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景家一定不會扔下他不管的,畢竟他們之間可是有約定,景家保證了會護着他,不會讓他出事的。愛字閣 m.aizige.com
對的,沒錯,等下飛機了,在讓景家幫忙收拾這幾個人。
現在,保命要緊。
沒辦法,巫歡昵身上的氣勢太強,加上那冰冷的神色讓巴震天毫不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會動手把他給結束了。
小命要緊,慫一點又算得了什麼,等聯繫上景家的人了之後,他照樣可以威風回來。
巴震天此時的心裏想法,巫歡昵並不知道。
不過看着巴震天此時窩囊的樣子,巫歡昵眼中滿是不屑。
這種人,真的是收拾起來都覺得掉格。
要不是因為主上說不可以在飛機上殺人,她還真的是想要一把弄死。
不過主上只是說不能在飛機上殺人,沒說下了飛機不能。
所以他就暫且委屈自己忍一下,讓這跳樑小丑在活幾分鐘吧。
簡單的給巴震天一點教訓之後,巫歡昵又回到了陳陽的身側站着。
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可是讓人看了確實覺得那笑裏帶着冷意,一不小心被盯上了那就是萬劫不復之地。
果然,美麗的女人都是危險的啊,這已經不是帶刺的玫瑰了。
而是帶毒的嬌艷花兒,一碰就得死。
「這位先生,你就不怕因此得罪景家嗎。」
這時,那空少走過來,臉上帶着一絲探究的看向陳陽說道。
陳陽聽此,笑了笑。
「怕?我的字典里可沒有這個字。」
「至於景家,清理蛀蟲,他們會感激我的。」
陳陽神色淡淡,嘴角一直帶着高深莫測的笑意。
人的實力高到了一定境界後,總是能夠把自己偽裝成如一個普通人一般,讓人感覺你這個人很普通。
還可以讓你在關鍵的時候,佔據有利的條件。
這樣大家都俗稱為扮豬吃老虎。
而他陳陽,恰恰很喜歡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感覺。
那空少看着陳陽一身淡然的氣勢,眼中帶着清澈的坦然,明顯一副不怕的樣子。
對此,那空少心中對陳陽又是尊敬和高看了幾分。
從小到大,家裏人就教他,看人不能以貌取人,要從細節里看到一個人的真實本質,所以以貌取人是最忌諱的。
所以一開始,空少對陳陽就有着不一樣的看法,加上之前那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以及此時陳陽這種處事很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更是讓那空少覺得陳陽不一般。
一股崇拜油然而生。
而且他也很好奇,陳陽到底是什麼人,看起來好像根本就不懼怕景家。
他還是很少遇到聽到景家這個名頭還能雲淡風輕的人呢,特別是陳陽看起來這麼的年輕,就有這般的氣魄,真的很不一樣。
「老大,老大你怎麼了老大,是誰,是誰敢這麼對你的。」
突然,有兩個人衝進來,直接衝到了巴震天的身邊,驚叫道。
看着巴震天痛苦哀嚎的樣子,那兩個人臉上滿是氣憤和心疼之意。
陳陽到沒想到,這樣的社會辣雞,還還有這樣忠誠的下屬,還真是難得呢。
此時巴震天內心是有羞又怒,但更多的是對陳陽和巫歡昵的懼怕。
「飛機還要多久才會落地。」
巴震天一問,那兩個男子看了看手腕。
「老大,上有十多分鐘。」
「老大,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你告訴我們,我們為報仇。」精瘦的一人說道。
而這兩人不是別的,正是之前在洗手間遇到巫歡昵,被巫歡昵教訓了一把的那兩個人。
巫歡昵也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巴震天的小弟。
還真是什麼樣的主人就養出什麼樣的狗。
不過這兩條狗倒是挺衷心的,着道挺讓人意外。
「你們鬥不過他的,等飛機落地了,立馬給我聯繫景家的人,我就不信了,這小子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景家。」巴震天眼中帶着兇狠惡毒的神色說道。
巴震天說話的聲音很小,普通人聽不清。
可陳陽和巫歡昵又豈是那普通人?
所以巴震天和那兩個屬下悄悄說的話,兩人全都一清二楚的聽進去了。
不過陳陽和巫歡昵皆是很有默契的冷笑了一下,眼中還帶着戲謔的神色看向巴震天。
而這時,那兩個下屬才注意到,地上還躺着幾個人。
而那幾個人身為巴震天的心腹,他們自然是知道是景家的打手。
連景家打手都打不過的人,這實力到底是有多強大?
莫名的,那兩個人心裏突然的升起了一股懼意,那是一種對未知強者的恐懼。
而這時,飛機廣播上也響起了飛機即將降落的聲音。
陳陽和巫歡昵早就回到了位置上坐着。
而巴震天也因為被收拾了,一下子竟也是變得安分了起來。
不過這安分也只是表面了,他心裏一直都在想着飛利落地了該怎麼對付陳陽和那空少。
至於在飛機落地之前,巴震天的眼神都是不曾從陳陽身上移開,眼中滿含兇惡和恨意。
至於那幾個景家打手,被那空少給安排處理了。
沒多久,飛機安全的成功落地。
飛機一落地,巴震天就迫不及待的帶着自己的兩個小弟下了飛機。
那急切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裏出了什麼大事,要趕回去呢。
「主上,景岳說他已到機場,正在等候你落地。」
飛機一落地,巫歡昵打開手機,便受到景家發給陳陽的消息。
「嗯,走吧。」陳陽點了點頭後便起身。
緩步走出去,很是慢條斯理。
巫歡昵一如既往的跟在身側,俊男靚女,又是羨煞了一眾旁人。
而此時,機場外。
一排多達二是輛的頂級豪車正拍在機場的出口處,車子旁都站着一個黑衣墨鏡男子,站的筆直。
而從機場門口到機場下機出口處,也是有兩排人正筆直的站着,中間隔出了一條路出來。
這隆重的接機陣仗,讓眾人看了都以為是在接某個高級領導而排出來的陣仗。
而在接機口處,一男子正一臉期待和緊張的對着出機口翹首以盼,臉上的嚴肅與緊張之色,加上這個陣仗,足以證明了今天要接的這個人身份是多麼的尊貴。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景家的第三子,景岳。
認出了景岳的路人,都在驚嘆和好奇,景岳到底是來機場接誰,竟然弄了個這麼大的陣仗。
景岳是不是的就抬起手腕看着時間,當看到時間越來越接近的時候,他心中的緊張之色就更濃了。
或許是想要散發心中的緊張,景岳對着身後的黑衣人大聲道。
「都給我站好了,誰要是敢懈怠,就特麼的給我捲鋪蓋走人,聽到了沒有。」
下一秒,異口同聲的應答響起。
「聽到了。」
這聲音氣勢如虹,響徹了整個接機口。
當看到出口處有人影出來的時候,景岳突然的一個立正,直接的站的筆直,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出口處,眼中還帶着難以抑制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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