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迪看到容墨突然走進,一身的陰煞冰冷寒氣也不由一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從小一起長大的冷雲迪自然是清楚此刻的容墨身上那一身猶如地獄修羅般陰鷙肅殺的冷酷神情代表的什麼,那是絕對的憤怒和狠厲。
容墨此刻在憤怒!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憤怒!
這就不由的讓冷雲迪摸不着邊了,就算是容墨過來了看到他被揍了也不用這麼憤怒吧,這一身冷冽嗜骨的陰煞氣息還真是讓他有些害怕了。
此刻的容墨那一張如刀削般俊美的臉上佈滿陰厲之色,冰冷無情,如鷹一般深邃幽暗的眸底隱着深深的殺意,眉宇間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威煞之氣。
最是簡單不過的高級手工定製白襯衣和黑色西裝長褲,襯着高大挺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帶着一種與身懼來的威懾和優雅尊貴。
倘若不是眸底閃過的森冷和陰鷙,足以讓人以為這是從九天之上下凡的仙人呢。
「容墨,你怎麼來了?」
最初的驚訝過後,冷雲迪不由開口問道,周身的怒火也稍稍收斂看向面色一片陰鬱冰冷的容墨。
「看來你很不希望我出現!」
容墨冷冷的開口,陰鷙嗜血的冷酷眸底透着森冷和殺意,幽暗一片。
冷酷俊美的臉上更是神色冰寒,黑沉的厲害,性感的薄唇一挑,低啞森冷的磁性嗓音就幽幽的飄出。
那樣的聲音不禁冷雲迪愣了愣,就連一旁的沐景顏也不由抖了抖身子。
雖然相處不久,不過沐景顏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來自容墨周身釋放出來的怒火和冷意,猶如冰火一般令人心悸。
而冷雲迪更是詫異不止。
好歹小時候和容墨也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孩子。
雖說那件事之後容墨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模樣可對他們幾個兄弟還是很好的,何時臉上出現過如此恐怖的陰厲之色。
這樣的面色不由得讓冷雲迪的心跟着揪緊,詫異的同時心底也是恍然一驚,覺得有些恐怖。
不由的就讓他想到了那個夜晚,也是這樣一片陰鷙的神情冷冷的盯着別人。
而那個被他盯着的人最後還是逃不出死的命運!
此刻的冷雲迪抖了抖身子,臉上在看到容墨之後放鬆的神經也不由繃緊了。
「容墨,你沒事吧?」
「我該有個事情嗎,好讓你有機會帶走我的女人!」
陰鷙森冷的肅殺聲音冷冷的飄進冷雲迪的耳中,眸底神色一凜,略帶驚訝的看向容墨,皺眉。
「你的女人,容墨,別騙我了,你不是都有女人了嗎,而且都結婚了,就沐景顏那樣的女人如何配得上你,給我玩玩還差不多!」
冷雲迪嗤笑一聲,望着容墨陰鷙森冷的眸底。
他心底自動的將容墨口中的「我的女人」四個字理解成了沐景顏是容墨的情人或者是玩伴。
畢竟在他心底一意孤行的認為就沐景顏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是配不上容墨的。
「哦?那你以為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我,嗯?」
容墨陰鷙森寒的眸底冷意更甚,連帶着一張巧奪天工的俊美臉龐也一片煞氣瀰漫,森冷幽暗的深邃眸底透着濃烈的殺意和危險寒芒。
「自然是何家大小姐那樣的千金小姐了,誰不知道整個京都城唯一能夠身份背景與你相配的也就何欣欣一個女人了!」
冷雲迪恍若沒有看到容墨深邃眸底越發暗沉和森冷的氣息,帥氣的臉上邪肆一笑。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一旁的沐景顏還是將冷雲迪的話聽在了耳中,何欣欣?
就是那個將要和他的男人訂婚的女人?
沐景顏冷冷的皺了皺眉,清冷的臉上神色微冷,微微垂眸,心底突然就覺得有幾分的不爽,同時也浮現出幾分的驚慌和害怕。
京都城最尊貴的女人嗎,唯一能夠和容墨背景相當的婚配女子嗎?
那樣的身份是現在的她沒有的,畢竟自己的身份隱在暗處,終究是沒有辦法讓世人知道。
正因為這樣,沐景顏也遲遲未將自己的心交出去,哪怕這個男人對自己溫柔寵溺,深情無限,她還是害怕沉淪,步上四年前老路。
只是感情的東西就算是你在如何的警戒克制,終究還是會在一個男人的溫柔寵溺之下變得上癮,在不知不覺中動了心,動了情!
她不排斥容墨,不抗拒容墨的親密,更甚至在心底早就已經默許了容墨對她所做的一切,將他當成了她的男人,這一輩子合法的丈夫!
既然是她的男人,自然容不得別的女人染指,哪怕是京都城身份背景最尊貴的女人也不行!
沐景顏向來說一不二,霸氣十足,有人敢肖想她的男人,她就有本事要了那人的性命!
容墨雖然心底對沐景顏有氣,有怒,故意的移開視線不看她,卻還是忍不住用餘光看着沐景顏,這一刻更是將沐景顏臉上蹙眉的動作盡收眼底。
心底一凜,雖然生着氣,卻還是害怕沐景顏會誤會似的,冷聲盯着冷雲迪回道。
「冷雲迪,不要以為你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就不會揍你。
這個世界上我只會屬於一個女人,而那個人不會是何欣欣,更不會是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因為他們都比不上她分毫!」
砰——
沐景顏聽到容墨的話忍不住詫異的抬眸,清冷的眸底滿是驚訝之色,一顆心忽然猛烈的跳動起來。
容墨這是在告訴她,他的世界裏只有她一個女人,也只容得下她一個女人,任何女人在他眼裏都比不上她,是嗎?
沐景顏站在原地就那麼望着容墨。
望着面前那個身材高大,俊美如斯的冷酷男子,只是面前的容墨至始至終都不曾轉頭看她。
不過沐景顏不知道的是,容墨的餘光一直都緊緊的盯着沐景顏清冷的小臉看,哪怕是一分一毫的神情都會讓容墨倍加關注。
冷雲迪微微皺眉,看着面前的容墨不由詫異。
平日裡冷酷無情的容墨向來很少說話,更不要說是如此這般的言辭。
這樣的語氣和話語更像是在解釋,在霸道的宣誓,心底驀地浮上一股不好的預感,眉頭也隨之緊緊的糾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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