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會還順利?」盯了安寧一眼,「既然你都看到了——」
「照片是你乾的?」安寧木訥的問出口,她以為程浩是她最後的港灣。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哪怕是明知道那些照片只有他才有,安寧在來的路上也沒有想過是他幹的。
「如你所見,換了點小錢。」
聞言,安寧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半步,指尖跟着顫抖,「你」,半晌卻發現嗓子裏再擠不出第二個字。
「你事業正紅,我怎麼能讓你息影?」男子點了一支煙,「再說,黃總覺得你是個好苗子。」
「對呀,姐姐,黃總可是真心要你的,你要是跟了黃總……」
「閉嘴!」
安寧一記眼光射向這個妹妹,她知道安月向來看不上她,可卻不知道安月看上了她的男朋友,早已經暗度陳倉。
「安寧,你做什麼?」
程浩卻突然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不斷收緊,「你今天敢碰阿月試試?」
「為什麼?這八年我哪一點對不起你?」
「你?」
「一個想上就上的biaozi,你該不會是真的把自己當做了我的女朋友吧?」
「這條路,是你讓我走的啊!」
當初,她只是一個村里出來的無知少女,是他一步一步把她推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七年來,多少的侮辱跟白眼她都獨自受了,她以為程浩一直知道自己的心意。
「我倒是沒想個到你這麼上道,怎麼樣,導演們的床上還好睡嗎?」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解氣,安月悠悠開口:「姐姐,艷門照都出了,你讓黃總玩一回又不會少一塊肉。再說了,你要是沒了利用價值,讓程浩還怎麼留你呢?」
「留我?」
安寧不解,片刻的時間,終於看清了兩個人的面目。
突然,程浩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掐住了安寧的脖子,「賤人,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程浩,安總只是讓姐姐死,又沒有說什麼時候咯。」說着之間安月從床頭的抽屜拿出一隻針管,幽藍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鬼魅,「反正姐姐都那麼放蕩了。」
安寧不知道那針管里的東西,但是看安月的邪笑,想往後退,卻動彈不了半分。
「不要!」喊聲撕心裂肺,可是安寧依舊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隨着血液流進身體。
「姐姐,做雞的喜歡用什麼東西聽說過吧?妹妹可都享受不起的東西呢。」
隨着程浩鬆了手,安寧的身子順勢頹倒在地上,他們為了逼迫她就竟然給她下藥,前段時間一個女星被人發現玩死在酒店是何等的悽慘。
不,不,她安寧不能這麼活着!
突然抬頭盯着安月,透過窗子看到了窗外極致江景,安寧下定了決心。
「要死一起死!」
可是,安寧剛碰到安月的胳膊,程浩已經察覺了她的意圖,「想死?我不會這麼便宜你的!」抓住了安寧的頭髮,頭皮扯的發麻。
安寧只知道即便是死,對她來說,也是這輩子最好的歸宿,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生生的掙脫了程浩,縱身一躍……
如果有來世,她做鬼也不會放過這對狗男女!
……
疼,身上就像是挨了鞭子一樣,安寧醒來茫然的盯着屋頂,難道她沒有死成?
下意識的把身體縮在一起,卻意外的覺的屋頂格外熟悉,茅草屋頂,泛黃的燈光,這是她前世那個所謂的家。
正這麼想着,門外咋咋呼呼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進來的可不是蔡根花,她的後母!
直到此時,安寧才反應過來,難道老天給了一個重生的機會?
「呦,醒了?」蔡根花上前,惡狠狠的瞪了安寧一眼,「醒了還敢偷懶,快去砍柴。」
安寧在蔡根花的注視下爬起來,身上雖然疼,但好在還可以忍受,心裏被巨大的喜悅包圍,她真的重生了!
「我這就去。」安寧衝着蔡根花說道,推開了門,記憶深處熟悉的樣子一下子被拉回,這間老房子自己是有八年沒有回來過了吧?一切卻還是那麼熟悉。
「砍完柴去放羊。」蔡根花在安寧身後吆喝,而她自己手裏則拿着塊嶄新的紅布,一下子刺紅了安寧的眼。
這塊紅布是蔡根花準備拿來給安月做新衣服的,過兩天會有城裏的大老爺過來,這話在鄉婦八婆口中已經傳遍了:有說是給富公子找老婆的,有說是來唱大戲的……
不過安寧知道,過來的就是一個劇組,看上了她們三鄉鎮的環境,過來取景拍廣告,前世她跟安月就是這麼走出大山的,只不過安月明媚如畫,而她不堪入目。
安月!
突然,那些痛苦至極的記憶全都涌了上來,安寧站在原地動彈不得,連指尖深深的陷進了肉里也不自知。
自己上輩子就像是一個笑話,掏心掏肺,到頭來卻便宜了程浩跟安月那對狗男女。
不,既然老天爺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輩子,安月跟程浩她一個也不會放過,血債血償,她要她們跟自己一樣痛苦,十倍百倍的痛苦。
「死丫頭你還發什麼愣,趕緊走了!」蔡根花破鑼似的嗓子把安寧從神遊的天外給拽了回來,她回過神來,趕緊追了上去。
等安寧追上前去,就被蔡根花一把捏住後頸,她那塞滿了泥污的指甲深深的陷進安寧得肉里,痛得安寧眼淚都快掉下淚了。
可她還是忍住了,這樣的日子,她早就習慣了。
以前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蔡根花還會當着父親的面做做樣子,等父親一去世,安寧的噩夢就開始了。
村子裏的人嘴碎,整日裏就說安寧克父克母,是個不祥之人,蔡根花本就討厭安寧,這下就更有理由辱罵虐待了。
安寧並不怪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蔡根花一路走一路罵安寧,路上的人指指點點,卻沒有任何人會幫着安寧說話,畢竟她在村民們眼裏,就是個不祥之人,誰沾上了,誰就倒霉。
終於回到家裏,還沒進門,安寧就聞到了一陣指甲油的刺鼻氣味,她皺了皺眉頭,進門一看,果然是安月正拿着紅色的指甲油在塗。
說起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安寧絕對是要給差評!上輩子她就沒少欺負自己,後來自己被曝出那些醜聞,也是她。
這一輩子,自己可不會那麼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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