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倒是覺得無所謂,聳着肩,說:「做模特的,一般都很有個性,會離經叛道也不是沒可能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曲優優的直覺告訴她,這可不是離經叛道能解釋得通的,便扭過頭,問嚴斐然:「嚴先生肯定調查過那個女模特吧,有什麼異常沒?」
「很正常。」
「這就奇怪了,正常的模特,誰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呢?」
「除非,她有更看中的東西,比得冠軍還要重要。」
聽了嚴斐然的話,曲優優抬頭看她,並從他的眼底看到一抹陰沉。
見這兩個人奇奇怪怪的,薇薇安說:「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收回了視線,曲優優說:「還能有什麼,感慨你們模特圈子勾心鬥角唄。不過還好,你現在已經退圈了。」
薇薇安覺得這話不嚴密,忙糾正道:「我不是永遠的離開,只是暫時的。」
「這就是你們夫妻倆要商量的事了,我就不跟着摻和啦,慢慢聊。」
曲優優說完,對嚴斐然點了下頭,扭身便走。
「你別走,我還……」
嚴斐然扯住薇薇安的手,問她:「你要幹嘛?」
「這女人和我玩心眼兒,當然是要找她算賬了。」
嚴斐然語氣平淡地說:「都是要母親的人了,怎麼還學不會心情平和一點。小事情,就別斤斤計較了。」
薇薇安語氣激動地說:「她算計我,這也是小事?」
「人家怎麼算計你了,有說錯什麼話嗎?要怪就怪我們關心則亂。」
嚴斐然的解釋,讓薇薇安愣了下,而後笑眯眯地看向身旁的男人,羞羞答答地說:「斐然,原來你這麼關心人家啊。」
自知說錯了話,嚴斐然扭過頭,有些懊惱地說:「胡說什麼呢。」
「我沒有胡說,你剛剛可是說了『我們』哦。」
「那是口誤。」
「不是口誤,而是不小心說了真心話吧,」薇薇安突然抱住了嚴斐然,滿面笑意,說,「沒想到我在你心裏已經佔據了這麼重要的位置,這感覺好幸福。」
嚴斐然想推開薇薇安,但薇薇安抱得很緊,嚴斐然只能無奈地提醒着她:「矜持一點。」
仰頭看着嚴斐然,薇薇安乖巧得像只貓咪,說:「如果你能主動一點,我就可以假裝矜持。」
「這還用假裝?」
「沒辦法,誰讓我那麼愛你,見到你,就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啊。」
薇薇安喜歡表達自己的感情,也從不扭捏,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
可是她的火熱卻讓嚴斐然有些接受無能,他已經無數次要薇薇安矜持,可她好像聽不懂一樣,依舊我行我素,
或許是習慣了吧,薇薇安隨時能說出口的甜言蜜語沒讓嚴斐然覺得膩煩,反而還有一點點的……喜悅。
這份喜悅傳到嚴斐然的臉上,就會露出淺淺的笑意,不仔細看是察覺不出來的。
但薇薇安對嚴斐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一點點表情的變化都會讓薇薇安捕捉到,那嘴角明顯的弧度變化,自然也沒能逃出薇薇安的眼睛,立刻驚喜地說:「斐然,你笑了。」
嚴斐然忙板着臉,否認道:「我沒笑。」
「就是笑了,你看你的嘴角。」
薇薇安想去按嚴斐然的嘴角,嚴斐然握住薇薇安的手指,無奈道:「別鬧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
「好,聽你的。」
薇薇安乖巧地站在嚴斐然身邊,臉上是擋也擋不住地笑意。
見那兩個人越走越遠,尹夜辰對身旁的曲優優說:「看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似乎步入正軌了。」
「是啊,我也可以放鬆一下了。」
尹夜辰伸手捏着曲優優的臉蛋,道:「但是你臉上的表情,為什麼怪嚴肅的?」
「因為……」曲優優聳了聳肩,說,「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既然知道自己在多想,那就停下來,別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哎,也要能停下來才行啊。
曲優優心裏,總覺得還有事要發生。這種憂慮感,讓她的心一直提着,沒辦法徹底放鬆。
另一邊,薇薇安坐在嚴斐然的副駕駛上,看着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上次她和造型師鬧出緋聞,爸爸就來沒打聽過。現在自己在比賽中摔跤,他還是沒個電話,這也太不像爸爸的作風了。
薇薇安覺得奇怪,便主動給爸爸打了電話,但爸爸只是簡單聊了幾句,了解下薇薇安的近況,便掛斷了電話。
