏皮話,一點不可愛。
蔡根剛把腳放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原本遠處的天空,好像塌了下來。
就像是一面鏡子,在邊緣處不斷的碎裂,鏡子渣不斷的往下掉。
失去天空的地方,露出了點點繁星,還有那巨大的黑暗,儼然就是虛空的模樣。
「臥槽,不會吧,這一層也要破碎嗎?
咱們還沒走呢,咋就碎了呢?
這麼迫切嗎?」
洛基也看到了天邊的異象,失聲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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