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剛好今天我們聚到一起,大家先去吃散夥飯」齊強說這話的時候有點落寞,這不像是齊強的風格,他一向給人的感覺都是神經大條的人,沒有想到也能產生這麼傷感的情緒。
「是啊,最後能留在這裏的可能只有這些路燈、光影、回憶了」瀟瀟淡淡的語氣夾雜着些許的不舍和憂傷。
「今天這是怎麼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嗎?」夏凡微笑着說,平時夏凡微笑起來很好看,有一對很好看的酒窩,在她白皙的皮膚的襯托下,顯得總是那麼的天真活潑。但今天夏凡笑起來鴻飛總是覺得缺少了點什麼,但他又說不出來到底缺少了什麼。時間伴着光影慢慢流轉着,也許現在每個人都在不斷的放映着過去,思考着現在乃至一直延展到將來。
「以後還會有機會,今天,夏凡不能吃的太油膩,我們先回去了,等她好了,我們再聚」鴻飛看着齊強冷着臉,眼神寒冷的像是要把齊強冰封起來一樣。齊強被鴻飛的眼神震懾住了,很自然的低了一下頭,也許他在下意識的向鴻飛示弱。鴻飛不清楚今天晚上瀟瀟給他送花是齊強刻意安排的嗎?如果是齊強安排的,那麼齊強的出現又說明什麼,不就更加讓夏凡對他產生誤會了嗎?鴻飛越想越覺得血氣逆行的感覺,胸口像是有一團巨大的能量頂的他難受,但是又找不到出口釋放。
「你們兩個今天怎麼了,感覺怪怪的,不會是鴻飛你做了什麼事情,讓齊強幫你頂包吧」夏凡看着鴻飛和齊強打趣說。鴻飛覺出到夏凡的瞳孔里像是有一團燃燒的火焰一樣,流轉靈動。鴻飛不安起來,夏凡的血異越來越嚴重了,我得想辦法讓她平復情緒,但他不明白,究竟是剛才瀟瀟給自己送花激化了她的血異,還是齊強的傷感情緒激化他的血異。如果是第一個原因,那夏凡究竟知道多少,他能想到這是他和齊強設計的一個橋段嗎?
「說什麼呢,我能有什麼事情能讓他頂包,你看他每天都是前院戰爭不斷,後院火光閃閃的,對吧?齊強」鴻飛乜斜着眼看着齊強。
「搞得我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校園的**一樣,鴻飛這點我可比不上你啊,你可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齊強說完之後,又想起他今天的任務是幫鴻飛給夏凡尋舒心,這回完成成了讓夏凡塞心嗎,他想現在鴻飛肯定想把他生吞活剝了,也許這還不能讓他解氣呢。夏凡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小子不要給我潑了髒水然後還說我髒啊,我可是名草有主的人。我的膽那有那麼肥,我可是做什麼事情都要我家夏凡審批了才能實施的」鴻飛嬉皮笑臉討好夏凡,但夏凡的臉色冷的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扭頭看了一眼鴻飛,繼續和鴻飛並排走着。
學校東門被兩束大的光線照的明亮如晝,他們四個人都麼希望這裏和校園的小路上一樣,光線昏暗,這樣也不至於照出他們的難堪,照出他們的不自然。
「好了,我和鴻飛先回去了,你和瀟瀟也在南門吃點飯,早點回去吧」夏凡面帶僵硬的微笑,生硬的說着她的道別詞。鴻飛也跟着微笑了一下,牽着夏凡的手走出了校門。
一路上夏凡很安靜,靜的有點冷漠。這讓鴻飛有點不安,雖然說夏凡平時就是一個比較雙面性格的人,但照今天的這種情況,她應該問點什麼,哪怕把鴻飛現在牽着她的手甩開也是在鴻飛的接受範圍之內的。但這一切原本鴻飛準備見招拆招的設想都沒有發生。鴻飛知道這下完了。這樣的沉默必然預示將會有更加悲慘的懲罰發生在他身上。
鴻飛微微的斜了一下頭,溫柔的看了一下右手邊的夏凡,試探性的問「夏凡,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問的啊」
「沒有啊,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夏凡還是面帶不自然的微笑反問鴻飛。
鴻飛突然站定,轉身雙手扶在夏凡的胳膊上說「夏凡,有時候看到的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夏凡眯着眼睛強笑着說 「知道,這句話你幾乎每天都給我說」。
回到家鴻飛叫夏凡一起吃飯,夏凡說沒有胃口,就直接去到臥室里睡上了,鴻飛被這一切的過於安靜攪得心神不寧。
「哨君,哨君,聽到沒有,我找你有急事」鴻飛到書房關好門,準備找哨君問問夏凡的情況,應該怎麼解決。他找遍了書房所有地方也沒有看到哨君,於是正在準備趴到地上,看看是不是在書架底下。
「兄台這麼晚了叫我,有何貴幹」哨君站在鴻飛的身後,這個時候鴻飛臀部翹起正躬身往下看,扭頭看到哨君站在他的後面,不由的想起了島國的片子,沒有立住,一個側倒在地上。倒地的姿勢雖然看上去想螳螂被殺害後的蜷縮的屍體一樣,但總算保住了名節。
「兄台,這是什麼儀式,也是一種秘術嗎?要不和我切磋一下」哨君一臉天真的說。
「不用,我的秘術只能和女人切磋,應為我用的武器是柱狀武器」鴻飛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放鬆了一下。
「夏凡今天情緒特別平靜,可是我分明看到了在她的瞳孔里燃燒着一團火,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她已經好了,不可能澶變了啊」鴻飛急切的問着哨君,他多麼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對他的肯定。
「不是,據我今天的觀察,夏凡已經開始澶變了,慢慢已經擁有一些異能了」哨君淡淡的說。
「什麼意思,異能指的是什麼?」鴻飛不安的問。
「異能就是現在她已經擁有了蒼狼之瞳,近可以看的比別人細微很多,遠可以看的別人遠三倍,慢慢的她的她的脾性,能量都會不同程度的改變,看樣子,現在用情緒修復的方法已經沒有辦法了」哨君背着手專注的望着窗外,語氣凝重的說。
「那要用怎樣的方法能夠讓她恢復到正常人」鴻飛把雙臂抱於胸前,頭微微的低着。
「方法是有的,如果有天角杯,夏凡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天角杯?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的東西,是不是又是玄而又玄的東西」鴻飛一臉為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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