父親的怪異,讓薇薇安不放心,心裏也在推測,九龍堂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正揣測着,嚴斐然開車回了家,並停好車子。
薇薇安下車之後,並不急着回家,而是對嚴斐然說:「斐然,陪我在樓下的花園裏轉轉吧。」
「不累嗎?」
「不累,我想呼吸下新鮮的空氣。」
嚴斐然點點頭,然後很自然地牽着薇薇安的手,去了花園。
現在天色已黑,薇薇安懶得戴帽子口罩,就那樣走在嚴斐然的身邊,難得自在一次。
可是嚴斐然卻頻頻看着身邊的女人,半晌之後,說:「感覺你有心事,怎麼了?」
薇薇安惆悵地嘆了一聲,說:「前兩天,我給爸爸打了電話,爸爸的狀態,有點奇怪。」
「怎麼奇怪了?」
「以往打電話,爸爸總是嘮嘮叨叨個沒完,生怕我受委屈。可是現在,爸爸沒聊幾句就掛電話,這不像是爸爸的作風。」
嚴斐然猶豫了下,問:「你懷疑什麼?」
「我不是懷疑什麼,只是有點擔心。九龍堂正值多事之秋,我怕爸爸那邊發生了什麼,卻不和我講。」
嚴斐然拍了拍薇薇安的頭,說:「別胡思亂想,不管義父發生什麼,都有我在。」
薇薇安仰頭看着嚴斐然,皺着眉,說:「可是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而不是什麼事都被蒙在鼓裏。」
「你怎麼知道一定會發生什麼呢,也許,只是你自己多想而已。」
「哎,我也希望是我庸人自擾呢。」
嚴斐然停下腳步,認真地看着薇薇安,說:「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那麼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保護你和孩子。所以不要焦慮,一切有我在。」
嚴斐然的話簡單而樸實,卻聽得薇薇安心頭划過一陣暖流。
她伸手環住嚴斐然的腰,動情地說:「有你在,真好。」
話音落下,薇薇安墊着腳就親了一下,然後眼睛亮閃閃地看着嚴斐然,好像裏面有星星。
薇薇安的嘴唇好像有魔力一樣,能輕而易舉地讓嚴斐然心神蕩漾。
可他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嚴肅地對薇薇安說:「不要這樣。」
看着嚴斐然一本正經的樣子,薇薇安便起了逗弄的心思,歪着頭,明知故問:「不要哪樣?」
「就是,不要做出輕浮的舉動。」
薇薇安失笑,道:「嚴斐然先生,你到底懂不懂輕浮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啊,我親我的男人,天經地義,請問這和輕浮有什麼關係?簡而言之,親你,是我的義務。被我親,是你的義務。」
「真是胡言亂語。」
「什麼胡言亂,這是真理,不信咱們就去找路人問問,看他們怎麼說。」
薇薇安說着,拽着嚴斐然就往大馬路上沖。
嚴斐然忙拽回薇薇安,並皺眉斥道:「你瘋了嗎,這種事也要去問。」
「沒辦法,誰讓你不信。」
「我信,那麼現在,不許再胡鬧。」
嚴斐然知道,薇薇安一旦瘋起來誰也攔不住,所以只能安撫好她。
薇薇安倒是沒再發瘋,但是她的小腦袋裏,卻琢磨起別的來:「現在,我要行使我的權利。」
「嗯?」
嚴斐然沒聽明白,薇薇安便決定用實際行動來向嚴斐然解釋。
不過紅唇還沒碰到嚴斐然,薇薇安便被嚴斐然按住了肩膀,眼底閃着異樣的光。
小計謀沒能得逞,薇薇安撅着紅唇,問:「幹嘛,還想反抗嗎?」
嚴斐然一錯不錯地看着薇薇安,聲音低啞地說:「和被行使權利比起來,我更希望能主動行使權利。」
說着,嚴斐然俯身便吻上薇薇安。
薇薇安愣了下,而後便用力環住嚴斐然,輕輕閉上眼。
剛剛的一瞬間,嚴斐然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他想自己之所以會控制不住心跳,也許是因為自己太壓抑感情。如果不壓抑呢,可能那種心動就會慢慢變得平淡,甚至讓薇薇安和別的女人一樣,無法讓他的心底掀起一點漣漪。
因為這個猜測,嚴斐然加大了動作,變得忘情起來,企圖用實際行動來驗證自己的假設。
然而嚴斐然的心跳並沒有慢下來,反而不再滿足一個吻,想要的更多……
薇薇安正沉醉在一片溫柔中,嚴斐然卻突然推開了她,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看着轉過去的嚴斐然,薇薇安一臉不解。她繞到嚴斐然的正面,眼睛濕漉漉地看着嚴斐然,像是小鹿一樣。
嚴斐然瞥了一眼,那樣的眼神讓嚴斐然努力壓制的心跳又失控了。
大掌遮住了薇薇安好像會說話的眼睛,嚴斐然埋怨道:「不許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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