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
蔡根腦子轉的飛快。
難道是普羅的好基友,所以簡稱阿基嗎?
就知道普羅有貓膩,沒想到和外人串通好搞自己啊。
「阿普,你腦子瓦特了吧?
蔡根生氣不生氣,死不死啊?
老子還沒玩夠呢。
以後,我要讓他老婆孩子,在他眼前一遍一遍的去死。
我要讓他,肝腸寸斷,欲哭無淚。」
這個話,不是一個人說出來的。
而是小孫他們一伙人,異口同聲說出來的。
蔡根就有點難受了,多大仇啊,要這麼霍霍自己。
必須給他記到本子上,以後慢慢算。
普羅可能早就料到,自己說話不好使了。
「阿基,我就是提醒你一下。
如果你要是不知好歹,那我就開始拆台了啊。
畢竟,蔡根是我的好朋友,嘎嘎鐵的好朋友。
你和蔡根作對,就是和我作對。
你和我作對,就是和整個拉希神族作對。
你和」
這是要給自己立牌坊嗎?
看樣普羅把神秘的東方哲學,參悟的很透徹啊。
「老普,行了,我趕時間。」
蔡根覺得有點膩歪了。
最不喜歡這樣的情節了,要不就真刀真槍的干一架。
輸贏死活的都好說,也不現在這樣鬧遊戲強啊。
「啊,好的,蔡根,我再勸一句,他不聽我就干他。
阿基,作為世界殘神聯盟的一把手。
我命令放棄抵抗,顯出原型。
給你一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機會。」
小孫他們一起指着天上普羅,滿臉的譏諷。
「普羅,你裝毛犢子啊。
你這個一把手,咋來的忘了吧?
要不是那次你比我扔鞋高那麼一點點,你能是一把手?
別跟我在這裝,你家的事情都整完了。
世界殘神聯盟在沒有你的位置了。
你走了,我就是一把手,誰特麼命令誰啊?」
蔡根在旁邊都聽笑了。
這個信息量很大啊。
世界殘神聯盟?
上次在哪裏聽到來着?
單純聽這個組織的名字,就有點不露臉啊。
殘神,都殘了,還聯盟有啥意義?
互相扶持,抱團取暖嗎?
但是,如果從普羅也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來看,說明這個組織也不簡單呢。
如果全是本土的原生神仙,那即使殘了也很厲害了。
可以說,在人世間,他們比西邊或者上邊下來的神仙,要強很多啊,畢竟是主場啊。
普羅最後一句勸告,沒有產生作用,有點卡臉。
不再顧忌往日的情分,直接出手了。
「阿基,算了,不跟你廢話了。
返璞歸真!」
咦?
普羅啥時候有放技能的說道了?
蔡根接觸普羅着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看他放技能。
隨着普羅技能的釋放,然後就在空中爆炸了。
是的,普羅直接爆炸了,變成了一片金粉,像是下雪一樣,散的哪哪都是。
蔡根瞬間就驚呆了。
牛掰哄哄的報了名號,喊出了技能,然後原地爆炸了?
爆出這漫天的金粉是啥意思?
難道返璞歸真的意思就是普羅還原成了最初的狀態嗎?
分子結構,原子結構?
只是,你普羅原地爆炸了,有啥用呢?
逃避責任?
不對。
蔡根沒有看出這金粉有什麼,小孫他們一隊人卻像是看到克星一般,驚恐的開始逃跑。
只是,普羅爆炸的範圍實在太廣了,金粉的範圍更廣。
整座城市都籠罩其中,哪裏有什麼餘地。
金粉像是鍍膜似的,把整座城市全都變成了金色。
唯獨,遇到蔡根像是絕緣一般,沒有沾上分毫。
嗯?
這是啥意思?
這金粉有說道?
金粉確實又說道,而且還是很恐怖的說道。
所有沾染上金粉的物件,無論是街道,還是房屋,甚至是滿地的屍體,都開始消融了。
就連沒有跑出去的小孫眾人,都開始融化了。
蔡根驚恐的看着四周正在融化的一切,感覺好夢幻啊。
這特麼是化學武器嗎?
順着街道就跑出了城外,再回頭看的時候,整座城市都不見了。
不只是城市不見了,好像從城市作為圓心,整個天地都撤去了籠罩着的黑紗,天都亮了。
沒有了黑暗的環境,周圍的一切看得更加清晰。
原本黑暗詭異的樹根,在光亮之下,顯得更加龐大,詭異,好像是在看科幻片。
天空之上的亮光,並不是某個發光體,而是一大堆發光體,普羅揭開了面紗,完全露了出來,好似大瓦數的燈泡。
蔡根看着天空的發光體,好像有點似曾相識。
在喳喳的私人溫泉,那個山洞頂上,好像也有這樣的光亮。
以此類推的話,這個空間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嗎?
不太可能吧,目力所及之處,看不到任何邊界,咋看都不像是個山洞啊。
由此再聯想普羅的技能,返璞歸真的意思,是祛除各種幻術,恢復這個空間本來的模樣嗎?
蔡根想爬上一個柱子,看看遠處的樣子。
可是,腳離地一米之後,就有點眩暈,這該死的恐高症啊。
不過,就是這抬高的一米,也增加了蔡根的視野。
讓蔡根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在一個倒了的圓柱體之後,看到了躺成一排的夥伴。
當然了,除了夥伴們,還有一個外人。
坐在一面鼓上,看着天上的閃光,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嘴裏一直在叨叨咕咕,好像在譴責什麼。
這個外人,肯定就是敲鼓搞事情的賤貨。
距離比較遠,蔡根也沒看清長什麼樣。
掏出了斬骨刀,腳步堅定的走了過去。
只是才走了兩步,就停下了腳步。
自己過去幹啥啊?
解救夥伴,還是偷襲,又或者是偵查?
無論哪項,蔡根都完成不了。
清晰認識了自己的實際情況,蔡根果斷的抹了脖子。
雖然一天之內兩次用到自殺大法,與蔡根的初衷有點背道而馳,可是眼前的情況,沒有其他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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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普羅那個撲街能原地爆炸啊?
不出所料,這次自殺,再次成功了。
蔡根心裏很是慶幸。
每次用自殺大法的時候,心裏都是忐忑不安的。
猶如那一生只能表演一次戲法,很容易就謝幕。
只是,唯一讓蔡根意外的是,出來的人並不是預料中的驚喜。
兩條大龍,馱着夏啟,冒着黃煙,浮誇得閃亮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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